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怡寧就把撿帽子這事兒說了。
聽了這話池騁簡直哭笑不得,也難得看見老婆感情用事的時候,她一向理智的大局為重。
但是這樣挺好的。
“丟的漂亮!”
陸怡寧笑了笑,但有些遲疑的樣子。
“怎麼了老婆?”
“不知道為什麼,葉沐熙總讓我覺得有些奇怪,甚至是熟悉……但是我確信,我從來沒見過她。”
“會不會是你見過,但是忘記了?畢竟她跟葉凡都是你的同鄉。”
陸怡寧輕歎一聲,“或許吧。”
“信的這件事,交給我。”
陸怡寧堅定道:“我要讓
胡秀芹跟蘇巧菊都受到應有的代價,最起碼賠禮道歉是要有的。”
“這個你放心,今天有人證,首先她們帶人闖進咱們家就是不對的——你彆操心,這事我來。”
陸怡寧用充滿愛意的眼神看向池騁,老公真是給了她滿滿的安全感啊!
這件事,池騁隻花了一天就解決了,結局就是胡秀芹跟蘇巧菊要在島上所有軍屬麵前給陸怡寧道歉,並一人賠償五元。
賠錢隻是象征意義,在全部軍屬麵前給陸怡寧道歉才是要命的。
結果通知下來,陸怡寧就已經聽見了胡秀芹被婆婆追著滿院子跑的聲音。
“你這個有娘生沒娘教的蠢女人,你存心讓我兒子丟臉!他拚死拚活拿功勞,你倒好,把他的臉丟了個一乾二淨,誰叫你去招惹陸怡寧的?”
“我恨不得打死你!你活著到底有什麼用?兒子生不出,生個女兒天生的掃把星,病秧子!”
……
陸怡寧一點兒都不同情胡秀芹。
她冷漠地出了門。
第二天上午,組織上派人過來監察,所有人都收到了通知聚集在一起。
而池騁也被特彆放假,陪在陸怡寧身邊。
被弟子兵迅速搭起來的台子上,放著一個簡陋大喇叭。
“你、你先上!”
“你先上,我不要先上。”
蘇巧菊跟
胡秀芹倆人此時兩股戰戰,誰都不想先上去給陸怡寧道歉。
這時,被委名監督解決這事的一個高官嫂子高聲道:“推來推去像什麼樣子,道歉就要誠懇!真要感到抱歉,你們就該搶著上!”
這話說得二人將頭深深垂著……
“蘇巧菊,你先上!”
胡秀芹的老公立了功,還在醫院躺著——唉,給她點麵子吧。
被點了命,蘇巧菊那張臉難看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來。
磨磨蹭蹭上了台,撿起地上的大喇叭,她茫然地看著台下黑壓壓一片的軍屬,隻感覺呼吸不上來,喘不過氣……
“快點講,不要耽誤了大家的時間!”
蘇巧菊隻能將頭埋下,“我、我向陸怡寧道歉,我不應該沒得到她的允許就闖進她家裡……”
全場寂靜了幾秒。
那嫂子又高聲道:“就這?然後呢!你要說完啊!”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都是、都是彆人給我出的注意,我沒、沒想過——”
嫂子很敏銳,“嗯?!誰給你出的主意?”
“是、是葉——”
蘇巧菊的話沒能說完,被不知道誰吆喝了一嗓子,“大家都讓讓,抓犯人!”
聽見動靜,陸怡寧眉頭深擰。
入眼那熟悉的製服——
被雙手反剪,頭上罩了黑布的男人,不是阿光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