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因為性格使然,他都沒有和人如此接觸過,更不要說是異性。
簡晏扣上扣子,淡漠帥氣的臉上看不出任何不自在。
簡方嘴角緊繃,這小村姑根本就是隨手而畫,少爺背上什麼都沒有。
“多問一句,該如何驗證這咒管用不管用?”簡方問道。
溫宜看了他一眼,“應劫的時候不就知道了。”
簡方:“……”
他都多餘問這一句。
溫宜自是知道簡方這話的試探之意,轉頭對簡晏說道:“近期不要往東南方向走,不要自己開車,會一定程度減少你的死亡率,若是你想看背後的咒,可以借助鏡子。”
說著她向四周看了一眼,“我可以走了嗎?”
簡晏定定看了這女人一眼,隨後抬眼掃向周圍,圍堵的人立刻讓出一條路,隨後他語氣淡淡,慢悠悠地說道:“我脾氣不太好,忍耐力有限,你最好對你的言行負責。”
威脅和警告的意味非常明顯。
溫宜麵色不變,彎了彎唇角,“還是控製下你的脾氣吧,不然你未來的路難走。”
這話是隨口而出。
但永遠不要小看相師隨口而出的話,通常這些話都是最準的。
溫宜向著人群外走去,走了幾步停下來,回身說道:“哦對了,應劫之前不要洗澡。”
說完,她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簡方小心翼翼地看了少爺的臉色一眼,總覺得他今晚被騙了,從頭到尾都透露著一種荒唐感。
“盯緊了她。”簡晏留下一句,轉身離開。
他並不信家裡找來的那些大師,那些人眼底的欲望太明顯,讓人生厭。
至於這個女人,他也不信,但不妨礙嘗試一下。
溫宜離開了查了賬上的兩百萬,雖然不多,但足夠她近期花銷了。
走進一棟老舊小區,上了三樓便聽到爭吵聲。
本身這種老舊小區隔音就不好,裡邊的人音量又大,門還未關嚴,站在門口聽得非常清楚。
這是她回來的時間,這是故意讓她聽到的。
“我不同意她住進來!”一個女音生氣地喊道,聲音尖細。
緊隨而後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我就煩你們家那些窮親戚,我這一天到晚掙錢有多辛苦你不知道?我又不是搞慈善的,這麼大人了,住人家家裡邊算怎麼回事!”
“就是,那麼大人了,自己沒手沒腳?憑什麼住在我們家?她父母死絕了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咱家又不欠她的!”
一聲低喝傳來,“橙橙,怎麼說話呢!”
後邊的聲音稍微低了一下,隨後男音又響起,儘管他不嚷不喊,但天生大嗓門。
“我不管啊,你要讓她住進來,你就自己出去掙錢去。”
“溫宜說了要給生活費的。”一個中年女人的聲音響起,聽起來沒什麼底氣。
“給生活費就完了?房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