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言定睛一看,發現那是一把烏黑發亮的火銃。
程三將火銃重新收入懷中,四處看了看,見到追兵並未趕來,便低頭開始搜刮,搜刮完畢之後,就拉著舒言和兩個孩子趕忙離開。
他們走了許久,直到看不見那軍漢的屍體之後,方才停了下來。
舒言喘著粗氣問程三。
“你到底是何人,火器可不是一般人有的。”
舒言這點說的倒是沒錯,火器在朝廷乃是重器,長長用來與外敵作戰,特彆是西北邊陲的遊牧民族。
而且由於工藝特彆複雜,所以數量有限。
程三笑了笑。
程三:“我都沒問乾娘你的身份,你居然問我地,你也太欺負人了,我就是個普通人。”
舒言自然是不信的,這廝要是個普通人,那才有鬼呢。
可程三卻再三強調。
程三:“我就是個普通人,家中父母務農,奈何我天資聰穎,讓乾娘覺得我不是普通人。”
舒言長舒了一口氣,她真的好想打人。
不過古代有很多皇帝都是泥腿子出身,這程三雖然異常聰明,為何就不能是泥腿子,非要給他安排個貴族頭銜,才能當自己這位老太君的乾兒子。
舒言不禁有些感慨,自己還未容身於封建係統中,卻已經潛移默化的認同了。
舒言走的累了,程三便將她抱上了毛驢,她一個老女人坐在毛驢上,姿勢跟回娘家的小媳婦一樣。
舒言坐了一會兒便下來,她讓昏昏欲睡的小魚兒趴在驢子上睡著了。
倒是玉安走路走的認真,眉頭皺起,似乎在想些什麼。
舒言忍不住掐了掐這孩子的手,關切道:“想什麼這麼入神。”
玉安看了看舒言和程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