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輕遠簡單的說著,低首瞧著一對兒女,鐵漢也帶了柔情。
當然,這個時候,許輕遠更想要的是抱著媳婦,溫存片刻。
簡單的一個字就打發了一對兒女,八兩相當識時務的帶走了倆孩子,隻留下李蘊和許輕遠兩人。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在給他們倆留單獨相處的時間。
……
李蘊麵色有些不好意思,許輕遠上前有些孟浪的捉了她的手,低聲傾耳,在她耳邊道,“與我去營帳。”
他是個將軍,有自己獨立的營帳。
李蘊點頭,麵上帶了淡淡的輕笑,瞧著他的臉頰,刀削般棱角分明,薄唇勾起的笑,讓他瞧著相當清俊,一身藍色盔甲,身披同色戰袍,這般仔細的看,竟讓她有種心跳加快的衝動。
但瞧他正兒八經的禁欲臉,李蘊覺著自己真好色,竟然會這般盯著一個男人的臉,縱然他是自己的相公,但在這個時候好色,未免有點不合適吧。
她正想著,閃神片刻,見許輕遠攬住她的腰身,兩人進入帳篷,這才一瞬時間,見李蘊就被許輕遠,狠狠的抱在懷中,本就嬌小的女子,被這虎背熊腰的男子一抱,更是顯得嬌小可人。
“好生答應我的,要留在莊子上,怎麼來到這裡了?”
李蘊趴在他胸口,被抱的太緊,有些難以呼吸,悶著聲腔道,“是來給你們送糧草的,賀廷告訴我說,你們現在缺少糧草和藥草。”
“笨女人,這一路走來,沒遇到什麼事吧?”許輕遠這才放開她,伸手抓著她的胳膊,卻不鬆開。
“我難道在你眼裡就是個笨蛋?”李蘊輕哼,瞧著他卻又仰頭道,“路上很安全,沒發生什麼事情。”
刺殺的事情,就不必說了,省的讓他擔心自己,李蘊這般想著。
許輕遠眼神在她臉上打量,發現她左臉一側,帶著疤痕。
那疤痕,是那次刺殺落下的,李蘊沒來得及處理,想著傷口不深,肯定會自動愈合,現在是好了,倒是留下了一道淺淺的傷疤,與她本就白皙的肌膚,有些格格不入。
“你就是再笨,也是我的女人,我不嫌棄。”他極為寵溺的說著,眼神裡像是裝著萬丈柔情,輕聲側麵,在她臉頰親吻著。
“阿蘊,……。”
李蘊見他的嘴唇逐漸往下,感覺脖子上酥酥麻麻的,連忙伸手推開他的腦袋。
“遠哥,現在可是白日,而且,你才剛從戰場回來,先休息吧。我去見見我大哥。還有小南和小北,我怎麼沒瞧見。”
她不是不願和他溫存,隻是,……現在來說,不合適。
讓他憋著,忍著吧。
“嗯,……我和你說。”他很是膩歪的不願鬆開,雙手禁錮,嬌妻在懷,嘴上說著關於小南和小北的話,這手卻不甚老實。
李蘊聽他說的斷斷續續,猜是這男子瞧見她,又亂發情了。
“遠哥,可能忍著?不行的話我去外麵給你端一盆涼水,現在得天氣洗個涼水澡,最是適合不過。”
聽她促狹調笑,許輕遠望著她,眼眸深沉,雙手大橫一抱,直接把她壓在床上,抱著還是啃了一通。
過足了嘴癮,才放開她,側身臥在她身側,一手卷著她的發絲。
“滎陽在水軍那邊,小南和小北前去支援,怕是很快就要過來了。阿蘊,隻要有我在,你兩個哥哥,以及小南和小北,都會沒事的。明日清早,我差人送你們回去。”
這裡不安全,一旦戰爭爆發,怕是這個林子都會成為敵軍目標,阿蘊和孩子們不能留在這裡。
聽他平緩的聲音說著不容置疑的話,李蘊翻了下身子,半壓在他身上。
“遠哥你說的可不清楚啊,是不是戰爭殃及到這裡了?你們目前的戰況如何?”
“幾經周折後,現在正是順風順水。托了阿蘊的福,這場戰事我們定然會旗開得勝。”
他說著,在她唇瓣咬了一口,不疼不痛,纏綿悱惻。
“那便好,見到你也算是安心了。既然明早我要走,今晚要和大哥多說些話,起來了,我去找大哥瞧瞧。”
許輕遠沒阻擋她起身,自己也從床上下來,伸手握住她的腳底幫她穿上鞋子。
“不許說的太晚,今晚陪我。”他極為霸道而強勢的說。
李蘊反被動為主動,抱著他的雙臂,湊近他的麵頰,在他嘴唇上親了一番,這才問道,“可是滿足了。”
“不夠。”她淡笑推開他的禁錮,收拾了下衣裳,往帳篷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