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怡寧停住腳,“什麼事?”
阿光追過來,有些不好意思地搓搓手,“六姐,你能不能通過你的渠道弄到一些……”
他湊近了,在陸怡寧耳邊小聲說道。
“那可是限量特效藥,走私都弄不到,國外開藥都得醫生處方的,我怎麼弄得到。”
阿光微愣,“六姐……挺懂啊。”
有多少做生意的貨款不願意一次性結清的?
就衝著阿光今天給錢給的這麼爽快,也還是沒多問,陸怡寧覺得多說一些沒什麼。
“我要是說我學醫的,你信不信?”
“信!六姐神通廣大,你說你是省長女兒我都信!”
“去你的吧,油嘴滑舌!”
阿光有些愁容,“真弄不到啊?”
陸怡寧看他表情,微頓,“怎麼了?家裡有人得癌了?咋用這玩意呢。”
“我家人身體健康,就是一個客戶……”
“什麼樣的客戶?你要跟我說說,我看那人什麼情況,再判斷我能不能使上點兒力。”
這話說得很直白了。
她六姐不是沒渠道,但是得看值不值。
兩人合作這麼久,阿光雖然沒看見過陸怡寧的全臉,但是對她足夠信任,也是有一定了解的——六姐說一是一,從不跟人玩虛的。
“咱再回去說?”
“行。”
兩人又回到談事專用
小角落了。
“那家人家裡有海外親戚,但是藥品入關非常麻煩,屬於是有錢都搞不過來的程度,但是咱們國內也能弄到,所以……”
“所以他們出得起價,就是沒渠道是吧。”
“對。”
說起海外親戚,不就是想說明有錢嘛。
陸怡寧眼睛一轉,“他家親戚在外邊乾嘛的?”
“做生意,聽說米國唐人街的洗衣店和藥材生意都是他親戚的。”
藥材?
這個陸怡寧敏感了。
“什麼親戚,近不近啊?”
阿光一頓,“具體我說不好,據我猜測吧,可能就是生病的那老太太的胞妹。”
“老太太多大?”
陸怡寧這問題一個接一個的,阿光是真一點兒不敢藏著了。
“也不是很老,六七十的樣子吧,以前是咱們這有名的地主婆,隻是似乎家產都變現帶去海外了,她一家留在這,吃了不少苦——現在家裡過得還成。”
“行,那我明白了,你去問問老太太什麼時候有空見我吧。”
老太太能出國為什麼不出?因為要把人都送出去,她出不了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