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第82章(2 / 2)

詹大課代表還有什麼驚喜是沈老師不知道的?

謝危邯第二節上課的時候才回來,看來這個會議確實像薑老師說的,又沒用又長。

之前沒公開的時候還好,現在公開了,沈陸揚反而不好意思在辦公室親近得太過分了。

他壓抑住恨不得蹦起來跳進謝危邯懷裡的腿,矜持地衝他點了點頭。

謝危邯:“?”

他微微挑眉,在椅子上坐下,看向期盼又克製前衝又後撤快把椅子腿磨平了的沈陸揚。

用下巴點了點身側,示意他過來。

沈陸揚臉上頓時蕩出個大大的笑,得了聖旨似的從椅子上竄了下來,拽了把小椅子挪到謝危邯身邊。

先把小佛珠拿給他看,得到“喜歡”的肯定答案後又謝了弓婉鈞,然後說了他想代替薑暖雨和謝危邯一起講公開課的事,謝危邯沒有一秒鐘猶豫就答應了,連過問校領導的過程都沒有。

在這種有弊無利的地方開特權,沈陸揚不介意。

他立刻起身衝薑暖雨比了個“OK”,躲開了憨批領導憨批會的薑暖雨滿意地點了點頭,在心裡祝福沈陸揚彆被吃的太慘。

沈陸揚想起正事,頓了兩秒,湊過去又問:“謝老師,那張照片和蘋果……”

他抬起頭,滿眼期待:“你是不是在我去你家的時候,就對我有好感了?”

謝危邯偏頭看著他,青年笑起來眼睛彎著,眼底盛著的細碎光線像一顆顆星星,投映到謝危邯稠暗的眼底,放肆又不設防地在裡麵亮起點點光亮,驅散陰暗的冷。

在他眼裡點燃了黑暗,所有陰冷都融化成柔軟的暖。

謝危邯不甚明顯地夠了勾唇,毫無負擔地承認了:“是。”

沈陸揚舒坦了,被喂了一大口糖,懶洋洋地仰靠在椅子上:“我覺得我現在的人生已經圓滿了,大圓滿。”

晚上,沈陸揚沒有任何意外地去了謝危邯家裡。

不過他沒乾坐著等投喂,躺在沙發上歇了會兒,覺得腰沒那麼酸了就跑去廚房找人。

探個腦袋往裡看,乾什麼都興衝衝的:“謝老師,做什麼呢?”

“排骨湯。”謝危邯拿著餐刀處理配菜,黑色圍裙綁帶勾勒出寬肩窄腰的身形,係在身上說不上來的澀.情,動作格外的賞心悅目,刀刃規律地敲擊著案板,發出整齊的“嗒嗒”聲。

切完一份,他轉頭看向沈陸揚,狀似隨意地笑問:“揚揚,要幫忙麼?”

沈陸揚聞言立刻貼了過去,人形掛件似地從身後抱住謝危邯,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他後背上。

比起幫忙,更像過來搗亂的。

沈陸揚忍住笑,一本正經地把腦袋扣在謝危邯後背上,兩手在小腹摸來摸去,手感讓他口乾舌燥,嘴裡嘟嘟囔囔掩飾:“哎……好累啊謝老師,我不想動。”

案板上的聲音頓了兩秒,繼續響起,卻沒有剛才的從容連貫。

謝危邯縱容身後的大狗狗越過所有警戒線,一記又一記直球砸在他心裡。

黑色家居服布料順滑,沈陸揚指尖愛不釋手地挪來挪去,吸了一大口謝危邯身上的香氣,悶著說出了心裡的擔心:“謝老師,其實我有點兒緊張,伯父和……伯父,喜歡什麼類型的晚輩?我那次怎麼就喝醉了呢,成何體統……”

從昨天接了那通電話到現在,他的心就沒有放下來過,隻不過白天被愛情的喜悅壓過了,他短暫地沒想起來。

謝危邯鬆開手裡的刀,手肘向後,碰了碰他腰際,為他的擔心覺得有趣,安慰他:“隻是一次見麵而已。”

“不是啊!”沈陸揚抬起頭,摟著他探頭看他側臉,嚴肅又痛心疾首地說:“這是第一印象,你給我媽的第一印象那麼好,你給誰的第一印象都特彆好……結果我醉的眼睛都快睜不開了,連他們長什麼樣子都快記不清了。”

說到這他忍不住感慨了一句:“不過……那伯父的眼睛和你的特彆像,我記得清楚,超級漂亮,像裝著星河,幽暗漂亮。”

說完繼續歎氣,對周日的見麵不抱希望。

謝危邯勾起唇角,無聲地笑了笑,像在逗弄一隻以為自己闖了禍的狗狗,故意不抓重點地說:“喜歡我的眼睛?”

狗狗沒有半點兒掙紮地被帶偏了,轉到他麵前,微微踮腳親了親他眼皮,滿足地蹭著他鼻尖說:“喜歡,你看我的時候,我能感覺到。”

謝危邯長睫垂下,瞳孔稠暗流動,像一杯醉人的酒,倒在了沈陸揚嘴裡,又甜又辣,不出幾秒就醉的發暈了。

他低聲問:“感覺到了什麼?”

沈陸揚對這張臉毫無抵抗力,無論是初遇,還是現在,都能輕易攝了他的魂。

他舔了舔嘴唇,貼近謝危邯的唇瓣,蹭著,聲音含混篤定:“感覺到……我是特彆的。”

謝危邯聞言眸色微斂,低頭看著他,眼神引誘,輕聲說:“揚揚,我的手是濕的。”

沈陸揚不解:“嗯?”

謝危邯目光移動到他的手上,輕輕咬住他嘴唇,聲音低啞地引導:“你的不是。”

沈陸揚怔了怔,反應過來後立刻湊到他麵前,用力抱住他肩膀吻了上去。

不同於親熱時急切慌亂的吻,這次的吻濕潤綿長,全身心投入到唇與唇的摩挲裡,感受著對方的柔軟、濕潤、溫熱,像品嘗一顆珍貴的糖,舌尖停不下來舔舐甜蜜,又小心翼翼地怕吃完。

粗重的呼吸在熱水沸騰聲裡依舊明顯,聳動的肩膀讓兩個人距離無限縮短,嘖嘖水聲聽的人麵紅耳赤,依舊舍不得分開。

一吻結束,沈陸揚早已氣喘籲籲。

手依舊搭在謝危邯身上,喉結微滾,眼底泛紅,半晌,說出的話卻是“我還是覺得我那天做的不好”。

向來沒心沒肺的人因為見男朋友的父母憂愁得接吻都哄不好。

謝危邯含住他耳尖,濕潤的吻順著耳朵邊緣親吻,帶著安撫的熱度和力度,嗓音低啞沉靜:“沒有人會不喜歡你。”

沈陸揚耳尖一顫,抱住他肩膀的手滑到後背上,感受著對方寬闊的脊背和背肌起伏的紋理,和回蕩在耳邊的聲音,他心裡神奇地安定了下來。

“我挑兩份正式的禮物帶過去吧。”沈陸揚靠進他懷裡,腦袋在胸前拱來拱去,肌肉不繃緊的時候非常有彈性。

他的話題轉變的非常快,直接道:“謝老師,我還沒看過你不穿衣服的樣子呢。”

兩個人的感情發展迅速,在一起不算久,但也全套地做了三次。

他每次到最後身上都隻能掛著幾片可有可無、有了還不如沒有的破布,對方最嚴實的時候,甚至連西裝褲子都沒脫,隻拉了拉鏈……雖然這也有他說“想看你一直穿西裝給我看”的原因。

但還是覺得缺點什麼,仿佛這是個秘密,他還沒能解開。

“如果你不介意這裡是廚房,”謝危邯淡然地抬起手,一個坦然的姿勢,微微勾唇,“你現在就可以看。”

沈陸揚:“……”

“咕咚”——這是他不爭氣的喉嚨裡發出的聲音。

腦袋裡最後一根理智的弦拯救了他,沈陸揚抓了抓耳朵,維持著貼貼的姿勢轉頭看案板:“菜還沒做呢……而且現在看太草率了,我有計劃的,這種福.利要好好享受。”

謝危邯撲哧笑了,偏頭,饒有興致地看著他艱難地做小計劃:“我有機會聽聽這個計劃麼。”

沈陸揚不打算瞞著,親了親他下巴,期期艾艾地說:“你答應過我,讓我當一次boss,你不能反抗,得聽我的。”

謝危邯眼底閃過一抹了然,壓下臉上的笑意,似乎覺得這個提議不夠有趣,追問:“隻是不能反抗?”

沈陸揚被問住了,呆了幾秒,嘴唇微微分開。

過了不知道多半天,他又膩膩地親了上去,含著他嘴唇問:“那……還能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