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要冷靜!溫宜你可是堂堂大相師,怎麼能夠和爾等凡人計較!”溫宜深吸一口氣,內心催眠不斷自抬身價。
境界不同,心境不同,絕對不能情緒化,要控製好自己的情緒。
然而當溫宜低頭看到那個抱著自己大腿哭的梨花帶雨的小白花時,血壓頓時蹭蹭往上飆。
自抬身價已經不管用了,溫宜嘗試換一種方法說服自己。
“她是女主,以後你的善終全靠這朵小白花,冷靜!冷靜下來,不就是讓她住一宿嗎!”
溫宜依靠強大的自製力,終於暫時平複了暴躁的情緒。
“你起來。”
“你不答應我就不起來!”
溫宜額頭露出一根明顯的青筋。
“都是成年人,起來好好說話。”
“那你答應我讓我在這裡住一夜。”譚可可仰頭看著她,委屈巴巴的樣子讓人看了心生憐憫。
除了溫宜。
溫宜深吸一口氣,閉了閉眼睛,她果然和小白花無法正常交流。
天生相克吧。
要麵對自己最討厭的類型,要露出最和善的一麵,這是溫宜麵對的最大的考驗。
“你睡樓下。”
短短幾個字,溫宜幾乎是咬著後槽牙說出來的。
腿上的束縛一鬆,譚可可跳起來,淚眼汪汪地說道:“溫宜姐姐,你真好!”
說著,她忽的湊上去在溫宜的臉蛋上印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