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他們也沒忘記通過顯微鏡進行觀察和記錄,將藥劑進行萃取、提純之後獲取的有效成分滴入病毒樣本當中所產生的反應。
結果自然是喜人的,經過萃取、提純之後的藥劑有效成分對病毒形成了有效的抑製和滅殺,而且效果相當不錯。
他們趕忙將自己所獲得的成果向上彙報,得知了情況的安妮長公主又通知了珀菲科特,這才有了珀菲科特親自前來聽取成果彙報的現狀。
對於這個結果,珀菲科特確實感到了幾分驚訝,她也沒有想到原本在她看來已經難以治愈的瘟疫居然會被一個當地的土著薩滿搞定。
這種強烈的反差對比,就好比一個身高兩米的肌肉壯漢,穿上了蒸汽騎士甲胄之後卻套上了女仆裝去打掃衛生一樣離譜。
儘管不是不能這麼做,但觀感上就很有落差感。
不過珀菲科特是一個實用主義者,能解決問題就行,她可不會在意究竟是薩滿的土方解決了問題,還是醫生的醫療方案解決了問題。
尤其是她在召見了那名土著薩滿,向其詢問了相關信息之後,得到的回答是藥方來自於先祖之靈的啟示。
“先祖之靈嗎?看來我忽略了一些關鍵性的東西。”珀菲科特忽然回想起自己曾經研究過土著們的圖騰柱和先祖之靈,不由得覺得這似乎也沒有那麼的讓人感覺難以接受了。
先祖之靈作為在這片土地上存在了數百年、甚至上千年的特殊存在,其所積累的知識和見識是遠超普通人想象的。
即便先祖之靈隻是蝸居於其所庇護的部落之中,能夠了解的事物並不算太多,但哪怕是一頭豬,活了幾百年之後也該成精了。
更不用說先祖之靈本身是具備一定的類魔法能力的,它們在遇到自身都解決不了的問題時,還能夠通過向大自然求助來獲取幫助。
這當中有自然本身的回應,偶爾也會有來自其他先祖之靈的回答。
畢竟先祖之靈並不是被囚禁的囚徒,它們雖然寄宿於圖騰柱內,但也是可以離開圖騰柱活動的。
在這樣的種種條件之下,一個活了幾百年的先祖之靈能夠掏出治愈瘟疫的藥方,確實不是什麼難以接受的事情。
而這也讓珀菲科特忽然重視起來了原本被她所忽視的當地土著。
要知道這也是一個有著完整超凡體係和自己的文明,曾經一度可以和維克托亞帝國分庭抗禮的強橫存在。
即便現在他們已經被帝國打垮了,很多寶貴的傳承都已經散失,但這並不意味著這些土著徹底失去了其底蘊。
帝國隻是擊潰、打垮和驅趕了這些土著,可沒有明碼標價的剝他們的頭皮。
“或許我該對土著們手上掌握的一些‘土方子’進行一下彙總?”珀菲科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這裡的‘土方子’可不僅僅局限於藥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