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沒想到,才剛是幾歲的小陶樂,竟然就這般主動的去給自己找相公了。
出了西廂房後,李蘊才指著小陶樂而道,“你個臭丫頭,哪裡有你這樣調戲人家的。你才多大啊,怎麼就知道相公是什麼東西了。”
小陶樂卻瞧了下娘親,小語氣極為認真的說道,“怎麼就不知道啊,姐姐是自己找的相公,嫂嫂也是自己找的,那娘親你呢,不也還是自己找的嗎。你喚我爹爹為相公,對不對?”
“我們都可以,但你就不對了。你還是個孩子,想找相公,至少要等到你像你二姐姐一般大才可以。”
越是想著不許讓小陶樂早些嫁出去,可這老天爺越是不讓人省心。現在,小陶樂自己竟然開始自己找相公了。
而且孩子還說話一套一套的,這叫李蘊真是頭大。
春季的鄉下,一派祥和之氣,李蘊拉著小陶樂坐在一處,好是教導她不許‘早戀’,卻在她正是忙著的時候,門口有兩一身灰色長衫,頭戴佛帽子的兩個尼姑,一老一少,從門前而過。
正是要過家門而去的時候,卻瞧了下院子這裡頭,便停足下來,在門外敲起了木魚。
小陶樂最先看到的,指著門外兩個尼姑。
對李蘊說道,“娘親你看,那邊來了兩個身上帶著金光的師父。”
李蘊扭頭看了過去,卻見是兩個穿著普通的尼姑,想著是隨處化緣走到自家門口了,便起身,往門口那處而去。
“師父可是化齋飯,我家還未燒晚飯,我且給你們拿些米麵可成?”李蘊聞聲淡雅而道。
“施主命格奇特,想必不是本土之人,何處而來?”年長的老師父,望著李蘊,眼神似佛看重眾生,溫和慈愛。
“師父為何這般說,小婦人有些不懂。若是師父不化齋飯,那就請師父自行離開吧。”
李蘊心虛,她本就不是本土之人,而是機緣巧合借殼而生。
但這些事情她怎麼可能會去告訴彆人,縱然是出家的人她也不能多說。這可關乎到她的性命。
見李蘊這般謹慎,那年長的老師父卻道,“施主不必擔心,貧道前來不是為了你,你命數已定,貧道自是無能為力。我瞧你跟前小女,與我我佛有緣,可有意願讓她歸於我佛?”
老師父的話讓李蘊心頭一緊,連是緊緊抓著小陶樂的手。
“師父這話可從何說起,我小女兒怎生就與佛祖有緣,她方才可還說著要給自己找相公呢。”
老師父沒多說,隻是低首,瞧著小陶樂,笑如彌勒佛一般。
“小姑娘,從我身上可看到了什麼?”
小陶樂定眼一眼,張口而道,“身上衣衫帶金光,胸口大寫一佛字。”
李蘊聽後傻眼。
老師父聽後,笑了下說道,“施主可聽的清楚了?小施主長相麵善,將來定是鳳儀天下之命。不過,她命中福氣淺,怕壓不住滔天貴氣,前半生需要行善事,積厚德。”
“師父所言若對,那該如何化解?除了出家可有彆的法子?”
若是旁的和尚尼姑,她定然不信,可這眼前的老師父竟然說的出她的命數已定,也問了小陶樂的話。
而小陶樂說的那些話,她確實是不知。
彆說那小師父胸前寫的佛字,就是那抹小陶樂看到的金光,而她卻什麼都沒看到。
這才,不得不相信眼前老師父的話。在李蘊與那兩個尼姑說話的時候,許輕遠卻從內室出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