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然有一種老子最牛，天下第一的感覺。
不過不等他膨脹太長時間，莫如之就看到手邊的令牌。
想到那位玉玄真人的下場，那點狂傲瞬間消失不見了。
那可是熾陽級彆的大佬！
如果不是受傷太重，元神退化太多。
莫如之遇到完全體的熾陽大佬，還是洗洗等死為好。
不過，莫如之轉了轉手腕，有了些大逆不道的想法：出去後要不找綺羅師伯比一比？
莫如之搖搖頭，將這念頭晃出去。
手一招，令牌跳入他的手心。
莫如之這次再次按照金蛟剪認主的辦法認主。
很快，莫如之與令牌再次有了聯係。
莫如之將兩次比較了下，之前那次對宮殿的聯係，就像隔著一層玻璃一樣。
現在的聯係，就要清晰的多，毫無延遲感。
莫如之念頭一閃。
千級台級上，焦躁等待的人們和異獸，忽然覺得身下震動。
不等他們反應過來，腳下的階梯消失不見。
人類武者驚叫著掉了下去，而那些異獸則成了莫如之未來的肉乾提供者。
唯一沒有被扔出去的隻有白洛和一線天。
白洛站在莫如之身邊，還有些驚魂失措。
“徒，徒弟？”看清楚身邊的人後，白洛叫道。
莫如之看向他，微微一笑道：“師父，師祖還等你呢，走吧。”
“哦。”白洛點頭答應，隻是覺得丟了什麼東西。
等到兩人出現在京都上方才想起來，可不是丟了東西麼。
他的好友秦妄言不見了。
白洛猶豫再三，剛要問，就聽他便宜徒弟道：“到了，您可以下去了。”
白洛這才發現，已經到了武部。
白洛剛要說什麼，一轉頭，人不見了。
白洛：“……”
等白洛見到綺羅已經是十分鐘後了。
白洛見到二十年不見的師姐，眼眶都濕潤了。
綺羅看到小師弟也難得的流露出欣喜的情緒。
“之前師父背著我與如之交易，我還覺得師父是在胡鬨。沒想到，如之竟然真的把你救出來了。”
白洛瞥開眼睛，不好意思的問道：“那個師姐，如之就是我徒弟的名字？”
聽到這句話，綺羅頓時無語。
白洛喊冤：“我那徒弟就沒在我麵前說過他的名字。”
綺羅無言，半天才道：“他不說，難道你不會問麼？”
他這師弟是在那困了二十年被困傻了麼？
白洛撓撓頭，“這不是太震驚了，我給忘了。”
綺羅搖搖頭，完全沒了剛見麵時的激動憐惜，隻剩下無語。
“作為師姐，我先提醒你，不要真的把如之當成你的徒弟。”
“師姐您放心，當他在我麵前，殺死繁星異獸，踏上千級台階時，我就明白這件事。”白洛苦笑道：“我有自知之明。”
綺羅見他一臉苦澀，終究還是不忍心。
“你放心，如之這孩子雖然年紀不大，但為人正直。”
白洛：“？”
為人正直，這說的是那個，隨手就殺人的人。
“愛護尊長。”
白洛：“？？”
這是從第一次見麵就沒把他放在眼裡，也更沒把他那個爹放在眼裡的人。
綺羅看出他所想，道：“你不要想著幫秦妄言。如果你忍不住幫忙，說不定徒弟會變成仇人。”
白洛忍不住好奇道：“師姐，如之真的是秦兄的兒子？”
綺羅點點頭。
“二十年前，如之剛剛出生，秦妄言就拋妻棄子。”
“等等。”不等綺羅說完，白洛驚聲道：“師姐你說什麼？二十年前？剛剛出生？他到底多大？會，會，會不會弄錯了……”
白洛的聲音越來越小，腦袋開始發暈。
綺羅欣賞了會兒，道：“這種事情一查便知，很快，以如之如今的修為，多二十年少二十年，又差的了什麼。”
白洛不敢置信的盯著他師姐。
什麼叫多二十年少二十年，不差什麼，差很多好麼。
綺羅淡淡一笑，接著道：“就算加上那二十年，莫如之也可以稱得上三百年來的第一天才。”
白洛：“……”
白洛想不出反駁的理由。
好半天，白洛才接受，他徒弟才二十歲的現實。
忽然白洛想到一件事，“師姐，二十年前，不正是我跟秦妄言陷在天梯之時麼？說不定，根本就不是秦妄言故意拋妻棄子的，是他被困天梯，根本就出不來。”
“你以為我沒有查過麼？當年秦妄言偷偷從如之母子身邊離開後，去的是他新交的情人哪裡。在哪裡，他才接到你的消息，跟你共同去探查木牌後的秘地。”綺羅直接戳破白洛的妄想。
綺羅為了防止白洛好心辦錯事，告誡道：“如今如之的母親和繼父過得很好，並且生了女兒。如之視他的家人如命，不想讓任何人打擾他們。”
“如果秦妄言上門找人，打擾到莫家人，如之可不會手軟的。”
白洛都不知道，是要羨慕秦妄言多了個有史以來天賦第一的兒子，還是可憐他，他這個兒子明顯不待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