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聲怒吼,“夜鷹有本事你衝我來,彆傷害我的孩子,否則我會讓你們飛鷹堡全部的人償命。”
夜鷹看向李蘊,麵色有些奇怪,“他們不是我要殺名單上的人,我不會動他們分毫。”
李蘊這才安心下來,伸手護著初陽和初迎,讓他們進內室。
自己麵向夜鷹,“我想,我們可以用其他的法子來解決這件事,你也並未是非殺我不可。而且,你已經中毒了,憑我的功夫,足夠與你耗下去,直到你毒發身亡。”
夜鷹沒想到眼前的女子會有如此的膽量和計謀,而這次,對他來說,算是一個恥辱,竟然壞在一個奶娃娃的手上。
聽後李蘊的話,夜鷹並不是看著夜鷹,而是盯向了初陽,他栽的這個跟頭,遲早是要在她身上討回來的。
被哥哥抓著胳膊要往內室去的初陽,卻手拉著眼皮子,張口吐了下舌頭,對夜鷹做了一個相當具有挑釁性的鬼臉。
氣的夜鷹是滿腔怒火, 卻又無可奈何。
隻能妥協下來。
“好,我倒是聽聽你有什麼方法能讓我不殺你。”
李蘊聽他鬆口,渾身處於緊繃狀態的她才算放心下來。
“你不過是受人雇傭,而且你的雇主蘇山現在怕是無法自保,怕是你沒殺了我,他就離死不遠了。而且,我有一個更好的交易和你做,蘇山出了多少錢,我出三倍的價格買你來殺他。”
夜鷹冷哼,隻是這哼聲和他年輕略顯稚嫩的臉色,有些相當不附。
“這樁買賣,你應該去找飛鷹堡堡主談,我隻接單殺人。”
“你大可回去告訴你們堡主一聲,問問看,是為了一個將死之人,來殺我這個可能不會被你殺死的人合適,還是我出三倍的價格讓你去反殺蘇山比較合適。我相信,你們飛鷹堡是不會做賠本的買賣的。”飛鷹堡這個不管是好人還是換人,隻要被雇傭就殺的惡俗規定,照此來看,這飛鷹堡也不算是個好的,定是那三教九流最為低等的組織,李蘊心中暗自想著,飛鷹堡在她的印象裡,算是徹底被拉黑了,以
後最好不要有利益衝突,否則,她不保證自己會輕饒飛鷹堡。
畢竟,她很記仇。
夜鷹沉默片刻,算是答應了李蘊的提議,當然,迫使他答應下來的還有一個更為關鍵的因素,他的身體開始出現疼痛症狀。
“我答應你可以,但是,你必須先給我解藥。”
這該死的疼痛,又夾雜著一些蝕骨的癢。
李蘊卻皺起了眉頭,“那毒不是我給的,我得去問問初陽。”
去問一個毛孩子?靠譜嗎?
夜鷹眼中閃過陰狠,:此仇,他算是記下來,那個小東西,他以後有的是法子從她身上償還過來。
……
去了內室找初陽問要解藥的李蘊,回屋後卻發現,在她和夜鷹商談的時候,初陽已經被初迎哄睡了。
“妹妹睡著了?”李蘊問向初迎。
“睡了,不過妹妹說,她也不知道解藥。她小荷包裡麵的全部白色藥丸是解藥,黑色藥丸是毒藥。應該可以解的吧。”
李蘊有些不確定,初迎都說應該,那問題,應該是相當的大。
但是她也沒法子,歎息一下低聲說了句,“你妹妹平日裡看著像個傻白甜,可這眼神卻是相當毒辣啊,怎麼就判定了夜鷹是壞的呢。”
初迎很快就告訴了李蘊答案。
“娘親,你和沈先生的談話,我們聽到了,沈先生說你身邊有殺手要來殺你。妹妹肯定是以為突然出現的就是壞人。”
李蘊摸了下初迎的臉頰,低首親了下,“乖,帶著妹妹在屋裡,不許出去。娘親去外麵守著。”
今夜怕是不能睡了,夜鷹目的不在於其他人,李蘊也不敢貿然喊了人來,怕夜鷹狗急跳牆,亂殺無辜。
走出去的李蘊拿著一個小荷包,遞給夜鷹,“我女兒說的,黑色的服藥,白色的是解藥。但是,她年紀小,這些藥丸不懂的分開放,全都混在一起了。所以……。”夜鷹一個冷厲的眼神瞪了過去,“所以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