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你可太牛了,曆來都隻有alpha拿錢砸咱們,你竟然能拿錢砸回去,可真是太厲害了。”
白溧重新穿上襯衫,回過身來笑道:
“司總雖然花心,但是人帥活兒好,砸他不虧。”
他話鋒一轉,又把話題拉回到了阿雲的身上:
“剛才司總說讓我三分鐘必須出現在他麵前,不然又要告我小狀,阿雲你可真不夠朋友,怎麼不一直陪在司總身邊給我說點好話呢?”
他哪裡不想陪在司總身邊啊,剛一出衛生間就被司總給甩開並且直接表明不需要他陪了,很明顯人家這是在等白溧過去呢。
這回來換衣服準備接下來上場,還想在同事麵前炫耀一下,卻沒想到白溧又回來了。
這酒吧裡都是些見慣了人情世故的人,再看向阿雲的目光就變了味。
他想要讓白溧難堪,這下倒是讓自己難堪了。
心裡的堵著的那些不悅膨脹得越來越厲害,卻又不好公然和白溧撕破臉,隻能硬著頭皮道:
“我這不是知道小白你待會兒要過去陪司總這才回來了嗎?雖然咱們酒吧有規定不能搶客人,可是我也陪夠了,你去唄。”
白溧係上小馬甲上的最後一粒扣子,看著阿雲嗤笑道:
“誰說我要去陪他?我回自己崗位工作難道陸總還看不到我嗎?”
這話就像一耳光扇在了阿雲的臉上,火辣辣的疼。
“我忙去了啊,你們加油。”
白溧沒空再理他,給大家鼓了鼓勁兒,抬腿走出了休息室。
可一出休息的門,臉上的笑容就沒了:
“三萬,司柏齊這混蛋竟然給了阿雲三萬塊的小費!三萬啊!!我每晚上不停地跳也要跳三個月才能賺那麼多錢吧。而且作為生活費的那張卡一個月好像也就給五萬吧?哈……還真是大方啊。”
還想著儘快和司柏齊和好的,現在堅決不主動了。
他摸出手機來給‘齊先生’發了一條短信,語氣簡單粗暴:【把你偷配的我家的鑰匙還我】
【不還】
【不還是想來我家偷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