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沒什麼事,就怕黎修會出問題。
大概是宋知鳶的目光太過明目張膽,隻差沒有將搶人兩個字刻畫在臉上。所以在桑羲看見後,下意識的就將自己橫在謝姿言腰間的手臂稍微收緊了些,顯然是不想讓宋知鳶打她的主意。
瞧著桑羲的動作,宋知鳶沒好氣的說道:“我就算是眼瞎了,也絕對不會和你搶謝姿言的,像她這種嬌滴滴的大小姐,我們這邊有我一個就夠了,可不需要第二個!”
聽著宋知鳶的自我認知,桑羲是真的沒有想到,畢竟他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會這般評價自己。
等宋知鳶說完後,桑羲也隻簡簡單單的回了一句話:“你知道就好。”
很快,謝姿言就被桑羲給喚醒。
再見到桑羲的第一麵,謝姿言哭著一下就衝到桑羲的懷中,雙手緊緊地換著桑羲的脖子,眼淚是一刻都沒有停止過。
桑羲耐著性子溫柔的將她臉上的淚水給擦乾淨,也不知說了什麼,謝姿言很快就止住了眼淚,她用手背將眼角的淚痕給抹去,開始按照桑羲的話,給傷員治傷。
雖然謝姿言平日是挺嬌氣的,但她的實力並不差,不論哪個隊伍有這麼一個大奶媽在後麵收拾戰局,最後的這個末世,都會有他們的一席之地。
趁著謝姿言和桑羲去治療傷員的時候,宋知鳶低頭看向自己之前被那個小女生狠狠抓出的幾道痕跡,現在這些痕跡已經在慢慢的愈合,很快就會看不見血肉,恢複如初。
宋知鳶的手撫在那些傷口上,神色晦暗。
黎修似乎一眼就看出她到底是在想什麼,他抬手,溫柔的將手覆在她傷痕的上麵:“沒事,彆多想。”
宋知鳶笑著搖搖頭,示意黎修不要擔心自己。
“先將她給弄過去吧。”宋知鳶看著躺在地上的小女生對著黎修說道。
黎修看向她被蒙著的眼睛,問道:“那她眼睛上的東西需要摘了嗎?”
宋知鳶一聽這話,頓時就睜大了眼:“你提醒我了,我必須給她換一個牢固點的眼罩,要不然她又引來這些人對我們下手怎麼辦?”
黎修是同意宋知鳶的這個說法的,不過他卻還有另一個見解:“阿鳶。”
宋知鳶輕哼一聲,應了黎修的話。
黎修說道:“我總感覺我們將她留下會給我們惹來麻煩的,況且她那雙眼睛本身也就是個麻煩,你要帶上嗎?”
說實話,宋知鳶對她是真沒什麼想法,對她來說,帶著也好,不帶也好,完全和她沒有任何的關係,而且現在,這個隊伍裡麵,明顯說話的人已經變成了桑羲。
宋知鳶思考一陣後,聳了聳肩:“這個去問問桑羲吧,反正這裡大部分都是他的人,帶與不帶,還是得看他們的意思。”
黎修略帶秀氣的眉頭微微的皺起,他看向已經在思考其他事情的宋知鳶,彎下腰將那個小女生給提了起來。
遠處,謝姝彤捂著傷口看著黎修的動作,痛得齜牙咧嘴的用手肘撞著周喻森:“你說黎教授看著溫溫柔柔的,怎麼做事情就這麼不知道憐香惜玉呢?”
周喻森懶洋洋的抬眼朝黎修那看了下,冷笑:“隻有宋知鳶那個傻子才相信黎修是個什麼溫柔的大好人,謝姝彤,你說黎修要是聽見你叫他黎教授,他會不會殺人滅口啊!”
謝姝彤神色微微凝滯,她渾身僵硬的打了個寒顫:“草。”
在謝姝彤喊完後,黎修那邊似有所感的轉身目標明確的直指謝姝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