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兵完(1 / 2)

“其實我並不是很懂你們在說什麼, 並且也不想懂, 然後……煩請你們看一下綁在光腦上的最新信息。”風流指了指他們手上綁著的像是手表一般的存在。

愛莎順著視線看了過去, 接著就打開了光腦,最後被光腦上顯示的大字震到了。

路水鳴也是如此。

“戰爭已經打響了, 所以,現在需要幫助的果然還是邊境,包括我們所在的這個國家吧, 如果繼續討論那些讓我們彼此都不太明白,而且還有可能很糾結的事情, 就是純粹的浪費時間了。”

有時候, 頂尖人士的一個想法甚至一個舉措, 都會使很多事情變得古怪。

愛莎身為女王, 路水鳴也已經位列上將,他們兩個人如果不在邊境戰爭打響的第一時間做出措施, 事情就會發展的很奇怪。

當然風流覺得更加奇怪的是,為什麼現在打起來了?

劇情裡應當是沒有這一幕的才對啊。

風流來不及思考,就對網絡上逐漸刷新的數字, 感覺到了震驚,死亡人數以及發瘋爆發小宇宙的人,再加上敵方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有了巨大的殺傷性武器,人命在那種武器麵前簡直就像是飛蛾撲火一般,注定會死卻也隻能撲上去,隻為了更多人活下去。

路水鳴看著看著眼睛都紅了, 儘管他有了以前的記憶,但是,待在這裡這麼久了,那些隊友一同生活的信息對他來說也是很重要的,他覺得,成長是一個男人必須要具備的,過去很重要,但未來更加重要。

而且他也不可能舍棄這個世界上所培養出來的一切感情,無論是親情,戰友情還是什麼。

愛莎乾脆利落的打開自己專屬於女皇的賬號,一時間發布了消息,說是準備禦駕親征同上將一起,以及,那被他們當成寶貝一般的歌手。

他們一起前往邊境去護衛這個國度。

以最快的速度到達邊境時,見到那一個個躺在擔架上被撤下來,迅速送進醫療艙裡治療的士兵以及那些剛剛治療好,就因為精神狀態陷入狂暴的人,導致自己以及隊友受到更大的傷害。

這種惡性循環實在讓人覺得暴躁。

風流當場就給自己套上了各種正麵加持光環,拿著話筒開始演唱各種能安撫人心的曲目,這種時候當然不能放那些可以發泄的存在了,不然分分鐘心態爆炸,一個個的去拜見佛祖了。

直到最後,他已經很難從自己的大腦裡找出新的歌曲了,隻能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而路水鳴,以及愛莎兩個人在最前線拚儘全力的戰鬥,他們強大他們厲害,可是在麵對特殊武器的時候依舊很難以抗衡,因此隻能拚儘全力在受到重傷的情況下,隻能隨隨便便的躺進治療艙裡,一會兒之後再次爬出來,因為這短暫的一會兒治療的時間都是需要同胞用命去填。

這是非常讓人覺得悲傷的事情,也沒有什麼人願意接受。

諾亞.采尼,這位上將也同樣如此,竺林,封林,所有的風流熟悉的,不熟悉的,曾經見過的人都出現在了這個戰場之上。

甚至包括早已經成為了自己夢想中的那種人的駱靜,老掉牙了,每天隻想待在院子裡,坐在搖椅上曬太陽的利安德。

每天隻想著怎麼樣給自己找幾個小老婆,快活似神仙過日子的夕巴斯汀.理查德。

一心培養學生的普萊斯考特.加菲爾德。

太多熟悉的人出現在這裡,而這劇情中完全沒有出現過的一幕,到底是什麼呢?

風流不知道。

為什麼這些人拚儘全力的想要保護這個國度,雖然他也在這麼做著,但想想,其實隻是因為想才這麼做的,哪有那麼多原因。

想那麼多理由做什麼呢。

隻要去做就好了。

路水鳴是他的弟弟。

愛莎是他的朋友。

其他所有人都是他有那麼一點在乎的存在,那麼保護他們是理所當然。

正在演唱歌曲的人聲音越來越低,因為持續的時間太長了,在敵人擁有著那般強大的武器時,沒人知道自己能否抵禦得住,或者說是在這場戰爭中活下去,隻能祈禱以及,努力。

風流甚至連喝水的時間都沒有,隻為了讓那些陷入了狂暴狀態的人說話的精神,可是,他總覺得自己不該這樣。

是男人就該上去戰鬥。

他也曾覺得,用自己的有關學武方麵的天賦行為的一切去換對自己身體的絕對掌控權,是非常好的事情,可現在卻覺得,去你媽的……

憑什麼我要在這裡看著他們流血流淚的在戰場上戰鬥,而我隻能在這裡唱歌,唱你媽的歌。

風流精神狀態逐漸不對。

而他大腦裡的企鵝卻並沒有察覺得到,如果察覺得到就沒有所謂的未來,以及時間現在了吧。

時間空間是非常奇特的存在。

隻有真正遇見,發現,才會明白。

在所有人都在前線拚儘全力努力的時候,鮮血沾染了風流的靴子,浸透了腳背,他到底還是變了……

也許是因為這個世界吧。

就像從來都沒有人給他測試過,他到底是向導還是哨兵一樣。

也許他在這兩個方麵都有著很強的天賦,可沒有經過測試,誰也不知道他最強的到底是哪方麵,是理所當然的認為他表現的一切才是最好。

風流站起來了,早已經嘶啞疼痛不堪的嗓子,讓他一個字一句話都不想說,他也確實是這樣做,不再管那些陷入狂暴的人,也不再管站在前線,突然聽不到歌聲的人心中的慌亂,他拿起了自己一直隨身攜帶的,也不隻是留作紀念,還是怎麼樣的那個從垃圾星從駱靜手裡得到的激光劍。

當初這東西叫他賣了以後,有錢了,後來又給買了回來。

畢竟是不值錢的東西。

接著,他開始奔跑了起來,步伐越來越快,甚至已經到了肉眼難以看清的地步,如果沒有全神貫注的看著他,甚至會有一種他仿佛瞬移了一般,從另一個點直接跨越到另一個點了的感覺。

這不科學。

對於很多人來說,他們都怎麼覺得。

一個向導為什麼能有那麼大的力量?

有人在好奇。

有人在驚喜。

愛莎對著旁邊的路水鳴哈哈大笑的說,“都跟你說了,他就是我們記憶中的那個人!那隻需要相信他就夠了,無論在麵對怎樣凶險的環境,隻要他在那裡,我們即是無敵。”

路水鳴手中的武器差點是掉落在地麵,他仿佛看到了記憶中的畫麵,看到記憶中的那人拿著一柄鐵劍對著讓所有人類都覺得懼怕憎恨的可惡的怪物出手,如此輕而易舉,如此簡單,一劍就將那怪物殺死了。

現在。

這幅畫麵又一次的展現在了他們的麵前。

隻是一柄早已經被淘汰了,不知道多少年前的激光劍,隻是一個除了唱歌,看起來像是沒有任何用處的向導,隻是一個普通的男人。

而那個普通的人。

非常不普通的用,如同垃圾一般的武器,將那個對所有人都造成了極大傷害的東西徹底分割,那速度快到機器都難以捕捉。

因為速度過快,在他出劍過後,竟看起來像是一直站在原地都沒有動過,而他麵前的東西也一瞬間破碎了,那巨大的具有極大殺傷性的武器,就這麼在敵人以及我方的人的目光之下肢解了。

風流站在一旁,他的表情是冷的,他的眼神也是冷的,當然,他的血還是熱的,可沒有什麼把自己凍感冒的操作,隻是他站在那裡,卻讓人看到了仿若影視作品中的存在。

那些值得人敬仰崇拜的存在。

而將這一武器徹底肢解了以後,他並沒有停下手來,親眼看到這麼多的血液,親眼看到這麼多的人死去,甚至看到自己的朋友深受重傷,尤其是普萊斯考特.加菲爾德為了保護年輕的小子們,自己用□□扛了那武器的一擊,如今早已經奄奄一息。

而那治療艙也早已經沒有空隙,以共將他放進去了,也許很快治療艙裡就會有人出來,將他替換進去,但風流已經看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