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難受。”
“布料粗糙,我抱著難受。”
白溧也想快點好起來,而且這身衣服也確實穿著不舒服,司柏齊雖然動作強勢,卻並不粗魯,好幾次白溧都想要借痛來找茬,司柏齊都沒有給他機會。
司柏齊將白溧的腿抬起來扛在肩上確實是按照醫生的醫囑將傷處抬高於心臟的位置了,人卻不老實。
“小白你好香。”
筆直細長的雙腿肌膚如同剝了殼的熟雞蛋,軟嫩白皙,他隻需要稍稍轉過臉去,就能輕輕柔柔地將吻烙印在白溧的身上。
“胡說什麼呢?我是beta,沒有信息素。”
“沒有信息素,卻有股子辣味。”
呼吸之間噴灑出的氣息越發的炙熱,這樣危險的姿勢,白溧不覺得司柏齊能忍得住。
他動了動腿,用膝蓋頂了頂司柏齊的側臉:
“司柏齊,我警告你,彆在我家亂來,不方便。”
“怎麼不方便了?·你每個月也有那麼兩天嗎?”
司柏齊握住白溧的膝窩,又吻了上去。
“彆胡說八道。”
腿上傳來的濕熱像是導了電,酥酥麻麻的感覺從司柏齊的唇下為起點,四麵八方的蜂擁而至白溧的四肢百骸讓他一陣陣的頭皮發麻。
“那不然是怎麼不方便了?”
他張了張嘴,臉上滿是猶豫不決。
“……”
白溧翻了個白眼:“我媽在家。”
“……”
司柏齊的呼吸都凝固了一秒,像是瞬間拉斷了電閘。
他整個人愣在了原地,這是他完全沒有想到過的情況。
就在這時,客廳裡的燈突然亮了,明亮的光線透過大開的臥室門照了進來,兩人才同時後知後覺地發現剛才進臥室的時候沒關門。
“小溧,是你回來了嗎?”
溫柔的女聲從外麵傳來,白溧整個人都僵住了,他目光直直地看著門外,將聲音壓得很低很低:
“糟了,我媽被吵醒了,你快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