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第73章(2 / 2)

謝危邯唇角溢出沉悶的低笑,縱容著身上的人在他臉上親來親去,開口便是掩飾不住的沙啞:“我答應你,不做任何違法的事情。”

嗓音低沉磁性,性感到不行。

沈陸揚聽得耳尖一顫,Alpha的支配欲達到頂點。

緩了好一會兒,他趴在謝危邯耳邊,頑劣地眯了眯眼睛,語氣命令地說:“你得求我,不求我我就不會親你也不會揪你耳朵。”

謝危邯唇角彎著,似乎並不介意,配合氣氛地反駁他:“揚揚,適可而止。”

這句話在這個場景,和良家美男被非禮前的威脅,有什麼區彆?

沈陸揚得意到極點了,低頭咬住他耳朵,潮熱的吻移到耳後,感受著謝危邯罕見的情動和難以扼住的渴望。

“不可能,今天我是你的狼boss,你是可憐兮兮的……小兔子,”握住謝危邯脖頸的手稍稍用力,沈陸揚彎著嘴角欣賞美人被束縛折磨的畫麵,心底的爽意和滿足幾乎將他脹滿,極度膨脹的野心讓他行為完全放肆起來,大膽地命令:“想做什麼,你就求我,不然我不會滿足你的。”

謝危邯薄唇微張,在沈陸揚親了一下又渣男似的分開後,若有所思地笑問:“你確定?”

沈陸揚絲毫沒感覺到危險,囂張地點頭,意識到他看不見,又說出口:“確定。”

他想看謝危邯失控到求他的模樣,如果能哭出來的話……

光是想象就已經……

受不了。

空氣中淡到幾乎無法發現的紅酒香,忽然以一個恐怖的速度凝實,巨大的壓迫感以麵前被綁縛住的人為中心擴散開。

凝結成霧狀的信息素很輕易被吸進肺裡,控製住身體的每一個細胞,讓他們發生奇妙的化學反應。

沈陸揚呼吸一瞬間灼熱到滾燙,心臟猛地收縮停頓——

下一秒,發了瘋一樣地瘋狂跳動。

沾染了信息素的血液被泵到全身各處,沈陸揚的心跳聲大到能聽見,他猛地彎下腰用力按住心口,劇烈的喘息從喉嚨溢出。

他鼻尖抵在謝危邯的頸側,呼吸淩亂急促,眼底泛起鮮紅,易感期的燥熱從後頸腺體處滋生。

他被魔鬼抓住了弱點,並戲謔地把玩。

沈陸揚第一次感受到完整的信息素誘惑,像初出茅廬的雛兒,直接被灌了一整瓶烈性藥。

全身的感覺幾乎是一瞬間燒著。

呼吸灼熱到嘴唇乾燥泛紅,兩手不自覺地一下下抓撓著對方的脖頸,埋頭,像一隻餓了三天三夜的大狗狗,胡亂親吻著瑩白的鎖骨和修長的頸側。

眼神饑餓,手指一下一下在西裝肩膀上抓撓,直到布料褶皺,嗓音嘶啞地要求:“信息素,給我,信息素……”

謝危邯無視這句話,抬起左腿,皮鞋踩在前麵的矮幾上,沈陸揚的坐姿隨之改變,更努力地抱住他肩膀,難耐地用鼻尖蹭著他下頜。

渴望到眼底的紅染上濕潤,對著脖頸又蹭又親,留下一個個濕漉漉的痕跡,毫無章法地命令,又似乞求:“謝老師,謝危邯,信息素,給我信息素……你聽我的,你說過你聽我的……”

男人仰靠在沙發上,空氣中漂浮著漸漸濃鬱的紅,身上黑色西裝被抓的不成樣子,頭上是一雙潔白柔軟的兔子耳朵,像浸泡在欲海的那一味解藥。

剛才還耀武揚威的青年頂著黑色的惡狼尖耳,現在像個餓急了的狗狗,圍著還未開封的罐頭饑餓地嗅著,卻又急又笨地找不到打開罐頭的方法。

殷紅的唇角扯出愉悅的弧度,任由沈陸揚埋進懷裡搜尋良久,饑餓渴求到快哭出來,才不緊不慢地開口。

“信息素不是在空氣裡麼,不夠?”

終於等到回答,沈陸揚抬起頭,肌膚均覆了層薄汗,閃著蜜色的光澤,像塗了蜂蜜的水果,散發著香噴噴的好吃的氣息。

但他現在什麼都感覺不到,隻知道謝危邯很好吃,他很餓,但是他吃不到。

他幾乎有些討好地親了親謝危邯的唇角,蹭著他鼻尖說:“不夠,還要……我想咬你後頸,讓我咬一口,謝老師讓我咬一口你的腺體……”

謝危邯沒動,沈陸揚隻能小聲哼著拱到他後頸,咬了一下……沒用。

他舔了舔嘴唇,蹭著去解謝危邯的領帶,再次看見那雙妖異的紅色雙眸,沈陸揚呼吸一滯,像被蠱惑了一樣,聳著肩膀吻了上去。

謝危邯卻不主動,任由他試探地含吮,也不回應。

唇齒摩挲間,沈陸揚含糊地說:“你咬我後頸一下吧,謝老師,行不?咬我……”

謝危邯等他親夠了,開始不停催促了,才微微偏頭,力道玩鬨似的,在他頸側輕咬一口。

故意問:“這樣?”

“不是!”沈陸揚急了,拽著運動外套,露出完整的Alpha後頸腺體,送到他嘴邊,S級Alpha信息素的誘惑下,什麼理智羞恥全部消失,隻剩下對眼前人瘋了一樣的渴望,“咬這裡,咬破,標記我!”

謝危邯壓下眼底的笑意,輕輕吻過泛紅的後頸,熱可可的味道甜而溫熱,誘惑著人狠狠刺破吮吸鮮血裡濃鬱的信息素。

敏感脆弱的後頸此刻經不起一點觸碰,剛剛那一下,像貓科動物帶有倒刺的舌頭舔過,激起微小的刺痛和更深的空隙。

望梅止渴。

沈陸揚用力地閉了一下眼睛。

不夠!

太過急促的呼吸讓嗓音染上氣聲,易感期在這一刻徹底爆發,他嗓音顫抖:“謝危邯,謝老師,標記我……我幫你解開手,解開行不行?”

沈陸揚邊說邊俯身去夠他身後的手,“哢哢”聲過後,徹底恢複了魔鬼的自由。

在他渴望到快要哭出來的時候,那雙手才憐愛地扶上眼角,力道輕柔地拭去淚痕。

謝危邯笑得紳士體貼,目光沉沉地問他:“還玩兒麼?”

沈陸揚茫然地搖頭,扣住沙發的手臂繃出青筋,被易感期折磨的筋疲力儘,額頭汗津津地抵在他鎖骨上,半晌,仰頭看著他頭上的兔子耳朵,輸了遊戲玩不起似的咬牙說:“不玩兒了……”

這輩子都不玩兒了。

他就是世界上最慘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