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一開始的戰略是放棄帝國本土的緣故,所以帝國中樞在遷移去北境的時候,其實對於帝國本土是處於一種完全舍棄的狀態。
雖然這裡依舊是帝國領土,也依舊有帝國行政機構在管理,但實際上帝國中樞已經基本上等同於放棄,不再對這片領土再有任何直接管轄和投入了。
這其實也很好理解,帝國本土終究麵積狹小、資源稀少,過去靠著海上貿易和海外殖民地輸入,才能夠維持帝國本土的繁榮。
當海上貿易和海外殖民地與帝國本土的聯係全部斷絕的時候,整個本土原本的繁榮就會迅速的衰落。
之前珀菲科特掌管朗頓的那一段時間裡,朗頓的糧食短缺、工廠停工等一係列問題,就是海外貿易斷絕所帶來的附加影響。
而在帝國中樞遷移去北境之後,帝國甚至都懶得裝樣子或者說發配一個倒黴蛋留下來總覽本土的大小事務,而是直接就讓各地陷入了一種各自為政的局麵。
雖說教會的牧首還留在朗頓,但他隻是宗教人士,並沒有插手政務的意思。
不僅是牧首,整個教會也都沒有摻和進政局當中,似乎他們隻關心如何拯救民眾。
這也就導致那些有資源的城市倒是還好,起碼可以靠著煤礦或者糧食產出支撐,但那些早已經舍棄了傳統農業轉型為工業城市的就比較倒黴了。
雖說各地之間還有一些物資往來,但受限於整個帝國本土的資源貧瘠,實則很難滿足所有城市的資源需求。
如果珀菲科特表露身份,那麼這些各自為政的城市很難說不會請她來掌管一切。
本來就覺得自己事情已經夠多的珀菲科特可不想自己再被帝國本土的政務纏上。
不過事情雖然如此,但她還是讓桑德裡永出麵,以武力脅迫和利益交換雙管齊下的方式儘可能的征收著上城區的房產,為後續計劃做著努力。
這當中那些還滯留在朗頓的小貴族倒是好打發,他們大多求的不過是一張前往北境的船票而已。
但那些房產的主人已經去了北境的,看守房子的仆人或者家族旁支根本沒有資格處理這些房產,但又不敢和桑德裡永硬頂,就隻能求爺爺告奶奶的想辦法和北境的主家聯係了。
麵對這種情況,桑德裡永也沒有和他們廢話,按照珀菲科特的指示直接進行了強拆。
至於說損失?自然就甩鍋給了‘在北境的珀菲科特’,讓他們去找北境領主要求賠償。
這些人自然無法對桑德裡永做些什麼,也隻能按照她的指示去想辦法將情況報告給遠在北境的主家,然後想辦法核算損失了。
而在獲得了足夠的建築用地之後,桑德裡永也開始主持修建大型庇護所和能量塔,想辦法讓朗頓至少擁有對抗風雪的能力。
在這一點上,教會倒是提供了不少幫助,並且將他們囤積的部分資源也拿了出來,以供施工使用。
不過眼下倒是有一個問題擺在眾人麵前亟待解決,那就是外城區和下城區還有不少邪神教派盤踞,他們的存在極大的乾擾了工程的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