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導者很有眼力,見狀忙問道:“二位要分開住嗎?”
簡晏說道:“她不是女伴。”
引導者了然,立刻聯係人,重新為溫宜準備房間。
所以,如果是女伴,會住一個房間?
麵對溫宜戲謔的眼神,簡晏不予解釋。
這麼多年,出席大小宴會,他都不曾有過女伴。
嫌麻煩,他也沒有帶女人的習慣。
宴會很快就會開始,在此之前,會有一定時間,給到來的貴賓調整狀態。
例如女賓客需要補妝等等。
因為路上的一些事情,簡晏並沒有提前同她說明這次的事情。
稍作調整,溫宜和簡晏便一同前往宴會廳。
宴會廳非常大,足以容納三四百人。
溫宜四下望去,一眼便能看出這裡的人分兩種人。
一種是同簡晏這種,西裝革履的商界人士,另外一種,則是穿著隨意的異人。
涇渭分明。
難怪簡晏要給她送禮服,這是變相的掩蓋她的相師身份,好方便行動。
很快,她便感受到無數道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均帶著驚訝。
這讓她有些疑惑。
“簡九爺。”
一個身著黑色西服的人走過來,向簡晏舉了舉酒杯。
簡晏隻是微微頷首。
這人顯然是習慣了,看了溫宜一眼,眼底帶著驚豔。
“九爺做事就是不懼世俗,這種場合,恐怕也就九爺會帶女伴過來。”
這人上下打量溫宜一眼,笑道:“真漂亮,是個小明星吧,沒見過呢,說起來,九爺還是第一次帶女伴出席正式場合。”
簡晏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想讓我把你眼珠子挖出來嗎?”
那人忙舉了舉手,杯中紅酒輕晃。
“彆生氣,許久不見您,和您開個玩笑。”
這人說笑兩句,卻不敢真的惹惱簡九爺。
誰都知道這人的脾氣,他可不管什麼場合,真的惹惱他,他敢在這裡給你一拳。
如此魯莽,卻沒人說他頭腦簡單。
相反,簡晏是個睿智且狡詐的人。
隻可惜,他沒什麼本事,不務正業。
也因此,很多人雖然懼於他的身份和不按常理出牌,卻並不太把他放在心上。
溫宜的注意力都在那些穿便裝的人身上。
有些人神采奕奕,天庭飽滿,也有的人麵容無光,雙眼光芒內煉。
這和每個人所學不同有關係。
唯一相同的是,他們都在窺伺天道。
窺伺天道,本身就要付出代價。
相師終要橫死,就是代價。
至於其他人的,她倒是也知曉一二,隻是這種事不能常宣於口。
“你要問的,是那邊那個人嗎?”溫宜忽然低聲問道。
順著她的目光看去,一個大腹便便的那人站在那裡正在和一個穿便服的人談笑。
簡晏唇角一勾,“看出什麼來了?”
他的話音剛落,那人便看過來,對上簡晏的目光,隨即皺了皺眉頭。
和相談的異人打了個招呼,男人便向這邊走來。
“九弟,你不是說不來了嗎!”那人不滿地看著簡晏。
居然是簡晏的兄弟。
男人隨即看向溫宜,皺眉道:“你怎麼回事,這種場合,怎麼還帶女人!忘記上次父親怎麼教訓你的。”
簡晏老神在在,對於他的訓斥,絲毫不以為意。
溫宜看著男人,更加確定,這一定是簡晏要讓他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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