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律回到怡雅莊園的時候,南溪正在睡午覺。
他回來的消息一直沒有告訴她,想要給她一個驚喜。
南溪被一陣濃鬱的花香喚醒,睜開眼時,整個臥室裡全是鮮花,各種鮮花,裝在花簍裡,整整齊齊碼在地上,她像是在花叢中間醒來一樣。
小女人又驚又喜,坐在床上,她知道是他回來了,但又不敢相信,他這麼快就能回來。
“老公——”南溪試探著叫了一聲。
外麵打電話的人微笑著走了進來,黑衣黑褲,站在門口,挺拔,剛毅,頂天立地,衝著她挑眉,
“寶貝兒,開不開心?”
“嗯嗯”,南溪點頭 ,衝著他伸手,“抱抱”。
男人走到床邊,一把將她拉進懷裡,大手扣著她的發頂吻了吻,“不是說這兩天心情不好?現在有沒有好點兒?”
“好多了,好的不得了。”南溪抱著他的腰,死命往他懷裡鑽,這是她日思夜想的丈夫,每天盼著他回家,現在終於見到了人,激動的隻想窩在他懷裡,哪兒都不去。
“老公,你要回來怎麼不提前跟我說?”
“占蓬也沒說,我倆商量,要給你們個驚喜。”巴律難得一次認同好兄弟的觀點,並且跟他一起施行。
“我就知道,你能有這花花腸子?肯定是占蓬想出來的,你彆被他帶壞了。”南溪哼哼唧唧說了一句。
“那我以後離那個狗東西遠點兒。”巴律隨口應著,隨後將小妻子從懷裡撈出來,
“走,寶貝兒,下樓,一會兒家裡來客人。”
男人說完,彎腰給她穿鞋。
“什麼客人?這麼隆重?要不我去換個衣服化個妝。”愛美的女人即使懷著孕,也是精致體麵的,不想素麵朝天見丈夫說的客人。
“不用,把吊帶換成家居服就行,我老婆這麼好看,不化妝也好看。”男人起身,刮了刮她的臉,“要穿哪個衣服?我去取。”
“要不就那個月白色的裙子吧,那個舒服點。”
兩人下樓的時候,占蓬已經脖子上架著丹敏走了進來,臉上笑的全是褶子,嘴裡唱著跑調的兒歌,但是不影響丹敏在他脖子上哈哈大笑。
丹敏穿著白色的蓬蓬裙,坐在占蓬脖子上,厚厚的堆著,看起來很搞笑。
“占蓬,你小心點,彆把丹敏摔了。”南溪看著他像個二百五一樣架著閨女在前麵院子裡跑來跑去,還老是轉圈,就擔心的不行。
“沒事,那是他命根子,摔不了,放心吧。”巴律將水遞給妻子,安撫一句。
“你們男人真奇怪,生了兒子大多管都不怎麼管,生了女兒寵的沒眼看。”南溪笑著感慨一句,隨後看向丈夫,
“巴小律,你以後可得對我兒子好點兒,彆像占蓬似的,重女輕男。”
巴律手裡給老婆剝著水果,點頭敷衍,“嗯,知道了。”
知道才怪,男人要那麼好乾什麼?養的娘們唧唧的,看著就糟心。
還是閨女好,老子的種一定是閨女。
南溪看著他心不在焉的應付也懶得戳穿他的白日做夢,張嘴咬了咬他遞過來的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