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綿的話回答的擲地有聲，這要不是她此刻藏著，宋知鳶都想出去給林綿鼓鼓掌。
雖然他們之間是有一些小恩怨，但是這份恩怨早就隨著原主的消亡而煙消雲散。
至於她，是沒什麼耐心摻雜到這一份剪不斷理還亂的感情糾葛中的。
外間，這兩人還在你一言我一句的吵架，宛若兩個智障的小學雞。
宋知鳶盤腿坐在試衣間裡麵，一邊聽著兩人吵架，一邊忍不住去呼叫正在休眠的係統。
係統很快就回應了宋知鳶的話。
“宿主你好，代號……”還沒等係統做完自我介紹，宋知鳶就將它的話給打斷。
“我知道你是誰，所以你也不用做什麼自我介紹。”宋知鳶開口，“我就是想要問你一件事。”
係統從休眠中清醒過來，語氣也不再是之前冷冰冰的機械音：“宿主，你想問什麼？”
“你剛剛有在聽見林綿和樓方映的話嗎？”
係統剛才在休眠，自然是不可能聽見兩人的話，於是他稍微沉吟了一會兒，說道：“請宿主稍等，容我去看看回放。”
宋知鳶：“……回放？”
聽著宋知鳶不可思議的聲音，係統難得的又沉默了下來，許久後，它發現好像瞞不過去這才不情不願的解釋道：“就是在宿主做任務的過程中，我們會全程錄像，要是宿主的表現出色，我們便會將錄像保存下來，送給其他宿主作為一個培訓的例子。”
宋知鳶：“那為什麼你一開始沒說？”
係統自知理虧，所以回答的十分小聲：“我記性不太好，再加上這又不是什麼大事，所以我忘了。”
宋知鳶差點沒被係統給氣得七竅生煙，當即就連語氣也變得惡狠狠的：“這還不是什麼大事！你背著我錄像，你這是違法行為知道嗎！我可以投訴你，侵犯我的肖像權！”
“那個……宿主……”係統小心翼翼的出聲，在見著宋知鳶的臉色依舊十分難看後，猶豫了半響，頂著宋知鳶已經快要憤怒到極點的情緒，又一次的開了口，“其實在最初簽訂協議的時候，這條要求，我們是寫到了合同中的，就是宿主你沒看而已。”
宋知鳶氣得都快要將係統給撕得粉碎：“當初你們誆我簽訂協議的時候，是怎麼說的？我有時間去看協議？我有機會去看合同的內容！你們這是霸王條款！”
係統討好的笑著，決定不再和宋知鳶在這個問題上糾結：“我剛才看了下，宿主你想問我什麼？這次，我一定努力給你解答！”
這個保證就像是放屁。
宋知鳶盤腿坐在地上，十分不爽的翻了個白眼，可是係統送上門的好機會，她要是放過，她覺得自己的腦子很大概率的是被驢給踢了。
同係統罵罵咧咧一陣後，宋知鳶問道：“在原書中黎修最後的結局是什麼？”
係統沉默了片刻：“你難道不想知道你是怎麼變成喪屍的？”
“我已經變成喪屍，現在還去糾結這個問題有必要嗎？”宋知鳶疑惑的反問，“我又不是真正的宋知鳶，她的過去於我而言，沒有任何的用處。”
係統雖然覺得宋知鳶說的有道理，卻還是莫名的有些惋惜，明明有些時候啊，這真相近在眼前。
不過宋知鳶不想知道，係統也覺得正合他的心意，畢竟有些過去的事情，遠要比未來難回答很多。
“死了。”係統回答的十分乾脆。
宋知鳶微微愣住：“多久的事？”
係統依舊是用一種十分無所謂的語調說道：“在你死後很久吧，大概是大結局的時候。”
說完後，係統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宋知鳶的神色，本想著她應該能從它這句充滿了暗示性的話中聽出一些重要的線索來，可係統沒想到，此時的宋知鳶就他媽像個傻白甜的一樣，並沒有聽懂它的暗示。
聽著宋知鳶擔憂的問它為什麼黎修臨近大結局卻死了，係統是真的很想翻一個白眼，順帶將她當初看得原書直接砸在她的臉上。
它是真的好奇，宋知鳶到底是看了個什麼玩意！
係統敷衍道：“命絕就該死了。”
宋知鳶還想揪住係統和它一論高下，可沒想到係統扔下一句休眠，立馬遠遁。
而她拿著這個係統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不過好在林綿和樓方映也說夠了，兩人各自冷著臉從地板上站起來，雖然不至於分道揚鑣，不過兩人看向彼此的目光，的確都沒了最初的柔情蜜意。
其實，還挺可惜的。宋知鳶想。
喪屍正逐步畢竟，兩人也沒敢再這裡多停留，很快就相互攙扶著離開。
係統感知到宋知鳶的想法，沒一會兒又自發地冒了出來：“林綿可是三了你，你還覺得這兩人挺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