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西涼那邊,陳雲卿隻是在平丘駐軍,也未曾斷了西涼的礦產。
想來陳晟之確實是熟讀兵法,一時間倒是人氣大漲。
舒言聽完之後忍不住冷哼一聲,隨即讓店小二給自己上了酒。
旁邊一個女子低聲說道:“這麼早就喝酒,你也不怕傷著自己的身體。”
舒言定睛一看,發現正是血銅宗聖女血燕,血燕朝著舒言冷冷一笑,倒像是要把舒言給生吞活剝了一般。
舒言輕咳兩聲。
“邱老頭可好?”
“你且放心,我們最擅長在人眼皮子底下把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弄走。”
舒言心裡頭發毛,但是又實在沒其他辦法,便隻能硬著頭皮離開飯館,走著走著,便到了一個小胡同。
然後舒言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房間。
程三這小子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舒言。
舒言頓時一愣,而後打了程三一巴掌。
“不是做夢,你小子沒死!”
程三十分委屈地捂著臉。
“你懷疑自己做夢,打我乾什麼?”
舒言嗬嗬一笑。
“自然是許久未曾打你,手癢了。”
程三聽到這句話頓時一陣無奈,他看向一旁的白歸塵,開口說道:“早知道我就不來了,好讓乾娘傷心傷心。”
舒言踹了程三一腳。
“你這臭小子,當真該打,我當時就知道你小子死不了。”
舒言又看向白歸塵,她忍不住摸了摸白歸塵的腦袋,心裡頭倒是泛起了一絲絲母性。
“小白,乾娘知道,你肯定會振作起來的。”
血燕瞧見這母子相見的感人場麵,頓時冷笑一聲。
“外麵可是聚集了不少人,你們若是不趕緊把事情交代清楚,咱們都得死。”
連翹帶著阿修羅從房梁上下來,她將阿修羅交給舒言。
“夫人,按照你說的做了,成敗在此一舉。”
舒言還來不及多說什麼,這些人便都走了,隻留下阿修羅,舒言摸了摸阿修羅的腦袋。
“阿修羅,好久不見啊。”
阿修羅露出了一個笑容,露出了那兩顆可怕的牙齒。
“阿奶,阿修羅總是夢見你。”
舒言有些好奇地問道:“夢到什麼呢?”
“夢到你最後哭了。”
舒言心道這真是不好的夢,正要說話的時候,陳雲禮帶著人上門,這小子一腳將門踹開了。
“我說了,我不允許你私底下搞小動作,母親這是在為難兒子。”
舒言朝著陳雲禮露出一絲假笑。
“這孩子是連翹送來的,我把他托付給連翹教他武功,這叫什麼小動作。”
陳雲禮聽到連翹之後,頓時冷了臉。
“連翹,那個背叛主人的賤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