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不能嗎(2 / 2)

為什麼這種人會是大乾的太子?大乾是沒人了嗎?

“隻要十一安分守己,一直都能像現在這樣聽話,本宮自會給足你信任,”司馬稷譽撚了撚掌心的荷包,眼底劃過一抹算計,“隻是還沒到時候。”

陸閒袇心下了然,至少現在,他還在司馬稷譽的試探周期內。

隨後,司馬稷譽便帶著陸閒袇打道回府,前往安永侯府上暫住。

在見到那個老婦人之後,司馬稷譽便失去了所有興致,就好像前往廟市的目的就是為了那一幕一樣。

陸閒袇回到自己居住的小院,腦子裡盤算著司馬稷譽的想法。

“那隻荷包……”

陸閒袇的腦內回想起了司馬稷譽從老婦人身上順走的荷包。

那隻荷包臟兮兮的,裡麵似乎裝著一些□□末,很明顯,司馬稷譽的目的便在於此。

□□末……□□末?

封魂散?

趴在桌子上的陸閒袇忽的坐起了身,有些問題的答案,他似乎想到了。

他起身走到窗戶邊,按著窗沿對窗戶外命令道:“去,將毒衣長老替我喊來。”

……

陸閒袇本不再對司馬稷譽的信任抱希望,然而令他沒想到的是,幾天後,他就被帶入了本不應讓他進入的局。

司馬稷譽端坐在安永侯的書房,他的右手邊是安永侯。

所有暗衛都立在書房中,無聲的聆聽兩位大人的對話,這其中也包括了陸閒袇。

陸閒袇:“……”

既昨晚失敗以後,他就已經放棄了明麵上獲取司馬稷譽信任的想法,但有些事,你想做的時候不能成,但當你不想做的時候,卻偏偏上趕著來。

作為第十一名暗衛,他才加入太子氅下不久,甚至還是從刺客的身份轉換來的,本不該進入這種機密的局。

進門,在看到司馬稷譽、安永侯以及所有暗衛都在場時,他就知道,即將擺在他麵前的秘密,究竟有多嚴重。

說好的不能,這不是能嗎?

陸閒袇真的有些不明白了,司馬稷譽為什麼又突然綏了他的願,決意相信他了呢?

因為兩句生硬的馬屁?

那不至於。

安永侯依舊和上次一樣,氣色紅潤,中氣十足,他敲了敲茶幾,指尖夾著一枚白子,道:“晦氣,今早又多了一個。”

司馬稷譽在邊翻閱古籍,邊在棋盤上落在一子:

“稍安勿躁,我們的人都還在,他們暫時還不能一手遮天。”

安永侯:“如果對之坐視不管,照這速度,朝廷遲早都會淪陷。”

司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