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耳聞花族金英一脈與龍族關係甚好。”堅誌緩緩說。
已無需多言,金時亮出武器,水滴凝成鏈條,試圖打鬥逃脫,隻可惜,她不是堅誌的對手,不過幾招,就被堅誌用繩索捆住。
金時氣急敗壞,大叫:“我要回家,你放開我。”
堅誌道:“引誘龍族世子,使龍族世子斷了龍臂。你能否回家,還要看龍族與花族金英一脈是否真如傳聞中那般要好。”
金時拚命掙紮,她大喊道:“砍傷龍族世子的不是我。堅誌,你有種就去將魔界公主抓起來,抓我做甚?”
堅誌指責道:“若不是你施計,又怎會生如此多是非?事到如今,已真相大明,我勸你不要再掙紮頑抗。”
金時心有不甘:“你不該如此無禮待我,你憑什麼將錯處都歸結給我?那個狂躁的龍族世子和那個張揚的魔界公主,你們得罪不起,便一口咬定,一切皆是我的錯!這對我不公,我不過是放出水滴引二人相見,是他們一個好色荒唐,一個衝動囂張,才導致如今局麵。我承認我有錯,他們便一點錯處都沒有嗎?”
“若你是無意,那尚可說,一切皆是機緣,一切皆是誤會。但你是刻意而為。事情鬨到如今,還牽扯上神魔仙三界,你如何逃的了?”堅誌道。
金時大叫:“我要見天後娘娘,我要見天後娘娘!”
堅誌已將金時送回花族驛宮,他勸道:“此事已清清楚楚,神界不會插手此事,即便你見到天後娘娘,她也幫不了你,關於你,要看花族和龍族如何。”
金時帶著淚痕,大笑幾聲,道:“伏憶說的對,仙界,就是被你們這些家夥害的!”
金時站起身,指著堅誌,道:“你我同是仙界,你竟毫不留情,要置我於死地。”
堅誌道:“沒人要置你於死地,若是太子殿下要嚴懲你,大可以直接下令,神界不出手,讓龍族花族商議決策,已是在保你,你的親生父母自會儘全力保你。”
堅誌離去,花族驛宮空空蕩蕩,無結界,亦無人看守,但金時知道,她逃不掉。
金時又哭又笑,雙腿無力,癱坐在地上,她昂起頭,想將眼淚止住,可惜任由她如何努力,眼淚還是不停的流出,她心裡清楚,她的父母定不會保她,但她仍舊有所期待,哪怕她明知,這份期待,一定會落空,卻仍舊期盼著奇跡發生。
被愛的孩子,總是底氣十足,無論惹下再大的禍事,都有父母拚勁全力的兜底。
不被愛的孩子,在一次次漠視,訓斥中長大,一邊期待,一邊失望,直到被徹底拋棄。
如金時所想,她的父母到來後,並未正眼看她一眼,待她的父母從龍族驛宮回來,她本以為,會被訓斥,卻是出奇的安靜。
許久,她的父親開口:“你可知道你闖下了多大的禍事?”
金時低頭不語。
她的父親感到厭煩:“從小到大,我最煩看到你這幅模樣,是缺了你吃,還是缺了你穿,整日裡像是我們給了你多大的氣受一般。動不動,就低著頭,不吭聲。你是要乾什麼?”
父親經常會如此責備,而金時經曆多次,仍舊不知該如何解脫這個困境,此時開口辯解,便會被罵頂嘴,此時哭泣,便會被說晦氣,此時保持沉默,仍會遭受嫌棄。
見金時一直沉默,她的父親嫌棄的將頭扭向他處,不願再正眼看向金時。
金時母親解圍,道:“時兒,你莫要怪你父親生氣。我和你父親為了你,在龍族那頭,受了好些氣呢!”
金時小聲開口:“母親……”
金時父親打斷:“彆叫!你彆叫我們父母!我們沒你這樣的女兒。我和你母親,這麼些年,作出那麼多的努力,好不容易,能夠與龍族割舍乾淨。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