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這幾天可千萬彆撓,自然結疤脫落後就不會有痕跡,要不然就得留疤,”
“當然,留不留疤我都喜歡,我不介意,我隻是和你說說,嗬嗬,我在部隊和戰友說這樣的話說習慣了。”
秦俊傑連忙解釋,他真想給自己一個大耳刮子,怎麼就說到留疤不留疤的事情來,不就兩處皮外傷麼,說完就好,都怪自己大嘴巴。
“我是不管的,反正若是留疤,我想起一次就找你碴一次。”錢珊珊把腦袋抬得高高的,相當傲氣的說道。
“是是是,留疤我負責,我全權負責!”我都把你娶回家了,還要怎麼負責啊?!
秦俊傑覺得自己心裡苦,但卻不能說,還能說啥呢,自己可是造成現在情況的罪魁禍首,多說多錯。
兩處皮外傷很快處理好,錢珊珊整個人亦逐漸緩過來,身上的力氣也在慢慢恢複之中。
正當她準備踏出一步,離秦俊傑遠一點時,整個人又差點倒下去。
這一次好在身邊之人眼明手快,一把將她撈住,“乾什麼呢你,扶著我,彆亂來。你這小身板,再折騰幾下估計連回去都困難。”
“我這樣怎麼了,還不都是因為你!”錢珊珊正在氣頭上,聞言沒好氣的駁斥道。
秦俊傑覺得自己不能再和自家媳婦講道理,他記得自己有戰友曾經說過,有的時候女人是不可理喻的。
男人呢,在這個時候千萬不能火上澆油,要麼順毛捋,要麼悶著不吭聲。
他此時沒辦法順毛捋,隻能秉承著少說少錯的原則裝啞巴。
錢珊珊吼完他之後,卻沒有收到一點反饋,再看向他時,發現秦俊傑一臉可憐兮兮的表情。
她簡直無語,貌似受傷的、受委屈的是自己好不好。
自己都沒有一臉可憐像,他倒是把自己的表情給搶了過去,真是豈有此理!
秦俊傑看了看陷阱獵物,再看看錢珊珊,“你現在還有力氣站著麼?”
錢珊珊四十五度角斜眼看天空,仿佛被天上的景色吸引到入迷,對他不理不睬,對他的話亦不作任何回答。
秦俊傑順著她的眼神方向望向天空,然後就沒有然後了,那片空中什麼都沒有,沒有白雲,沒有太陽,就是一片藍藍的天。
他將錢珊珊扶到一棵樹旁邊,然後將她的手放在樹乾上。
“你稍微站站,我去把那兩樣獵物給收起來,然後我背你回去,乖乖在這裡等著啊!”
既然她要非暴力不合作,那他隻能是另想辦法,直接吩咐她一聲,說完就鬆開手,去拾掇獵物。
那隻小灰兔傷得重,被他撿起來直接扔在帶來的簍子裡,在地上都爬不動,在簍子裡更是翻不出浪花來。
至於另外那隻鳥,如果他沒記錯的話是烏鶇,城裡有人會願意養,剛好明天去縣城可以試試水。
他沒有直接將烏鶇從套繩上解開來,而是把纏在樹上的套繩解開,然後纏到自己的簍子上。
這樣一來,烏鶇就彆無選擇,隻能是跟著自己回家。
隨後他看看錢珊珊,再看看自己帶上山的大背簍,這既要背人,又要背大簍子,有些難辦啊!,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