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第 72 章(1 / 2)

聖上被她的奇思妙想弄得有些哭笑不得,他附耳與妻子說了幾句話,叫楊徽音幾乎紅暈滿麵。

“郎君這都是從哪裡弄到的東西,”楊徽音目瞪口呆,她難以置信地戳了戳:“這都是什麼呀,怎麼用才行?”

“司寢他們弄來的,說是上皇在位時常用。”

聖上揀了浸在牛乳裡的絲質物,低聲笑道:“這物有個名字,喚作陰枷,是以絲帶縛住,隻是絲綢輕薄昂貴,卻也不能直接使用,是以宮中貴人多配有牛乳浸泡。”

“至於這些,都是魚與羊身上的物件,難免有味道,又不好拿熱水浸了,”聖上莞爾,在她麵上輕啄了一下,輕聲道:“朕也不是特地來做庖廚的。”

楊徽音大抵能猜出來怎麼用,然而卻多少有些羞得沒眼看:“就算郎君不想一月隻用五次藥,也不能這樣不節製,你瞧瞧光是牛乳裡的便有三個……”

她想了想又覺得好笑:“得虧是冬日裡,若是夏日,那些魚鰾之類隻怕過一夜便壞了。”

聖上被她戳破心事,也有一點麵赤,引她過來一一挑選:“朕想試試,看瑟瑟更喜歡哪個,畢竟也各有優劣,瑟瑟挑一個喜歡的,以後夜裡便多用這個好不好?”

她本來也與郎君情好,略略有些女兒家的矜持,但不過片刻,便指了牛乳的那一盆,回過身去不言語。

聖上伸手觸了觸,然而卻瞧她這樣不勝羞怯很是喜歡,並不肯自己勞動,反而趁著人回身不備,抬手攬住她身,叫她沒有半點回手的可能。

楊徽音本來是想等他自己穿戴好了再轉過身與郎君共攜入榻,但他驟然如鷹隼捉羊一般的可怖著實是將人嚇了一跳,然而隨即的溫柔卻又叫她有些不耐地銜住巾帕,蹙眉承受。

“郎君,我現在又不是在孕期,你怎麼……”她手腕慵慵無力,去握他發,卻難忍那陣陣的歡喜,羞惱道:“你快起來!”

聖上卻並不在意,隻是執了一盞茶輕啜漱口,隨即教自己的妻子享受了一回,調笑道:“朕記得這個最容易叫瑟瑟喜歡,你替郎君穿戴,好不好?”

來而不往非禮也,楊徽音被郎君撩撥卻又不上不下,腦袋裡如一鍋漿糊,咬著唇應了,含羞去握那浸滿牛乳的絲質物。

她本來很少正視郎君器物,又是第一回服侍聖上穿戴,不得章法,出了幾回錯才大功告成,還未緩過神來,便立刻哀吟了一聲,攀緊了郎君肩膀,隨之起伏。

聖上知道他的瑟瑟雖然年紀不算太大,人也嬌弱,卻最是貪吃的,夫妻兩個雖然長久躺在一張榻上,然而卻彼此不越雷池許久,此刻便是略激狂些她也受得住。

然而見她幾乎珠淚盈眶,便是再怎麼難捱,還是緩了緩,輕柔撫她麵頰:“瑟瑟,是不是這個不教你舒服,咱們換一個試試好不好?”

楊徽音歇了一口氣,才覺得稍微好了些,她埋怨道:“郎君,你慢一些……我都多久沒和聖人好了,你又戴著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也不怕嚇到我。”

她的夫君一貫在榻上還是知道溫存親昵的,隻要她不滿意,聖上便不會強求,楊徽音覺出果然舒緩了些許,便又如貓一般柔媚,她本來就饞得厲害,郎君換著法子叫她享受,她也不客氣。

她樂滋滋地享受了一會兒,甚至反壓過郎君去,見他將幾種不同的都已經試過,於是放下心來,伏在郎君懷中品評:“哥哥,我最喜歡的還是絲綢做的。”

她覺得魚和羊的味道還是有些重,便也來不及心疼那一點上好絲綢的錢,“果然,貴還是有貴的道理。”

聖上也點頭,隨即從牛乳的盆中又拿出來一件。

楊徽音微感不妙,捂著錦被稍稍往後瑟縮了些許,閉著眼糊弄道:“郎君我困了……”

“瑟瑟是累了罷,累了就快歇一歇,”聖上愛憐地在她額間輕淺一啄,柔聲安撫道:“郎君還有一會兒再睡。”

他果然按住她腰,楊徽音有些氣結,拒他麵頰:“你這樣我怎麼睡得下?”

聖上這一會兒卻啞了聾了,楊徽音連連喚了幾回郎君,惱道:“你是不是背著我偷偷吃丹藥了……誒呀,聖人再貪心我可不依了,明日阿菽可吃什麼好?”

她不知道是哪句話又激起了郎君的興致,手臂推拒也漸漸無力,最後隻能酥在原處,任憑郎君儘興,等那最後的重重一擊,才逸出一聲婉媚的聲響,隨即也管不得聖上會怎麼料理她,直接昏昏去見周公了。

……

等她再次醒來,依舊與郎君偎在一處,仍是紫宸殿的枕席。

她眠在此處不知道已經有多少回,隻是若前一夜與郎君燕好,她總是有些經受不得的乏累,等自然醒來的時候,郎君不是上朝,便是到書房裡去,還很少有這樣如比翼鳥般交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