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格羅斯特公爵求見。”福斯特敲了敲珀菲科特的房門,向她請示著的同時,臉上也滿是擔憂。
自從珀菲科特宣布引退以來,各路人馬發了瘋一樣的來見她,希望了解她為什麼這麼做,以及懇求珀菲科特收回這個決定。
畢竟這對於整個北境、乃至是整個維克托亞來說,都影響太大了。
然而珀菲科特卻並沒有見任何人,她甚至連敷衍都懶得敷衍,直接拒絕見任何人。
這一舉動無疑加大了恐慌,於是來求見珀菲科特的人也層層加碼,比如一開始來的是格羅斯特公爵的秘書,但現在來的就是他本人。
不僅如此,除了公爵之外還有其他人也在同一時間求見珀菲科特。
但珀菲科特的態度並沒有因為來者的身份變化而有什麼不同:“不見,讓他們彆來煩我!”
“小姐,我覺得您最好還是見一下他們為好!除了格羅斯特公爵,卡夫卡副首相和皇室派來的特使也在,軍部也派了一位海軍中將和陸軍中將過來……”福斯特還想勸說珀菲科特,畢竟這一大幫子人,召開內閣會議都差不太多了。
然而珀菲科特的態度非常堅決,甚至連門都沒開:“讓他們滾,他們想要自由我給他們自由了,想要民主我給他們民主了,反對我獨裁我辭職了,他們還想要怎麼樣?讓他們給我滾!”
聽到這句和之前一模一樣的回答,老管家臉上也浮現出了無奈。
他沒有再說什麼,隻是轉身下樓,來到了等候多時的一眾求見者麵前歎氣道:“小姐不願意見你們,而且……她可能根本不在房間裡。”
“什麼?福斯特先生你是說布蘭德利斯伯爵現在不在這裡嗎?”軍方的一位軍官臉上露出了吃驚的神色。
“這並不奇怪,我上去了三次,小姐每一次的回答都是一樣的,連語調都不帶變,應該是事先準備好的錄音。”福斯特解釋了一下,然後無奈的說道:“所以諸位還是請回吧,無論小姐在不在看來她都不會見你們了。”
“福斯特先生,你就不能進去看看伯爵小姐在不在嗎?”卡蓮站起身來,向福斯特詢問著:“你應該有伯爵小姐房間的鑰匙吧?”
雖然知道這麼做不太好,但現在整個國家都因為珀菲科特的決定而動蕩不安,卡蓮也隻能出此下策了。
“雖然可以,但我估計這樣做沒有意義。”老管家搖了搖頭。
他當然有鑰匙,而且他清楚的知道珀菲科特沒有鎖門,但這又如何呢?
他是珀菲科特的管家,她不願意見這些人,那麼作為管家自然要以她的意誌為前提,而不是考慮其他。
尤其是老管家親眼見證了珀菲科特這些年一路走來的辛苦和她所承受的一切,他打心底裡心疼自己看著長大的珀菲科特,希望她可以不用承擔這些本不應該由她來承擔的責任。
但是帝國風雨飄搖,世界麵臨災難,隻有珀菲科特有這個能力拯救世界。
所以即便老管家再怎麼不舍,也隻能看著珀菲科特一個人衝鋒在前,為整個帝國遮風避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