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匹夫有責,在下姚壑,是許將軍手下副將,敬將軍夫人一杯。”
李蘊瞧他起身,也趕緊起來,端著酒杯怪是有些不好意思。
“你們比將軍小,以後就喊我一聲嫂子,可不敢當將軍夫人。”
這杯酒水還沒讓許輕遠碰到呢,她就喝的一乾二淨了。
喝的有點猛,上頭了,暈乎乎的。
李蘊說是腦子暈乎乎,可這心裡跟明鏡似的。
許輕遠的將軍職位隻是個臨時頂替的,她何嘗不知,自己完全夠不著那將軍夫人。
再者而說,她也不稀罕那將軍夫人的位置。
“我可不是什麼將軍夫人,彆給我灌酒了,頭都暈了。”
低聲說著的李蘊,被許輕遠喂了兩口飯菜。
“吃點東西,壓一下,不能喝就彆喝。”
眾人也不是聽不到許輕遠的話,個個權當是沒聽到似的,坐在珩嚴世子身邊兩個副將,與珩嚴世子喝了兩杯。
瞧著大家酒也喝的差不多了,許輕遠帶著李蘊就先回去了,臨走不忘交代,讓關穎照顧下初陽和初迎。
這些人之中,到家倒是忘記了一個,那就是沒與高多旺一起走的沈秉。
他與八兩坐在一張桌子前,離得許輕遠不近,但卻把許輕遠對李蘊的好,對她的細致周到,看在了眼裡。心中有些酸意卻沒表現出來。
瞧著他們夫妻離開營帳,而坐在最靠外的沈秉,自然是看到了,剛出營帳,許輕遠就把她抱在懷裡的舉動。
他瞬時覺著,剛才嘴裡喝的酒水,沒一點酒味,卻像是醋一樣酸的灼心。
坐在沈秉身邊的八兩,亦有所思的看著他,“沈先生咱們這桌的酒水都被你喝光了,要是還想喝,怕是要等到以後才行了。”
沈秉尷尬的笑著,“等戰爭結束後,我請你喝酒,算是慶功祝賀。 ”
……
出了宴席營帳的許輕遠,抱著李蘊回到他居住的營帳,剛把懷中的女子放在榻上,還未起身,見李蘊伸手勾住許輕遠的脖子。
“遠哥,瞧著像是生氣了,這是生誰的氣呢?怪我不該喝酒?”
許輕遠嗓音低沉的道,“先躺下休息,我去給你端碗水來漱漱口。”
李蘊不放開,拉著他的脖子,衝他狠狠親了口,“相公,是嫌棄我身上帶了酒氣。”
因著喝酒,帶了些微的醉熏之態,麵如桃花,勾人非常,櫻唇輕啟,吞吐生香,他一雙眼睛盯著她輕舔唇瓣的丁香小舌。
“阿蘊,你若是再不鬆手,我可真的就不忍了。”
這般美色在前,他本身又是那等情欲重的男子,怎生忍受得了。“不鬆,除非你說你為何突然就不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