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第95章(2 / 2)

謝危邯仿佛不知道痛,頭仰的更高的同時,若有所思。

半晌,輕輕晃動脖頸,嗓音被勒得沙啞,依舊漫不經心地笑,回答:“是這些綁住我的東西。”

慵懶的模樣像自甘墮落的天使,被沈陸揚這個貴族殘忍地折斷雙翼,囚在自己的床邊。

久而久之,天使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甚至於享受起貴族的對待……

“猜錯了!”沈陸揚鬆開手裡的項鏈,不放心地看著他脖子,小心翼翼地確認隻是紅了一道沒有傷痕,才繼續瘋狂地說:“你猜這次的懲罰是什麼?”

謝危邯勾起唇角:“是你喜歡的。”

隻要是對你,什麼我都喜歡。

沈陸揚腦袋裡閃過無數畫麵,喉嚨發乾。

食指勾在謝危邯運動外套的領口,捏住拉鏈,向下一拉。

外套瞬間從穿得一絲不苟變成了雙襟大敞,露出了裡麵的白T,和覆蓋之下起伏有致的胸口。

沈陸揚眼神逐漸變暗,又被理智壓著,低聲說實話:“我喜歡吃你。”

話音一落,沈陸揚扯住他T恤領口,用力向一邊拉開,露出漂亮肌肉覆蓋的肩膀。

Alpha鋒利的牙齒咬在了光潔的肩膀上,雙手不老實地環繞後背,抓按著漸漸繃緊的肌肉。

嘴唇用力啃咬出一個牙印,又心疼地吻了吻,感受著耳畔漸漸清晰的,男人性感的喘,又忍不住繼續傷害,留下更多的傷痕,肆意破壞著完美的肌膚。

柔軟的唇和鋒利的齒,享受和疼痛,交錯的感覺刺激著神經,讓空氣裡的熱可可躁動地尋找紅酒。

沈陸揚仿佛把謝危邯的身體當成了一塊畫布,努力在上麵畫著可口的草莓,和奪命的毒蛇。

直到兩個人的呼吸都不再平穩,緊緊相擁的胸膛裡,心跳的節奏失控。

沈陸揚才依依不舍地鬆開嘴,隨手用手背擦過唇邊的水漬,不忘親他嘴唇,自信地含糊問:“你是不是要……堅持不住了?”想碰他了。

謝危邯坦然地承認,被勾出情.欲的身體變得格外不同,連臉頰都染上勾人的淡紅。

像個修煉萬年,貪戀人間情愛不想成仙的大妖,再漫長的生命,再強大的修為,也比不過與小書生的**一度。

小書生沈陸揚聽得胸口和臉頰一起發燙,低頭俯視著謝危邯的“狼狽”,心口一跳,忽然開口。

“叫學長,叫了就給你提示,不然不給,讓你硬猜猜不到。”

小書生還喜歡演話本,有趣得很。

謝危邯藏在領帶下麵的眼睛睜開又閉上,身後的指尖忽然變得輕緩,指腹一下下撫過柔軟的床麵,仿佛床麵是某個人的肌膚,摸得那樣認真。

沈陸揚等得急躁,想要催促的時候。

謝危邯聲音低啞地開口,像乞求,又像漫不經心的戲弄,低聲喊他:“學長。”

沈陸揚心臟猛地一跳,欲.念被開了閘,傾瀉而出。

他一把按在謝危邯肩膀上,推著人一起倒在床上,雙手撐在謝危邯身體兩側,居高臨下地俯視。

地理位置的優勢會給沈陸揚不一樣的體驗,讓他確信此刻的謝危邯“毫無反抗之力”。

被叫了學長,沈陸揚滿心旖旎,語氣也軟了,紅著耳朵說:“提示是:你很喜歡的東西,我也有。”

謝危邯聞言眯了眯眼睛,曲起左腿,膝蓋頂起,緊挨在沈陸揚因為姿勢而繃緊,變得敏感的腰側。

語氣不緊不慢,逗弄著小狗:“我很喜歡的東西……都在你身上。”

一輛飛快的車開了過去,偏司機是個言談舉止皆優雅的紳士,此刻還被他綁在身下。

沈陸揚麵紅耳赤也隻能受著,還有點兒喜歡謝危邯少見的開葷。

可能身上這身和平時不一樣的衣服,對謝危邯也有些影響。

享受遊戲的好像不止他一個。

沈陸揚被撩的腰軟,抵在腰側的腿明明沒什麼溫度,卻燙得他渾身顫栗,差點趴在謝危邯懷裡。

“不許動,”再開口聲音也跟著抖,下意識追逐舒服,沒什麼氣勢地要求,“腿也不行。”

謝危邯膝蓋依舊在他腰間移動,一點點,一寸寸,磨人地勾起他難以啟齒的欲.望。

意味深長地問他:“亂動會有什麼懲罰?”

沈陸揚剛要命令,膝蓋忽然一動,磕在柔軟有癢肉的腰側。

他瞳孔收縮,咬緊嘴唇,手肘無力地彎曲,再也支撐不住,整張臉埋進了謝危邯的頸側。

耳朵忽然被咬住,謝危邯玩味的聲音鑽入耳畔,“嗯?不舍得罰我麼,學、長?”

沈陸揚要被謝危邯這個妖精誘惑傻了,腰軟心也軟,隻有嘴硬,被自己的廢物氣到,氣急敗壞地要求:“不許你釋放信息素!”

謝危邯“嗯”了聲,曲起的腿放回,半字不提“我剛剛也沒有釋放信息素”,安撫地給他甜頭:“還有提示麼?”

沈陸揚後知後覺主動權又不在他身上了,麵前就有個拿回來的好機會,緩了緩,迅速撐起身體,重新居高臨下。

“提示不是白得的,你要付出一點代價。”

“什麼代價?”

沈陸揚指尖挑動他衣擺,拽了一下,看他露出的鎖骨,細鏈就搭在鎖骨窩裡,漂亮死了。

“我……給你買了件衣服。”

“我要說謝謝學長麼?”

完全沒得到預料中的反抗和質疑,沈陸揚無形之中再次被反製。

他拽著謝危邯的項鏈,也不敢用力,半推半就地強迫他起來。

沈陸揚不放心地說:“我給你解開,但是你還是不許動。”

手鏈被摘下來,放到一旁,沈陸揚拽住謝危邯的T恤下擺,幫他脫掉了T恤。

渴了饞了無數次的身材,終於徹底暴露在眼前,這麼猝不及防,又理所當然。

沈陸揚微張著嘴,這才意識到他圓了一個小小的夢——看見了謝危邯的身體。

冷白的肌肉有種大理石雕塑般冷寂的美感,清晰的紋理不過分誇張,每一絲起伏溝壑,都經過了完美的測算,靠近心臟的位置,冷白的肌膚上,還落著一顆紅色的痣。

像造物主專門為蠱惑沈陸揚,而照著他最喜歡的樣子捏的人。

鼻尖一熱。

沈陸揚一把捂住鼻子,掙紮許久的鼻血再也堅持不住,順著指縫蜿蜒而下。

丟人了!

沈陸揚頭腦發熱,一屁股坐在了謝危邯腿上,慌忙伸出另一隻手接著。

“怎麼了?”謝危邯抬手,準確無誤地落在他鼻尖。

沈陸揚丟不起這個人,瞬間偏開頭,慌亂說:“你不許動!我沒讓你動!”

說著飛快跳下床,用紙壓了壓鼻子。

好在Alpha體質強,沒一分鐘血就止住了。

謝危邯□□著上身坐在那兒,就像個被迫下海的男大學生,沈陸揚一瞬間感覺自己在犯罪。

他深吸一口氣,拿起準備已久的“衣服”,告訴自己。

謝危邯,他男朋友,今年27歲,比他還大三歲。

他沒犯罪,男朋友隻是長得年輕又英俊。

走回床邊,沈陸揚舍不得離這樣的謝危邯太遠,乾脆重新坐在了他腿上。

在心裡演練無數遍的動作此刻就是哆嗦得拿不穩衣服,也很快地係好。

看清對方穿上一瞬間,沈陸揚就捂著鼻子後悔了。

不穿是流鼻血,穿也要流鼻血,他是不是哪裡有問題。

該遮的遮不住,該露的壓根沒遮,還有那一根根綁帶,真是恰到好處得綁在了他最喜歡的地方……

視線下移,謝危邯還整整齊齊地穿著褲子,線條流暢的腰線順著蔓延進腰間,和第7、8塊腹肌一起,被嚴實地遮住。

幸好穿著,不然他可能堅持不了了。

空氣中的氧氣因為美好的肉.體而愈發稀薄,沈陸揚不得不用力呼吸,才不至於缺氧。

他言而有信,啞著嗓子給出提示:“這個東西會一直陪著我們,它讓我們感覺幸福和快樂都是真實的。”

謝危邯微微沉吟,片刻,大腿向上抬了抬,連帶著坐在腿上的沈陸揚也跟著顫了顫。

嗓音沾染了水汽,變得格外繾綣誘人:“是這裡麼?我們都有,會一直陪著我們,會讓彼此感覺快樂……”

沈陸揚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哪裡,臉色飛速漲紅,又覺得好有道理,磕巴:“你怎麼能想到這個!這不是你的人設,你是純情學弟,學弟,純情!”

謝危邯唇角勾起,靠近他耳邊,嗅著毫無規律蔓延的熱可可,笑意加深:“這就是我的人設,學長……這裡不是你喜歡的麼?你的我也很喜歡。”

“很喜歡吃。”

沈陸揚被撩的腿根發緊,漲得要炸掉了一樣,還要咬牙忍著:“你猜錯了,我要懲罰你。”

謝危邯不在意地繼續吻他耳朵,沈陸揚慌忙躲開,明明自己也快不行了,還要警告謝危邯。

“不許動!”

謝危邯順從地停住。

體溫還在升高。

沈陸揚終於感覺不對勁兒了,眼前一陣陣模糊,呼吸滾燙……而且,怎麼越來越熱了。

不曾察覺的時候還可以忍受,一發現不對勁,那點燥熱就像燎原的火苗,迅速點燃了他整個人。

藥效發作。

劇烈無解。

“不給懲罰了,”沈陸揚難耐地皺起眉,呼吸不穩,扶住謝危邯的肩膀,踩在一旁的腳趾在皮鞋裡蜷縮,往他懷裡蹭,“你快點猜,我想給你驚喜……好熱,謝老師,我好熱……”

謝危邯低笑了一聲,抱住他後背把人按進懷裡,不再故意答錯,低聲哄他:“是戒指,在項鏈和手鏈上。”

沈陸揚這會兒也反應不過來謝危邯是什麼時候發現的了,一次性灌掉一整瓶Alpha誘導劑,如果他的伴侶不是謝危邯,這會兒都必須去醫院打針了。

沈陸揚後悔得欲哭無淚,現在彆說拿戒指,手軟的隻想放在謝危邯身上。

一個非常失敗的驚喜。

但這個念頭沒能在腦海裡存續多久,就被另一種渴望徹底淹沒。

他低著頭,急切地吮吻謝危邯的嘴唇:“謝老師,幫幫我,給我信息素……好熱啊,我剛才喝了一整瓶的Alpha誘導劑……要炸開了,幫幫我,我會不會有問題?”

謝危邯沉默片刻,在沈陸揚急得想咬他的時候,善意地提醒:“學長,你禁止我釋放信息素。”

沈陸揚快饞哭了:“不玩兒了,謝老師,我們不是學長學弟了……”

他邊說邊解開了謝危邯眼睛上的領帶,又胡亂解開了身上的衣服,還殷勤地把T恤幫他穿上了。

滿心地把人伺候好了,等會他就能舒服了。

“謝老師,熱死了,熱死了……”沈陸揚抱著他肩膀,眼角被誘導劑刺激得通紅,熱可可井噴似的爆發,“給我點信息素,一點點……”

謝危邯輕吻他鼻尖,眼神落在他泛著水汽的眼睛上,引誘著:“遊戲還沒結束呢,學長。”

沈陸揚攥緊他的肩膀,遲緩的大腦反應過來什麼,道歉:“學長錯了行麼?我剛才不應該……不應該欺負你。”

謝危邯摘下兔子耳朵,動作溫柔地戴在了他頭上,拇指指腹輕輕按壓住他通紅的眼角,惡劣深藏進溫柔,聲音低啞含笑:“兔子的眼睛是哭紅的。”

“你哭起來很漂亮,學長。”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掀起小被子安詳地躺了進去,雙手合十道:沒製作一塊酒心巧克力,就會有一隻烏因為熬夜變成廢烏(寫了將近九個小時才寫完七千字的菜烏

【小貼士:謝老師一開始就察覺到戒指,故意答錯的,並且幾天前就發現了那一箱子東西~】

【30紅包隨機發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