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生3(2 / 2)

總覺得世界都起了變化,隻有他一個正常人了。

風流心態爆炸了。

結果就是他包袱款款的想要回到大秦,卻被一群人跪下攔了下來,“聖子你不要拋棄我們啊!”

“聖子你若是就這樣拋棄了我們,我等又要回到如曾經的地獄了,不要拋棄我們啊。”

見鬼的拋棄啊!

回個老家你覺得有什麼問題嗎?要是有什麼問題,你也給我憋著!

結果一大群人走來,風流還是沒回去老家。

不過在過完成年禮的那天終於可以回家了,並且說,“那裡是離真正的神國最近的地方,我要回去看看,欲從那處歸往正神國與神父談論此地未來又該如何。”

這話一出口再沒人阻攔了,反而一個個的準備了好些籃子各種各樣的食物給風流說,“雖不知真正的神國是何樣,但我們神之國度,這些新發現的東西,想來那裡也是不一定有的,就算是有神力可以創造出來,可也是需要用力量的,不如省些力氣,聖子去罷。”

風流總有一種這群人在說去吧去吧,快點去把我們的好東西都帶給真正的神……

風流回去之前邀請了宋州,

宋州答:“沒興趣,我發現我愛上了主公,我準備把公主追到手後,夫妻雙雙把家還,到時回去就可以直接成親,之後再回到這裡,但現在還沒有把主公追到手,暫且還是不回去了。”

主要是如果師父發現他跑到了西域,卻沒有在江湖上做出一番事業,在師父沒有了解明白在西域他是個什麼身份的時候,絕對會免不了一頓暴打的,與其這樣還不如不回去,回去乾嘛呢?家裡老頭子,三房小妾還不夠他滿足,非得讓他這個倒黴兒子回去刺激他嗎?

風流邀請秦雁,秦雁摸著他的腦袋感慨,“如今此地還不便於我離開。不過,風流你回去後記得告訴我皇兄,再給我弄些擅長治理的人才過來,對了,你回去之前順便把底下的那些人送進來的各種寶石帶回去,給我皇兄的那些大小老婆們開心開心。”

風流:……

這是他見過最奇葩的主角組合,沒有之一!

風流麻溜的滾了。

他覺得再呆下去就算是有隔離光環,不會被彆人的情緒影響,也有可能被這片地方的各種習俗影響,他一點都不想變成撩起衣服來和彆人比腹肌到底誰厚的人。

微笑。

橫渡重洋,帶著些許身邊用慣了的人,終究是回到了那片熟悉的土地上,在那穿著熟悉的服飾的人群熙熙攘攘的在大街上行走的樣子,臉上帶著笑容或帶著糾結眾生百態的模樣,風流總覺得自己活了過來。

隻是他身邊跟著的那些人,一個個的說著這處地方的人不懂的話,“聖子,為何這裡的人和我們的服飾都不一樣?”

“傳統問題。”風流一臉淡定的解釋。

他就知道帶著這些人過來肯定會有各種各樣的疑問,可這些人在那個建立沒多久的國度裡,算是比較有能耐,並且短時間內可以撤銷職位,去往他國行使的人,最為重要的是表現出這些人的實力,皇上才會把各種各樣的人才往那裡派呀,到時兩國貿易往來一開,而且隔壁國家的主人還是自家妹妹那多好啊,是吧?

風流看著裝了好多大箱子的珠寶,想著自己一定要在大秦賺上一筆再回去,啊呸,想著一定要在大秦賺上一筆後,把黃金什麼的都塞給這些人,讓他們帶回去,然後自己就留在這裡了,狀元啊,狀元!他還記得狀元的身份呢!

因為那個西方的國度沿襲了他們本身就有的各種體係,也沒有改成東方的。

秦雁也已經成為了女王,雖然宋州老是叫她主公主公什麼的,但更多的還是女王陛下。

風流?

是屬於神權主義的,也就是說和秦雁並列,而且還有一個不得了的身份,那就是,內閣大長老。

在大秦來說就是丞相。

十八歲的丞相,而且長得還挺神聖的,嗯……

這等人去科考,真的不會被當成神棍嗎?

親自和自家皇兄寫了一封信,說是風流要來這裡科考,考個狀元郎就重新回去,說是可以的話,要不要給開個後門,但又說不給開後門也行,那就讓風流多在那裡待一段時間,最好多學習一點有用的知識,帶回西方。

皇上:……沒想到皇妹你是如此善於利用之人。

太後:……我的大雁兒,你什麼時候敢回來看看你老娘我?

總覺得自己莫名其妙的好像要開展出什麼奇特的劇情了,風流包袱款款的住在了京城隔壁的城市裡,留下了那些擁有著不同顏色不同眼鏡的人在京城裡的使館,說是要好好了解這個離神國最近的國度,等他考完試了會回來檢查的!

結果那些帶來的人一個比一個認真的開始去做各種各樣的調研研究去了。

風流:……自從當了一個國家認證的神棍之後,總覺得我的生活好像發生了什麼不可逆轉的變化。:)

畢竟科舉可是有多道考試的工序的。

活得久了記憶力總是好的,四書五經什麼的背下來了後也不是很難理解,以及各種各樣的很有可能會出現在考試中的試題,雖說皇上不可能給他開後門,但是會偷偷摸摸的透露一點考試的題形。

隻是類似的題而已,當然不可能是真正的題目。

從這個方向研究,風流知道大概的考試方向,知道該從哪個方麵努力,而不是大量學習沒有必要的文言文信息。

相對來說就簡單了很多。

也有更多的時間去學習其他知識,秦雁那封信可是非常認真的,她是真的想讓風流學習各種各樣的知識,然後帶回神之國度的。

就算那群人和秦雁的皮膚不一樣,頭發不一樣,眼睛顏色也不一樣,但是大家都是人類,就這一點沒有什麼是不能解決的!

而發現了問題,等待著風流學習各種知識,好去解決問題的秦雁,就有了這麼一封信了。

殿試之前,在京城還有一道考試,在隔壁的城市呆了半個月鹹魚,終於重新回到了京城和那些金色發絲的人交接了一下,發現了他們最近了解的信息,確實有所幫助之外,就告訴大家他的考試也已非常不錯的第一名通過了。

於是就慶祝啊。

附近選擇了一家叫太白樓的酒樓,一群奇裝異服的人就走了進去,那曾想走進去,沒過兩分鐘呢,就叫一個看到他們的人來了一句,“這何時,太白居也接納一群西域小國來的蠻子了?”

“你是在說我們嗎?”風流對於這種在他閒暇之間主動衝上門來找錘的人,一點都不客氣,先是問了句話得到對方的回答,“不然還能說的是誰呢。”

風流就開始嘗試語言攻擊了,目前他可是很有膽氣的人,主要是身後那群五大三粗的身高都快飆到兩米了的人,那個肱二頭肌真真正正的,我一拳頭下去你可能會死。

“說的就像這大秦泱泱大國,其中有你貢獻了一筆之力似的。說錯了,你這一筆怕是得浪費無數紙張筆墨,卻沒有辦法提供任何建議吧,既不能報複社會,就隻能報複社會。”

風流覺得自己沒啥用,也就嘴皮子利索,有人上杆子挨懟,他不出嘴簡直對不起自己。

“無用到你這種程度,還能對彆人指指點點,也實在是有勇氣,許是吃食浪費糧食,拉屎浪費土地,自認自己很有人氣,沾沾自喜,無畏無懼,覺著旁人差到難以言喻,說到底不過是自己詞彙貧瘠。”

“請問你還有什麼問題嗎?”風流招來了小二,拿過對方手中的菜單,詢問,臉上表情依舊是淡淡的,不過眼神裡卻透露著老子忙著吃飯,不想和你這種路人甲交談,明白?

一番話叫那人嘴都快氣歪了。

“你知道我是誰嗎?”

風流誠懇的回答,“不知道。”

這三個字更是叫那人氣得要死。

旁邊幾個金發大個子,一無所知的看著他們家聖子劈裡啪啦說了一大堆聽不懂的話,彼此用他們那的語言溝通著,說是不是要學習一下大秦的語言。

其中一個比較聰明的在他們家聖子近期在隔壁城市學習的時候,也已經學習了很多大秦的話語,立馬就把那個主動挑釁的人剛剛說的話翻譯了過來,順便又把他們家聖子說的話的含義也翻譯了一番。

幾個大個子頓時不爽了,就有一種想要站起來一腳把那個逼逼的人踹飛的感覺。

說他們就算了,居然還說聖子,他用手指著說,我看你這小東西是活的不耐煩了,還是屁股很久沒被人打了,癢了?

“你信不信我讓京城府尹直接把你抓進大牢裡?居然敢得罪本少爺!”那人氣得整張臉都扭曲了,原本還咬著的折扇也收攏了起來,跳腳的樣子有些可笑。

“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人,也不想知道你是什麼人,我們來這裡是來吃飯的,這家店也不是你開的,如果是你開的,那就說明,我們也不稀罕來這裡給你貢獻銀子,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噢,不對你根本就不是個東西,還有麻煩離我遠一點,你實在是影響我附近的空氣了,讓我吃飯都變得不香了,如果讓我吃飯變得不香了,我的體重輕了,你能負擔得起嗎?”

在神之國度的時候,實在是被秦雁壓榨的有些變態了的風流,終於表現出了自己的變態成分。

毒舌。

有一張世界上最毒的嘴巴,和風流說話的前提,就要準備好被毒死。

如果隻是簡單的對方說一句,他能用十句話堵死就算了,偏生恰巧京城府尹,從太白居樓下走過,那腰間掛著的牌子一閃光正好叫風流見到,遠遠的喊了一句,“周大人,要不要上來坐坐?”

“原來是聖子大人啊,這就來。”底下的人一抬頭看到的就是坐在窗邊,手中拿著筷子的風流。

他笑眯眯的應了一聲,準備爬上樓來,這位聖子的存在以及他對於海對麵那個國家的意義,甚至於,皇上對於他的看重都使得這位府尹明白,這是一個能不得罪就一定不要得罪,甚至還要嘗試著討好的人。

這是屬於未來長久的兩國邦交的重要人物。

還是跨越大海的那種,這種事情一旦成功以後,這人絕對是流傳千古的,他想流傳千古,但知道自己做不到,這樣就絕不能在這流傳千古的人的人生中添上一筆灰色的色彩,導致自己臭名千古。

就是這樣。

剛上來就看到這太白居裡坐著好些年輕的考生們,周大人一好奇就選擇詢問風流,怎麼想起來來這地方吃飯了,這兒雖然食物味道不錯,但可比不上隔壁的醉紅樓,而且這地方向來是書生文人雅士來的比較多,相較於隔壁的真正意義上的吃飯,大家來太白居,都是談論事情比較多。

風流真不知道這一點,對他的說明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更多的還是,“這裡也確實是販售食物,所以來這裡吃東西也是沒有問題的。”

“也是,聖子覺得開心就好。”

“應當是不大開心的,旁邊的那位少爺,可是對於我們這些西域小國的蠻子們表現出了很大的嫌棄呢,可能是我們經曆的太少,不足以比擬吧。”如今神之國度的強大已經逐漸向大秦這裡傳過來了。

不過真正的海上航線還沒有建立起來。

而那些遠渡重洋經商的人也隻是為了謀取暴利而已,但因為沒有穩固的航線,相對來說風險也是極大的。

風流敢直接帶著人在海麵上到處跑,還一點事情都沒有發生,一個水手都沒有丟失性命,就足以想象,如果這人隨便被扔進水軍陣營,就能帶出一批多麼強大的兵。

總之,這是個人才。

“什麼?”府尹自己聽錯了,將視線看向了劉家的少爺那裡,也就是之前巴拉巴拉的人那裡,劉少爺啊,三位考官之一劉禦使的孫兒。

隻是這人為何和這麼多考生混在一起?

府尹眼睛眯了起來,旁邊那位劉少爺已經滿身都是冷汗了,找幾個借口和其他考生們告彆麻溜的帶著身旁伺候的人就滾蛋了。

風流隻道,“我等正在用膳,也是不大方便招待府尹大人的,不如來日再聚?”

風流這送客的話一出口,府尹就明白了,怕是之前劉少爺做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這位聖子大人自己懶得出手對付,就順手把他拉了上來,利用了一番,他該感謝這位聖子,覺得他有利用的價值嗎?府尹苦笑。

搖了搖頭離開了這,順便還去造訪了一下劉禦使的家,對那位兢兢業業的考官來了句,“您家的孫兒啊,最近可是和好些考生走的比較近呢。”

若是販賣試題什麼的就有意思了。

劉禦使被府尹這番話說得滿身冷汗,他抺去額角的冷汗後,直接就叫人將他家的孫兒帶了過來。

後來傳出消息,說是劉少爺被自家爺爺直接打斷了腿,在床上躺了三月有餘。

這要真的泄露考題,先不說要給皇上以及那些同行們添加多少新的工作,就單單他們劉家怕都要是直接被滅了。

你個狗東西還敢到處得罪人嗎?!

這是劉少爺親爺爺劉禦使親口說的。

而殿試之前的京試也終於開始了。

坐在考場之上的,風流深呼一口氣閉了閉眼,猛然睜開,神光一閃,表示著自己即將拚儘全力!

作者有話要說:  補昨天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