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兒。”卿狂伸手輕拍著秦靜蘭的臉頰。
聽到卿狂的聲音,秦靜蘭才有點回神。
“帝女,帝女您回來了,蘭兒臟了,蘭兒已經臟了,對帝女再也沒有用處了。蘭兒想死,不想活著了。”
“笨蛋,誰說你臟了,沒事兒。彆哭了,沒事兒了。”卿狂跪坐在地板上,抱著秦靜蘭,輕聲哄著。
秦靜蘭一直哭,哭的嗓子都啞了。
終於將秦靜蘭給哄好了,那邊秦柔兒嗷的一嗓子又開始哭了起來。
卿狂蹙眉直接凶了她一聲。
“你哭什麼哭,再哭我就將人你丟下船喂魚去。”
“我是哭蘭姐,早知道,就帶蘭姐一起去畫舫了,都是我的錯,我沒照顧好帝女,也沒照顧好蘭姐。”
蘇柔兒不敢哭,隻能小聲的啜泣著。
白玉書跟郭彤悅,提著東西走到行船這邊,聽到裡麵傳來蘇柔兒的聲音,立刻走了過去。
“帝女,您沒事兒吧?”
白玉書跟郭彤悅將東西丟下,就立刻向卿狂那邊走了過去。
“我沒事兒,是蘭兒,遇到采花大盜了。”
這話,怎麼說都很彆扭。
這……
白玉書跟郭彤悅,震驚的看向靠著帝女懷中的秦靜蘭。
“蘭姐,你沒事兒吧。”
被帝女這樣抱著,早就舒緩了情緒,秦靜蘭微微起身,將一側的匕首收了起來。
對於被輕薄欺負的事兒,她隻字不說。
其實秦靜蘭也是不知道從何說起,畢竟,她連那個人的長相都沒看清楚,談何去說。
倒是那個人說了句話,讓她記得清楚。
黑龍沼!
他說,日後有事,可以去黑龍沼找他。
找他?她現在恨不得直接殺了他,想起那個男人不顧她的抗拒,將她像是煎雞蛋一樣來回折騰,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但現在,她還不能死,她就是死,也要是為了保護帝女而死,豈能為一個沒見過麵的男人尋死覓活。
“帝女,蘭兒失態了。蘭兒不會再尋死覓活了。”
卿狂看向秦靜蘭,“此事不會有任何人敢說半分,不會讓你清譽受損半分。這幾天你好生休息。”
卿狂說著走出了船艙,交代了啞奴,繼續開船,連夜離開。
卿狂坐在甲板上,看著波波磷光的湖麵,卿狂內心有點難以平靜。
白玉書站在卿狂身側。
“帝女,您是擔心蘭姐嗎?我們四個都是您的人,生死都是您來決定的。您不必為此而傷心難過。 ”
卿狂拍了下身邊位置,對白玉書說,“若是此事發生在你的身上呢?”
“奴才會一切如舊,不會為此有任何的情緒波動。不過,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人能碰的了我。”
白玉書抱著寶劍坐在了卿狂身邊。
卿狂輕笑,“女子麵對這件事,其實很難以啟齒,但我不在意。你們四個,對我來說很重要,我不想讓你們任何一個出事。我有時候會在想,若是我不去飛鷹堡的話,是不是,就能避免出現這些事兒了。”
“不可,帝女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這次準備的東西很充足,能直接到飛鷹堡,不做補給。路上有奴才在,肯定不會讓帝女發生任何意外。”,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