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夠與東方的華夏文明對抗的勢力,就是西方的精神空間領袖,偉大的潵但了。
而且現在潵但的門徒,已經開始向東方擴散勢力,所以潵但教,是我夢寐以求的歸宿!”
伊蓮聽她說完,聳了聳肩膀,似乎很得意,笑著說道,
“仇恨....嗯,不錯,是潵但喜歡的味道。
那麼說說你的想法,你下一步,有什麼打算?”
那名女子說道,“我有十二名手下,都是我訓練出來的高手,她們跟著我一同加入光明姐妹,卻都死於一名中國男人的刀下,活下來的隻有我一個。
所以,我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殺了他,為我的姐妹們報仇!”
伊蓮問道,“這個中國男人很強大嗎?他叫什麼名字?說說看,他有什麼樣的本事?
難道他不怕一切恐懼與黑暗的源頭潵但嗎?”
那名女子說道,“他喜歡在黑暗中戰鬥,他沒有恐懼的感覺,他叫沈傲,是中國特事工地的天字二號高手!”
“天字二號!?哈哈哈.....”
伊蓮自言自語的說了一遍,接著突然又自言自語的大聲笑了起來。
那笑聲之中帶著一絲的嘲笑與不屑,她接著說道,
“天字二號,我都快忘了,在我們的教會裡麵,也有這麼一位曾經虔誠的拜在潵但門下的使徒,他現在在中國特事工地裡麵的排名,好像是天字三號。
他今天晚上正好也來到了我們的聚會,我們是不是應該把他請上來,來為我們大家介紹一下,這個敢公然與潵但為敵的天字二號呢?”
說著,伊蓮一揮手,命令燈光朝向趙凱文和康斯坦丁二人的方向照了過去。
康斯坦丁剛要躲避,可是燈光的光束,已經將自己籠罩在其中。
無奈中之下,他隻好壞笑著伸出手,向眾人打著招呼,而站在他身邊的趙凱文,卻迎著燈光,滿麵微笑的走向祭台。
“好久不見,伊蓮!”
趙凱文雙手插在西服褲子的口袋裡,漫步走到祭台中央,微笑著看著伊蓮說道。
“你還是這副樣子,我真是討厭你這副虛偽的嘴臉!和你總是用樂觀的心態,去勸說安慰那些受苦的人,虛偽!”
伊蓮似乎對趙凱文心中充滿了憎恨,尤其是他臉上那副永遠不變的溫暖的笑容。
“受苦的人,沒有悲觀的權利。一個受苦的人,如果悲觀了,就沒有了麵對現實和自己的勇氣,也失去了與苦難抗爭的力量,結果是他將受到更大的苦。
所以,越是受苦的人,便越是要笑,要永遠的笑下去!”
趙凱文看著伊蓮憤怒高傲的嘴臉,依然用溫柔的語氣說道。
說完,他轉身看著站在一旁的華裔女子,問道,“能跟我說說你與中國特事工地之間的血海深仇嗎?
我美麗的在黑暗中暫時迷失方向的姑娘?”
那名華裔女子打量一眼趙凱文,雖然她從來沒有跟這個人見過麵,但是似乎她對這個人從其他方麵或者資料上有過一些了解,
“你是趙凱文!?”
趙凱文笑了笑,“你也可以叫我,kevin!”
那名華裔女子冷笑著說道,“難以想象,潵但會接受你這樣的人!”
趙凱文聳了聳肩膀,笑著說道,“潵但接受一切令人難以想象的人!”
那名華裔女子向伊蓮請示道,“大祭司,我可以把他當成我的獵殺目標嗎?”
伊蓮瞥了那女子一眼,輕蔑的說道,“殺他,你還不夠資格!”
那名華裔女子不服的問道,“為什麼?”
伊蓮盯著趙凱文,心中似乎也充滿著氣憤與不滿,說道,
“因為他是潵但想要征服,也隻有潵但才能征服的人!”
趙凱文麵對那名華裔女子說道,“相信彆人的嘴巴,就會閉上自己的眼睛。
生活在物質空間裡的人,最好不要去與精神空間裡的暗物質扯上關係,除非你無論在何時,都能以自己的精神,控製自己的肉體!”
“趙凱文你不是已經回到中國了嗎,你這次回來,到底有什麼事情?
我勸你不要在這裡用你那虛偽的言語大放厥詞,來帶給人們所謂的救贖。
你不要忘了,上次因為你的救贖而得到徹底的自由的人們,所犯下的累累罪行,
這一切,都是因為你賜予他們所謂思想上的自由,真正的沒有約束的自由,永遠屬於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