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做虧心事為什麼怕被人看笑話,我們沒什麼可說的了!”
陸怡寧的翻臉讓劉阿姨徹底慌了。
她趕緊上前先拉住了唐秋陽。
“大妹子大妹子!好好好是我錯了,我不該!但是我也有苦衷,你們先坐下,我們好好聊聊行嗎——你們要是再走,我隻能跪下求你們了啊!”
跪下就過了。
總歸也是對自己釋放過善意的人,陸怡寧還是決定聽聽她說什麼。
“寧寧啊,我這回去廠裡就聽說馬洪濤對你的意思了,我知道這也不是你的錯,但是我女兒……她也很危險啊!”
“跟我有什麼關係?你非要把這個工作給她,那她去了廠裡就必然會認識到馬洪濤,不管我出現與否這事都會發生!”
“我知道我知道,這不是正好你出現了嗎……”
“所以我就該替你女兒擋災?”
陸怡寧一點兒麵子都不給,說得劉阿姨滿臉通紅。
她囁嚅道:“你農村來的,又、又處境不好,我想著說不定他改了,你也能過上好日子……”
說到底就是自私,卻在美化自己的行為。
陸怡寧從小就在福利院長大,論自私她也是一把好手,但她不會害人。
劉阿姨分明就知道馬
洪濤是個人渣,卻還把她往火坑裡推,如果她不是跟方阿姨搞好關係知道那麼多事,她或許還真的會考慮去見一見,好在80年代站穩腳跟。
“我已經結婚了。”
“什麼?結婚了?!”
陸怡寧平靜的看著她,“你想必也不知道馬洪濤是清楚我結婚了這件事的,劉阿姨,做人得憑良心,這頓飯我們吃不下去,你想讓你女兒頂你的班,你就該自己解決問題。”
陸怡寧說的這話信息量實在太大了,劉阿姨一時愣住反應不過來,等她回神,陸怡寧已經拉著唐秋陽出去了。
母女倆走在大街上,身上卻又沒有證明,連落腳地都沒有。
路過一家理發店,陸怡寧看著裡麵冷清沒有生意,一個年紀大些的婦女在勾毛衣。
“媽,你要不要換個發型?”
“我這頭發一直都紮著呀……換啥樣的。”
“燙個頭唄!”
“哎呀,彆浪費那錢。”
“我有錢!”
陸怡寧聽出媽媽其實也有一點點心動的,於是直接拉著她去了理發店。
“阿姨,我們來燙頭發!”
“行啊,五塊錢包洗頭。”
燙頭可要不少時間,夠她去找池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