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紅笑著走上前,看到來的幾人,眼裡沒有半點意外。
“佛爺,今兒找我是有事?”
張啟山將今天發生的事簡略的說了一通,說完便掏出在棺材裡發現的指環,準確的來說是枚頂針。
二月紅輕皺眉:“我已經許久沒碰過地裡的東西了,這忙我幫不上。”
說著便走到一旁拉過站在一旁的程霽,左右擺弄,仔仔細細的將程霽檢查了個遍。
程霽輕笑道:“二爺彆擔心,程霽不是瓷娃娃,心裡有數的。”
經過幾天的相處,二月紅早就把程霽當成自己晚輩來看待了。
退一萬步來講,單憑少年救了他的丫頭這件事,就足以讓二月紅無條件的站他這邊。
這邊二人無比融洽的氣氛讓張啟山準備好的一套說辭成功的卡在了嗓子眼。
“二爺同這位小兄弟認識?”
二月紅笑著攬過程霽:“程霽前陣子可是幫了我一個大忙,當然是認識的了。”
短短兩句話,透著巨大的信息量。
張啟山麵上不顯,心裡卻早已驚濤駭浪。
這個少年來長沙市也不過短短一周,展示出來的能力就連他都望塵莫及。
夜視,音律控屍,身手過人,輕而易舉的得到了二月紅的信任。
剛才還在他府上那神乎其神的對死人的事了如指掌。
這隻是他看到的,有可能還隻是冰山一角。
還有他對自己莫名其妙的敵意……
隻不過這些讓張啟山想破腦袋可能都想不通。
程霽懶得管張啟山自己在那頭腦風暴,但是事關任務,還是決定不浪費這時間。
“二爺,這件事同家兄的下落有很大的關係,我父親在家裡擔憂的夜不能寐,如今有了線索,程霽隻能去一探究竟。”
二月紅驚訝道:“你是說你兄長跟這列車有關係?”
程霽搖了搖頭道:“不是,我知道這列車是從哪裡來的,而半年前他去過那裡。”
說著像是想到了什麼,又像是在思索措辭,頓了頓接著道:“確切的說半年前他進去過那裡,然後從那裡回來回了趟家便離家出走失去了聯係。”
“但是據我所知,他並沒有進任何的軍隊,而是直接消失了。”
張啟山聞言死死的盯著程霽道:“你知道這列車是從哪來的?”
“知道啊,這有什麼難的,我都知道棺材裡的人死後被人開棺釘釘子了,知道個車是從哪來的不是簡簡單單麼?”
程霽麵對張啟山又回到了那標準的似笑非笑的模樣。
張啟山張了張口,還是沒忍住開口問:“你之前就認識我?”
這句話旁人聽著可能雲裡霧裡,但是程霽知道他要問的什麼。
“我這人呢,不喜歡騙人。”
“張啟山,張瑞桐的孫子,東北張家的旁支,哦也算不上旁支,畢竟已經被逐出來了。”
看著攥緊雙拳的張啟山,程霽臉上毫無波瀾:“我知道你來長沙做什麼,也知道你為什麼要摻和進九門,說老實話,我懶得多管閒事,但是如果你把主意打在不該打的人身上,我不會放過你。”
“比如?”
“張起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