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6章 一日踏入特事大門(1 / 2)

戴劍飛闖禍了,被他用酒瓶砸倒的人,是日本最大的黑社會勢力集團山口組的成員之一。

這也是其他在酒館裡喝酒的酒客們,見到他倒下之後,全部站起來的主要原因。

山口組之所以能夠一直存在,並成為日本的一個合法性的黑社會組織。

不光是因為其勢力龐大,在各個政黨之中有著根深蒂固的影響,還有就是其組織的團結性,就像是這個民族的共性。

此時已經不再需要任何言語的挑釁,一瞬間,酒館裡所有的人都朝向戴劍飛呈包圍式湧了上來。

戴劍飛望著即將衝到自己身前的酒客們,他知道,這一架在所難免。

他還知道,以他的身手,想要在這群人的圍攻中脫身並不難。

他隻是不知道,等他真正的脫身之時,這些人群中會出現多少傷殘?

當然,這不需要花時間去計算,因為這實在用不了太長時間。

當你確定要擊倒對手之時,最簡單有效直接的方式,就是一招製敵。

當你沒有一招就將敵人擊倒,從而令其喪失戰鬥力的條件時,最好的方法就是閃避和防禦,從而尋找時機。

儘量不要與對手過招。

因為你一旦出手,如果不能將對手擊倒,那麼不但會讓對手了解你的底細,還會浪費你的體力。

豹子之所以被稱之為捕獵高手,是因為它在確定獵物之前,都是將自己隱藏在灌木叢深處或者夜幕下的樹杈上。

要麼就不出手,一直靜靜地等。

隻要一出手,便一口咬斷獵物的脖子,置其於死地,飲其血,食其肉。

戴劍飛腦海中回憶著自己在第九軍區特事軍校訓練時,楚雄對他講過的格鬥技巧和戰鬥要領,感覺有些闊彆已久的東西,又漸漸地回到了自己體內。

人的一生中,有些經曆注定是你無法忘卻和拋掉的,那些過往就像是用針穿起來的線,一針一針地與你生命緊緊縫合在一起。

即使你寧可負儘痛苦,拆開針線,撕開自己的皮肉脫胎換骨,也必定會血肉模糊。

就像是此刻的戴劍飛在遇到危險之時,他的腦海中就會無意識地回蕩起楚雄的話,和戰鬥訓練時的畫麵。

所以,有的路,一旦邁開第一步,便無法再回頭;

有的門,一旦進去了,就再也無法出來;有些人,一旦認識了,他便會影響你的一生。

戴劍飛現在明白了這個道理,他是中國特事工地的特務戰士,曾經是,現在是,永遠都是。

就在那些酒客即將衝到自己的麵前時,一名衝在最前麵的酒徒,掄起一把椅子,率先向戴劍飛砸了過來。

戴劍飛身影一閃,繞到了他的身後,掌風一立,手起掌落,精準地劈在了他的後頸部天柱穴上,那個酒徒應聲倒地,直接昏死了過去。

又是一名酒徒衝到戴劍飛的麵前,掄起拳頭直接轟向他的麵部。

戴劍飛身子一矮,躲過這迎麵一拳,回身之時,掌風輕帶,劈中了來犯之人的後頸天柱穴,那酒徒也隨即步了前者的後塵。

就這樣,不斷有人接二連三地湧上來,同時再接二連三地倒下去,不大一會的功夫,不大的酒館裡已經橫七豎八的倒下十多名酒徒。

戴劍飛疲憊地喘著粗氣,環顧著眼前的場景,驀然想起不久前,他在台灣澎湖列島海上軍事基地時發生的一幕。

那個時候他是為了保護山口美代子,單槍匹馬地將十幾名台灣海軍士兵接連撂倒,那時的他是為了自己的職責與使命,而現在的他又是為了什麼?

是為了尊嚴嗎?還是骨子裡麵本能的反抗?

一個人不論做什麼事情,總要有些理由,或者是為了些什麼,隻要有了值得讓自己去奮鬥的理由,那麼就算是付出生命,也是值得的。

可現在的戴劍飛所做的一切,沒有任何的目的性。

他望著眼前倒在自己腳下的醉漢們,心中沒有絲毫的滿足,反而突然覺得自己很迷茫。

就像是一個無家可歸的孩子,失去了指引,找不到歸途。

酒館裡鴉雀無聲,方才還冷眼看著被包圍的戴劍飛幸災樂禍的服務員,此刻早已嚇得躲進了吧台裡,瞪大眼睛,戰戰兢兢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

戴劍飛回頭看了他一眼,擦了擦額頭的血漬,用日文說道,

“每種人生存的社會,都要有每種社會的法度和秩序,如果脫離了這種約束,那麼整個社會就會變成弱肉強食。

我若是想在你們這種層次的社會裡不守秩序,那麼所有來自不同世界裡的人,就無法在這個星球上共同生存!”

說完,他背起背包,邁過那些橫七豎八倒在地麵上昏迷的酒鬼的身體,朝著酒館門外走去。

戴劍飛走出酒館後,在距離吧台不遠處某個角落的桌子底下,一名男子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看著酒館門外戴劍飛離去的方向,拿起電話,快速地撥了串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