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16(1 / 2)

風流的學生生活仍舊繼續著。

雖然每次和男女主討論學習情況,他們兩個總會吐槽他做什麼不好好偏偏去農業大學,農業大學怎麼了?沒有農業大學的學生們,你們能吃得上那些優良的糧食嗎?呸。

若說在大學時期,發生的一個比較特彆的事也不是沒有,其中一個就是,風流將整個萬市統一後,沒有控製住自己的小爪爪,準備對整個萬省下手。

也許是膨脹了,又許是……怎麼說都來了這個世界,不留點痕跡再走,有點沒意思。

他選擇主動出擊,而這導致很多人的權益都受到了侵犯,自然而然的想要把他驅逐出去,然而經過一番細心調查之後,發現那個經常在黑暗中和白日裡完全不同的,猶如解離症一般的男人,並非是他表現的那般毫無弱點。

經過一番調查。

風流還是學生的身份,這很多人都知道了,但他身邊有兩個玩的比較好的人,也就是男女主。

他們兩個直接就被那些人判斷是風流的弱點的人,直接綁架走了,風流放學回到家中看到的就是一封綁架信,冷笑出聲。

有點諷刺,他雖然主動出擊,但也並不是那種直接把彆人弄到死的,並韭毫無出路,畢竟,大家隻有合作共贏才能賺更多的錢不是嗎?雖然他對錢也沒有那麼高的追求。

主動將自己的勢力擴展,也不過是因為每次看到黃,賭,毒之類的東西,就恨不得直接把那些人一巴掌拍死,與其敗壞這個社會,不如儘可能的將黑暗中的世界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好不容易一個隻追求美的鹹魚,準備為這個和他記憶中的平行世界沒什麼區彆的地方做點貢獻,朋友居然被抓走了,這能忍嗎?

絕對不能啊。

風流直接帶人衝到那綁架犯的大本營,他的手中空無一物,隻是站在那裡,不知為何卻讓人覺得有些詭異?

說不明白,可以參考三分鐘之前發生的一切。

帶著龍哥等小弟趕到綁架犯的大本營時,他就聯係上了腦海裡的係統購買了鬼畜精神病係統。

那些人不是以為他得了解離症,有人格分裂嗎?那就乾脆更可怕一點好了。

風流的腦袋,微微低垂的細碎的頭發遮住了眼球,從頭發的縫隙間透露出來的光澤可怕又荒蕪,“知道什麼叫做淩遲處死嗎?”

風流並沒有關注麵前的那綁架犯,當時手裡拿著那個平時掛在鑰匙串上,當做裝飾的小刀子,順著自己手心的紋路上輕輕滑動著,“就是那種拿著刀子,順著肌理的紋路一點點的往下劃,這樣能最小的減少噴濺出血液的程度。”

稍稍使了點勁兒,他掌聲裡流出了一滴血液,那血液滴落在地上的聲音是聽不到的,可是,那位綁架犯卻覺得自己耳邊清楚地聽到那血液滴落在地上的聲音,“當然不可能僅僅是一刀,直接割斷大動脈,是三千六百刀哦,我的刀法不怎麼樣,也許三百六十刀就能把你解決,你,覺得呢?”

風流抬起了眼皮,原本黑色的眼球,像是直接被白色包圍住了,隻有一片白色,被直視到了的綁架犯手中的武器都險些握不穩了。

龍哥身上的雞皮疙瘩也起來了,儘管風流知道白日裡喜歡貼麵膜,打遊戲,偶爾拿著電腦炒炒股,和朋友一起聊聊天,一旦踏入了黑暗地界就會表現的特彆可怕,但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詭異的畫麵。

黑夜中微風拂過,破舊的廠房是綁架犯的大本營,從破碎的窗戶中吹進來的風,在廠房的空間中到處回轉,發出呼呼的聲音,恐怖,陰暗。

風流直接將那把小刀在手上握緊了,傷口變大了,大滴血液滴落在地上的聲音,讓在場的人都聽得清楚,不過又因為之前那一滴血落在地上時的腦補再加上現在的情形,所有人的心臟都像是被一個看不見的大手捏的緊緊的。

風流丟掉手裡的刀子,刀子和地麵交接的聲音很大,他邁步向那綁架犯的方向走去,看著被捆得結結實實又用黑色的膠帶,粘住了嘴的男女主,所有的擔憂都被掩藏在那白洞洞的瞳孔之下了。

綁架犯見風流實在詭異,雙腿打顫,吞了吞口水,“彆再過來了,你再過來我就把他們殺了,隻要你退出林市發誓以後再也不會進駐林市我就放過他們。”

“說什麼呢,你覺得我會在意那點點的地盤嗎?”風流張開了掌心,之前握緊刀子時,他是使了狠勁的,掌心的骨頭都能看見。

“你,你,你再過來,我,我就,我就把他們都殺了!”綁架犯虛張聲勢,他並沒有從他的眼神裡以及他的表現裡看出,對這兩個人一絲一毫的擔憂,隻有憤怒,憤怒什麼呢?綁架犯心裡猜測的是憤怒他挑釁了他。

手底下的那兩個人質,在綁架犯心裡的重要程度逐漸降低,他覺得那兩個人對風流根本沒有任何影響力。

如果有影響力,為什麼那個人還是麵不改色的繼續向他這個方向走過來呢?

風流這邊將綁架犯的所有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龍哥帶著他的搭檔悄悄繞後,最後直接將捆得結實的男女主拖了過來,順便一腳踹中了綁架犯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