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錢帆帆正準備拉著自家姐繼續往下說,卻在此時看到正在喝茶的秦俊傑,“傑,傑哥!”
“帆帆啊,你好,先坐下喝口水緩緩,有什麼事情慢慢說,不急!”秦俊傑此時反客為主,招呼著眼前衣衫淩亂的錢帆帆。
他一眼就看出眼前之人是個皮小子,那一身的灰泥可都是新鮮弄上去的。
錢帆帆此時特彆慶幸自己今天沒有大嘴巴,望了望秦俊傑,再看了看自家姐姐,縮頭鴕鳥似的不再吭聲。
如此一來,秦俊傑有些不高興了,“帆帆,你不是說有不得了的事情麼,怎麼說話說半截呢!”
“我怎麼就說話說半截了,我那不是說完了麼,哼,村裡的八婆太多,一天到晚淨禍害人,我才不讓他們得意呢!”錢帆帆心裡到底是有些怕秦俊傑的,硬著脖子說完這一番話後,不打招呼就一溜煙兒跑了。
他可不想乾巴巴的坐在秦俊傑眼皮子底下,太滲人,他現在得先去找爸媽,把秦俊傑家來的事情說一說,然後再用新彈弓給村裡的那些八婆找些事情做。
錢珊珊心裡有些埋怨自家弟弟,他的話確實沒說清楚,村裡那些人到底說自己什麼了。
秦俊傑看著一頭霧水的錢珊珊,心裡的懷疑有所動搖,眼前之人似乎對那些流言一無所知,難道說真是空穴來風?!
原本可以輕易問出口的話,現在他遲疑起來,畢竟覆水難收,萬一眼前之人什麼都沒有做,可自己聽風就是雨的來質疑她。
彆說眼前的小姑娘,就算是自己,這心裡也是不舒服的,更不要說兩人本就沒什麼感情基礎。
他在遲疑,而她迷糊得很,兩人就這樣相對無言。
錢友根和趙蘭蘭聽到自家兒子說起村裡的八卦傳言和秦俊傑來家之事後,兩人立馬停下手裡的活計回家。
天大地大,現在是女兒的事情是第一大,早上兩人還再三和自家閨女確認過,她確實是半點沒有悔婚的想法,可不能被那些居心叵測的人給破壞掉。
“俊傑,啥時候歸家的?”錢友根人還沒走進堂屋,他的聲音就已響起,實在是他心裡著急得很。
秦俊傑聽到錢友根的聲音,連忙從座位上站起來,“叔,你回來啦,我今早剛到家。”
趙蘭蘭跟著錢友根的腳步走進堂屋,看了眼自家坐那發愣的女兒出聲道:“俊傑,你坐,甭跟你叔嬸客氣,珊珊,趕緊去把家裡窖藏的蜂蜜槐花拿出來泡水給俊傑喝,小傑這孩子又不是外人。”
錢友根和趙蘭蘭兩人拉著秦俊傑就是一頓讚,秦俊傑心裡高興,不過麵上很是客氣,“叔、嬸子,你們都誇得我不好意思呢。”
夫妻兩個為了自家女兒繼續厚著臉皮道:
“你又不是珊珊那樣的黃毛丫頭見識少,你叔嬸可都是說的真心話,這十裡八鄉,大家夥提起你誰不是豎起大拇指讚不絕口。”
“就是,我們家珊珊這些年被我和你嬸子給養得太嬌,肩不能提手不能挑的,小傑你今後可得看在叔嬸麵子上讓著她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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