她就設計了兩款,習武女子也可以穿的褲裙,外頭是裙子,裡麵的內襯是褲子。而上身的衣衫,束腰,衣服袖子收攏,在如此而來,讓習武之人穿著,就相當的方便了。
關穎換了衣衫出來,站在李蘊跟前,還有些小女兒家的忸怩嬌態。
“嫂子,我穿上好看嗎?”
李蘊伸手幫她撫平衣衫,“相當好看,襯你膚色,穿著吧,回去讓你爹爹瞧瞧。”
關穎這才笑了,“我爹還說,我渾身上下沒一點女孩子的樣子,這下就有了。多謝嫂子。”
“不必客氣,前頭你幫我出頭,我還沒感謝你呢,等有空,請你們鏢局的弟兄們吃酒。”
關穎笑道,“這個好,他們要是聽到,肯定高興的不行。嫂子,我瞧你這裡挺忙,之前不是成掌櫃管,她咋沒來啊,你個東家親自管,肯定累吧,我就不喜歡看賬本,一看就瞌睡。”
“還行,自己的差事,也不能一直麻煩彆人。”
縱然成玉媛是她請來的掌櫃的,她若是有事,那豈不是還是自己來忙。
兩人說話的時候,關穎已經換回了先前穿的衣裳,李蘊也幫她收好了衣服,遞給她。
……
道是李蘊在忙,一時半會人也走不來,關穎拿了衣服就離開了。
心裡美滋滋的想著,自己去了一趟鋪子,竟然得了兩套好看的衣裳,回家要是讓老爹知道,肯定又罵自己了。
關穎摸了下身上的銀兩,轉了彎去街上的酒肆買了一壇的酒,回家好哄了老爹。
正在酒肆外頭等著掌櫃的給拿酒呢,聽到旁邊有人議論。
“真死了,還是上吊的。”
“你咋知道,我們都還不曉得,不過啊,要是死了多可惜,她可是咱們鎮上的花魁啊。”
“是真的,聽說是牛成的後娘,又去找牛成要錢去了,剛推開門,瞧見一個人掛在梁上呢。”
“牛成呢,不在家啊?”
“聽說是,前三日就出門給尼姑庵送燈油去了。”
關穎聽著那兩個男人,低首說著。
打了酒水來的掌櫃的,連喊了三聲,見關穎沒反應,這才大聲喊道,“關姑娘,你的酒好了。”
“哦,好的。掌櫃的,我向你打聽下,剛才那兩個買酒的男子,他們說的……,可是成玉媛,她死了?不會吧,前兩日我還見聽人說,她在成衣鋪子裡,當掌櫃的,做的正好呢。”“聽大家說是死了,還說是上吊自殺的,為啥自殺,大家說的可就不一了,誰也猜測不到。不過,牛成現在不在家,也沒人去報官,大家就在坊間傳,道是真假啊。聽聽就行,這往年,不都是傳那個花魁死
了,可過了一兩年,人家不還活著。”
關穎表示不同,“那就沒人過去看看?”
“這個……倒是沒想到。”
不是沒想到,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一個酒肆的掌櫃的,每天的任務就是賣酒掙錢,管她啥的自殺還是他殺,當個樂趣聽聽,才不會去管。關穎提著酒,往家去,想了半天,總是覺著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