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林晴遇難(1 / 2)

也不知道這瘋瘋顛顛的賀老六尿裡混了什麼東西,那鬆動的地麵被賀老六的尿澆完之後,果然立刻就不動了。

那兩名喇嘛似乎從沒有碰到過像賀老六這麼一個流氓一樣的對手,鬥法過招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儘是一些流氓招數。

若是平常就算一些懂得玄學法術的彆派高手,看到這種密宗咒法要召喚的東西,大多都嚇破了膽。

但是這個賀老六竟然敢大大咧咧的脫褲子撒尿,當真是讓那兩個喇嘛有些措手不及。

然而那塊血肉大餅似乎對他們來說十分珍貴,他們一見到肉餅被賀老一腳踢飛,立刻浮空跟了過去,停立在肉餅的正上方,再次鑽動經筒誦經,似乎還要從另一個地方,重新召喚一次。

賀老六歪著腦袋朝著兩名喇嘛看了一眼,提了提褲子,將手中的狐刀向那邊用力一扔,口中喊道,

“去吧,小寶貝兒!”

隨著,一聲淒厲的狐嘯劃過長空,緊接著一名正在誦經的喇嘛身軀一陣顫抖,低頭一看,一把模樣怪異的短刀,從身後飛來,正好貫穿在了他的後心,給他來了一個透心涼!

隨後,那名被狐刀前後貫穿的喇嘛,噴了一口血,泄了真氣,從天空中掉了下來。

賀老六跑上前去,再一次將那塊剛剛冒出黑氣的大餅踢飛,將狐刀從那名躺在地上的喇嘛身上拔了出來,用刀尖指著那名看傻了眼的喇嘛,喘著粗氣說道,

“彆他娘的再換地方....請你娘家七舅姥爺了....你六爺我歲數大了,跑不動了。

再說....也沒那麼多尿招待了,趕緊的啊,下來,彆等爺們兒我上去拽你!”

“你說你是西昆侖九字脈的人?你敢留個名號嗎?”

這時,那名剩下的喇嘛說話了,不過在他說話的時候,明顯身子在慢慢的向後移動。

“你姥姥個大伊巴狼的,你都知道我是西昆侖九字脈的,還留個屁名號啊?

聽好了啊,你六爺我祖上是西昆侖六字脈,鎮守西大門的鎮衛!

乞連城,就是你六爺我,你六爺我,就是乞連城!

記住了吧,記住了趕緊下來,大老爺們兒痛快點,打的過就打,打不過就跑,彆磨磨嘰嘰,像個娘們兒似的!”

說著,賀老六手中暗自發力,緊握了握狐刀的刀柄,從那刀身之中不時的發出一聲聲淒厲的狐嘯,像是在向著對手挑釁一般。

“我西藏密宗與你西昆侖尚無仇怨,你卻害去了我師兄的命,乞連城,我記住你了!”

說著,那名喇嘛轉身朝著遠處的喜馬拉雅山脈快速的虛空飄走了。

賀老六見那喇嘛離去後,心中算是鬆了口氣,看來祖宗的名號多少在這些的古老宗教弟子心中有些份量。

他將手中的狐刀往肩膀上一扛,轉身便要往停車的方向走。

但是卻猛然的想起了什麼,轉頭看了看地上躺著的喇嘛,又望了望在夜幕下遠去的喇嘛背影。

心說,不對啊?一共是四個喇嘛,死了一個,逃走一個,應該還有兩個啊。

如果還剩下兩個的話,那個喇嘛不應該逃走啊?

想到此,他的心頭一緊,叫道,

“不好,林家妹子!”

於是快步朝著停車的位置跑了過去,發現車仍然翻倒停在那裡,旁邊的地麵上扔著一隻空的汽油桶,哪裡還有林晴的影子?

賀老六一拍腦門兒,咧著嘴罵道,

“唉呀,我糙你姥姥個大伊巴狼的!”

中國,福建,鼓浪嶼。

一身國軍黨美式軍裝的郎天義,手中拖著大蓋帽,正站在一所老式彆墅的門口的路燈下,看著手中的情報部門整理出來的,關於陸長鶴的資料。

“去吧,看好你哦!”

趙凱文拍了拍郎天義的肩膀,眼睛習慣的眯成一條縫,露出一臉微笑。

郎天義將手中的資料遞給他,整理了一下係在領口的領帶,將大蓋帽戴在頭上,接著朝著彆墅的院門裡走了進去。

推開漆著黑色油漆的鏤花鐵門,穿過鋪著青石板的花莖小院,爬上木樓梯,郎天義一路來到老彆墅的閣樓。

木門虛掩著,從裡麵時斷時續的傳出老式留聲機的唱片聲。

透過門縫,能看到一名身穿著花色戲服的老人,懷裡抱著一隻年邁的老貓,正坐在木藤椅上,對著梳妝台閉目養神。

貓的神經要比常人敏銳很多,那隻老貓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突然歪起腦袋,“喵”的叫了一聲,像是在提醒老人有人來了。

老人沒有理會它,伸出顫抖的手,撫摸著老貓的頭,說道,

“阿花,彆吵,好好睡覺,睡醒了,長鶴就坐著飛機,接我們去台北嘍!”

“喵!”

老貓又叫了一聲,抬起腦袋,直愣愣的望著閣樓的門口。

老人這時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麼,慢慢轉過頭,向著門口望去,隻見一名身穿國民黨軍裝的男子,手中拎著一個黑色的公文包,正筆直的站在那裡。

午後慵懶的陽光,透過斑駁鏤花的門窗,泄了進來,將他的身影拉的狹長,他那肩膀上的軍銜,閃耀著淡淡的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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