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等李蘊夫婦離開,胡玲抓了許輕風的胳膊,連忙問道,“怎麼說, 大哥是什麼意思啊,鋪子以後就歸大哥管了吧?”
許輕風搖頭,伸手抱了兒子,“大哥不管這事兒,我早就說了,大哥都不是做這事兒的人。”胡玲癟嘴坐在椅子上,“你說,大哥和嫂子現在也沒什麼事了,要是大哥不做鋪子裡的管事,他要做什麼啊?這畢竟不是咱們的鋪子,要是咱們一直跟著占著不撒手,彆說公婆有微詞,就是我娘那邊還總是
說我呢。”
許輕風歎息坐在一側,“那也沒法子啊,大哥不管。嫂子現在管著鋪子,莊子,還有莊子上開的鋪子,我要是真的一推手不管了,那累的還不是嫂子,所以現在還是先聽大哥的意思吧,讓我管我就管著。”
南院的兩夫妻是盤算著把這本該屬於大房的生意給他們,而大房那邊,許輕遠卻和李蘊一個意思,先讓輕風管著,到底是辛苦了輕風,大不了給他鋪子裡其中的二成分紅。
正是為他人著想,才讓兩兄弟的家庭更是和睦。
晚上回到北院後,李蘊安置好初陽和初迎,與許輕遠坐在靠窗的桌子前,兩人下了一盤黑白棋,縱然是許輕遠的一再讓子,李蘊還是全軍覆沒。
逗的許輕遠輕笑不止,“阿蘊的棋藝不行,再練個幾年才好,走一步觀三步,你顯然隻想急於求成……。”
李蘊輕哼,推了棋子,“不過是玩樂而已,要是都像你這樣步步算計,還玩什麼啊。但是,白天裡你與我說的話,可差了一半,你還沒說清楚,去白鹿族作何?”
許輕遠放下棋子,牽起她的手,往床榻上去。
“真想知道?”他悶聲問道。
“當然,難道有什麼不能說的秘密?”李蘊話落,被他雙手按住肩膀,坐在床上,而許輕遠坐在她的身側,彎身幫她褪去鞋襪,捉了她的嫩足,一個反轉,她整個身子,直接坐在他的大腿上,而許輕遠抱著她依舊不送,隻是靠著床頭,慢條斯
理對她說了之前的事。
“白鹿族之行,你就隻想給我出口氣啊?”聽後許輕遠所說, 李蘊靠著他胸口,瞬時覺著心中激起千層感動水浪。
許輕遠伸手點了下她的鼻尖,“那你說,我為何大費周折跑了一趟?”李蘊不語,卻聽許輕遠繼續道,“阿蘊,我以上天起誓,我許輕遠隻有你這一個女人,以後的一百年,抑或是生生世世,我隻要你一個就夠了。前半生我的命是為了責任和義務,後半生我所有的時間,全部
為你一個人而活。所以, 剩下的歲月裡,你想去哪裡,我便追隨你去哪裡。”
李蘊聽後確實感動,伸手不自知的握緊他寬大的手掌,“那我若是想去天涯海角呢?”
許輕遠給出承諾,“我陪你去。從明日,或者現在,你計劃我陪你去。現在我們不必擔心因為沒有錢而無法出門,那些金銀財寶,若是阿蘊看的膩煩了,我們就全部兌換成銀票。”李蘊咧嘴笑的燦爛,其實說真的,當初見到許輕遠第一眼的時候,她覺著自己對他沒有愛,但是奇怪的是很合眼緣,至少不討厭,願意和成為夫妻。在慢慢的相處中,才產生的愛,這就是所謂的婚後愛情
吧。
而許輕遠果真沒讓她失望,真的成為了她的忠犬二十四孝好老公。李蘊抬頭在他唇瓣親了下,“你這樣會寵壞我的,萬一我變壞了怎麼辦?”,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