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孩子說啥也不去,李蘊又擔心他們,也就在這個時候,隔壁的許輝,在外麵喊了聲,“輕遠媳婦……。”
“噯,輝子哥,你喊我作甚?”
許輝是早就出去上工了,這才又回到院子裡的,是因為在去田地的時候碰到了許輕遠。
他瞧見李蘊出來,立刻說道,“輕遠媳婦,你有事隻管去忙,輕遠說,讓我幫忙帶著兩個孩子,田地那邊的麥子已經收了大半,今天主家給加餐,有豬肉吃,讓兩個孩子跟著我,早中晚飯不用擔心。”
“那他們跟著輝子哥,會不會耽擱你的事情?”
“不會耽擱的,地頭上看管農耕工具的大爺,正是閒著沒事可做,讓小南小北在那裡呆著,那大爺肯定會很高興的幫忙看孩子。”
許輝說的倒是不差,見兩個孩子也跟著點頭,李蘊便沒拒絕。
“那好,中午飯後我就過來瞧瞧,麻煩輝子哥了。”
李蘊說話總是帶著客氣,讓人覺著心裡十分舒服。
“你們兩個好好的聽話,晚點時間我會過來找你們。”
“嗯,娘你放心吧,我們肯定聽話不吵鬨。”
她肯定會放心的,這兩個孩子長得討巧,沒有人平白無故的欺負他們。
李蘊把兩個孩子交給許輝之後,也從院子裡出去往湘院那邊去。
這一日三餐料理其他倒是極為容易,偏生今日周氏作了妖,私自去打探了主子的喜好口味,被挽香扶翠罵了出來。
李蘊早就想到了,和她打賭輸掉的周氏,心中肯定不忿,妄想扳回,隻是她想錯了方法,去主子跟前打探他們的喜好,這簡直就是不討喜還挨罵舉止。
周氏看到坐在門檻前擇菜的李蘊,越發憤恨起來,隨即上前,一腳把她剛擇好的菜踢掉了地上。
隻聽木盆咣當一聲,順著台階翻了下去,李蘊拿著手中沒摘完的菜,抬頭,冷眼瞪著周氏。
“給我撿起來,重新洗好。”
“你誰啊,不過也就是一個奴才,你憑什麼管我?
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 我怎麼可能會那麼倒黴,我在莊子上做廚娘好幾年了,你到了這裡才一兩天,就搶走本該屬於我的東西。還害我被人指著鼻子罵。”
周氏滿腔怒火的看著李蘊,好像這些事兒都是她挑起來似的。
“你自己不長腦子,也能怪到我的頭上?是你自己存了私心,彆把責任全推在我身上,我是受胡嬸兒的請求過來幫忙的,我搶你你什麼東西?要你命了還是要你錢了?”
“你搶走了本該屬於我的榮譽,若是你沒來這裡,我能落到這個地步,都是你害的……。”周氏凶神惡煞的像反撲打李蘊。
昨天被李蘊捏著胳膊,疼了一下午,她覺著是因為李蘊用了巧勁兒,這次自己先主動出手,把她壓住住,看她還有機會來打自己。
周氏仗著自己身高馬大,李蘊身材嬌小,才敢上前欺負人的。
但是她沒想到,李蘊身嬌體弱的身體裡藏著巨大的能力,她那掌心法自然不是花拳繡腿。
見周氏衝了過來,勢必要壓死自己的節奏,她伸手猛地一推,推倒周氏匍匐在地,隨即又是一腳,直接踹在她小腹上,疼的周氏哀嚎叫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