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速翻身下馬,掀起頭上的帷帽,嘴角噙著溫暖如陽春三月的笑意,漸漸走近而來,手中的韁繩被他丟棄在地。
雙手緊緊摟住想了好久的女子,臉頰蹭了下她的臉,同樣的變冷,但兩人的內心卻十分火熱。
他欲要抱起她往屋裡去,李蘊瞧的出他雙眸的憐愛,情欲,伸手按住他粗壯有力的胳膊。
“遠哥,初陽和初迎在屋裡,沒睡呢。”
許輕遠臉色微變,咕噥道,“天色這般晚,怎麼還沒睡。”
兩小兒不睡,他如何抱嬌妻而眠。
她傾身在他唇瓣上輕咬,低聲噥噥的在他耳邊道,“遠哥,阿蘊好生想你。”男子聽到她濃濃情意的話,像是一根極為柔軟的羽毛,在他心尖兒輕輕掃動,讓他渾身一緊,很明顯僵硬住了,片刻之久,卻又帶著情不自禁的綿綿情意,低首攫住她的唇瓣,狠狠吸允,闖入她口腔之內
,極為主動的與她丁香小舌,與之共舞。
李蘊覺著胸腔之內的呼吸像是被他全部吸走,她根本沒有換氣的時間,隻覺著渾身一陣酥軟,雙腿似是失去了全部的支撐力量。
他強筋有力的臂彎,摟住她的腰身,一手緊握匝住不放,另一手扣住的她的後腦勺,繼續索取。
不知幾時,她整個後背被他抵在身後的木門上,他一腿往前,支撐住她整個身體,手掌卻有些著急火熱的闖入她的衣衫之下,肌膚之上。
她渾身帶著溫暖的暖意,他的手掌卻像是放在屋簷下上了冰霜的鐵杵,涼的李蘊一陣激靈。
清醒了過來,突然意識到他們此刻此地此時正在做的事,她麵色一羞,伸手抓著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掌從衣衫內拿了出來。
她仰頭,輕靈絕塵的眼眸,帶著淡淡情思,輕柔笑意,小聲說道,“遠哥,外麵太冷。”
許輕遠眼中的情欲快速閒散,恢複正常的神色,正是因為見到的是她,麵上一直帶了溫和的淡笑。
低首在她唇角啄了一口,“抱歉,剛才是為夫太過於孟浪了。”
她伸手,青蔥似的纖細手指撫上他的唇瓣,嬌笑道,“我又不嫌棄。”
她的意思,不嫌棄他的孟浪?阿蘊這樣的回答,讓他有些崩不住的激動。
伸手摟住她扣在懷中,大掌放在她臀部,往前暗啞,低沉的而性感的嗓音咬著她的耳畔,暗啞而道,“想要你,見到你就忍不住。”
李蘊低首埋在他懷中,哧哧的笑了起來。
片刻後才推開他,“遠哥先牽馬見院子裡,我去燒些熱水給你洗洗,浴室我收拾過的,裡麵燒著爐子,定然不會冷的。”
“嗯。”
他又恢複成正經模樣的許輕遠,牽著馬入了院子,門外的燈籠裡的火光漸漸熄滅下來,遠門上閂後。
他瞧見李蘊去了廚房,他則去了堂屋,聽到兩小二說話的聲音,進入與他們說了兩三句話,哄他們睡下。
才去了廚房。
廚房內熱火滾滾,大小兩個鍋灶一起燒著,大鍋裡燒著熱水是給許輕遠用來洗澡,小鍋裡煮的是麵湯。
好在他是現在來的,家裡也準備了足夠的肉以做過年備用。把做好的麵湯盛了出來,快速刷了鍋子,李蘊爽利的切了肉片,從廚房水缸一個種著大蒜的盆子裡,割了一把的蒜苗,舀水洗了下,在小鍋裡爆炒幾下,聽的果子發出油嗞嗞響的聲音,快速翻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