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是誰?我跟你無仇無怨的,你為什麼知道我的名字,還要傷害我?”
“你跟我是沒仇沒怨,可是你得罪了彆人啊!再說了,你如果聽話一些,我自然不會傷害你。”
“救命啊!救——”
陸怡寧尖聲叫了起來,然而男人卻直接衝上來,舉刀就要紮過來一般。
“你再喊?喊一聲我就紮死你!”
隨後男人便看見,陸怡寧蔫蔫的閉了嘴,頓時露出滿意的笑容。
“早點聽話不就好了?現在跟我走,路上如果敢喊救命,我一刀子就紮進你身上!”
說完男人推著陸怡寧在前麵走著,而那柄彈簧刀就抵在陸怡寧的腰間。
陸怡寧看似驚慌失措,可實則一點也不慌。
她根本不怕受傷。
哪怕被人一刀紮進心臟裡,她也可以立馬回到空間,用靈泉水修複。
死是不會死的,頂多受點疼。
然而她以身作餌,自然要請君入甕了。
羅盼娣在糧油店已經問完了六種米的價格,她還和營業員閒扯了幾句天。
正在營業員疑心這女人到底是來買糧食的還是在發神經的時候,羅盼娣終於在糧油店的玻璃上看見了,陸怡寧和一個男人一同從公廁裡出來了。
然而陸怡寧卻沒有往她這個方向看,哪怕一眼。
羅盼娣站在原地,緊張的心如擂鼓,動也不敢動一下。
目光緊緊的盯著玻璃上的反光。
一直到即將看不見,羅盼娣才猛的深呼吸轉身,直接朝他們離開的方向追了去。
營業員一臉莫名其妙,她剛剛不就是說了大米五毛一斤嗎?
很貴嗎?這米是東北來的好米啊!
這女人怎麼莫名其妙就走了!
陸怡寧依然在“敬業”的扮演驚慌失措的小姑娘。
“同誌有話好好說,你拿刀抵在我腰上萬一失手了怎麼辦?我這麼年輕還不想死啊!”
“彆廢話,怎麼可能失手?你走快些,彆想耍什麼花招!”
“要不你跟我說說,到底是誰想害我?咱們能商量就商量,他是給了你錢讓你來找我的嗎?”
“不該問的你彆多問,再多說一句,我就往你身上紮一刀!”
陸怡寧聽了這男人的話,心裡還有點慶幸。
這人是個凶殘之徒,但並不很好色。
“你千萬彆傷害我!我可以給你錢!隻要你放我走,你要多少錢我就給你多少!”
男人輕蔑一笑,“你又能有多少錢?”
說著他將刀刺破了陸怡寧腰間的衣裳,刀尖瞬間紮進了陸怡寧肉裡,但是很淺。
然而就算這樣,痛感也瞬間傳到了陸怡寧的神經。
“我說了彆耍花招,你以為我會這麼輕易的被你騙?你身上肯定沒什麼錢,到時候借口去取錢,好讓人抓我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