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
李蘊當是被偷孩子的盯上了,若是她一人當然不知為怕,但是現在,身邊帶著兩個孩子,她豈能輕易犯險。
她到了福緣酒樓門前沒看到許輕遠,知道他肯定還在忙,隨即帶著孩子入了酒樓,那賣書人就跟著一起進去,拿了錢之後離開。
到了客棧之內,李蘊帶著孩子坐在一個隱蔽的位置,想著那些人肯定不會來酒樓偷人吧。
隨即也放鬆下來了,給兩個孩子叫了一份點心,酒樓裡的東西還是極為貴的,她可不舍得吃。
小南敏銳的發現了端倪,拉住李蘊的手,輕聲寬慰說,“娘,你放心,我們肯定會沒事的。”
“沒事,怎麼可能會有事呢,有我在誰也不敢動你們倆。”
小南拿著一塊糕點,不舍得咬,送到李蘊嘴邊,“娘,剛才那個伯伯說,是有小偷要偷我和哥哥嗎?”
“嗯,所以,以後小南和小北一定要緊緊的抓著我的手,萬一被人衝散你們被人抱走,就再也見不到爹娘了。”
倒不是她嚇唬兩個孩子,而是真的擔心他們會出事。
她雖是知道小南和小北不是原主也不是許輕遠的孩子,但是看的出來,許輕遠對兩個孩子看的極為重要。
等了許久,約莫過了午飯的時間,終於看到了許輕遠的身影,卻也隻是見他一人過來,李蘊招手衝許輕遠笑著。
許輕遠到了裡麵,走到她跟前,看到兩個孩子麵前放著的糕點碟子。
“我剛才還在想,阿蘊帶著孩子彆在酒樓外麵傻傻的站著,外麵太陽大,曬的厲害。”
李蘊聽到許輕遠的話,拉住他的胳膊,讓他坐下,隨即悄聲的說:
“我們能進來是因為剛才察覺到,有人在偷窺跟隨我們,那個賣書的說是,牙婆子或拐子想偷小南和小北。”
許輕遠一聽,幽深的眼眸收斂,眉頭蹙起,有人在偷窺還跟隨,難道是……。
“阿蘊,你帶著孩子在酒樓裡彆出去,想吃什麼就先點,我出去看看。”
“遠哥,你要出去看什麼?”
許輕遠盯著她擔憂的麵色,心中思量,若是拐子或是牙婆倒是不怕,就怕是東商國的人,若真的是他們的話,他必須斬草除根。
這些事,他不敢告訴阿蘊,即使彼此關係再親密無間,他也不能把這個危險的事情告訴她。
“我去外麵看看,若是能找到那拐子也好教訓一番。”
古人仗義,許輕遠這般解釋,李蘊倒是沒多想,隻是囑咐他儘快回來。
話說許輕遠出門之後,站在街道中間,眼神四處張望,在他找尋那人的時候,暗中的人也發現了他。
隨即扔了一個石子直接丟向許輕遠。石子上麵刻著字——向北。
許輕遠接住,拿著石子往北走去,等過兩條街後,再一個無人的巷子呢,他看到裡麵站了一個男人,中年男性,蒙麵包頭,一身黑衣,手中拿著一柄長劍,腳下的靴子帶著泥土,瞧著是個經常奔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