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同誌,你找誰。”
大雜院門口的大爺,機警的問道。
“大爺您好,我找一個姓白的寡婦,聽說她住在這個院。”
“你要找的白寡婦跑了,聽說她有個野男人被抓了,怕受到牽連,連夜帶兩孩子跑了。”
傻柱一聽,全明白了,白寡婦拿他爹錢跑了,也不怕你報警,一是沒證據,二是你敢報警,人家就敢告何大清耍流氓,搞不好要請何大清吃花生米。
回到四合院,直到晚上易中海下班,傻柱才去找易中海。
“一大爺,一大媽,都在呢。”
“傻柱啊,來來來,快坐。”
易中海邊說邊拿著凳子招呼傻柱。
“是來拿錢吧?你爹把錢放我這兒,本來是等他走了之後,讓我們照顧你的,在慢慢把錢給你們的,大清現在被抓了,你們兄妹兩日子也不好過,那就直接給你們吧。”
說完,易中海打開一旁的抽屜,拿出了早已準備好錢。
易中海現在也不準備讓傻柱當養老備胎了,傻柱現在的成分不好,做什麼工作都升不上去,誰給誰養老還不一定。
傻柱接過易中海遞來的錢,說了聲謝謝,勉強聊了幾句,見易中海也不願意多聊,提出告辭,準備回家。
“中海啊!為什麼不幫幫他們呀,你看兄妹倆多可憐,特彆是小雨水,從小沒了娘,現在爹也被抓了,造孽呀!”
一大媽心善,年輕的時候有婦科病,落下了病根兒,不能生養,何雨水從小就跟著一大媽,感情頗深,心中不忍的說道。
“你一個婦道人家,懂什麼呀,不是我不想幫,我怎麼幫呀,何家的成分,誰敢跟他們走的太近,弄不好把自己搭進去,我跟你說,以後不要把雨水帶到家裡麵來了,離他們遠一點。”
易中海不知道,他們的對話,被站在門口,還沒離開的傻柱,一字不落的全聽去了。
自從何大清被抓,全新劃定成分之後,傻柱就感覺與這個大院格格不入,所有人都避著他們兄妹,生怕給自己帶來麻煩。
就連後院的聾老太太也一樣,以前把他當親孫子,現在的關係也生疏了,偶爾見麵,連話都不願意講太多。
想到這些,傻柱對許富貴的恨,又加重了幾分,他現在不敢報複,以他現在的身份,如果查出來,將萬劫不複,傻柱在等,等待著一個合適的時機。
又看了一眼易中海家,心中帶濃濃的恨意,傻柱頭也不回的往家走去。
這一刻傻柱蛻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