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家的時間都不夠,張小琴和那寡婦開打之後,和大家都有一定的距離。
這個距離絕不是三秒內就能夠拉近並解決的,可那被拉開引線的手榴彈可不等人。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張小琴用她那騰出來的腳使勁兒踢那寡婦的手。
那寡婦終歸力氣不夠,手裡的手榴彈被踢飛到旁邊房頂之下。
“轟”的一聲爆炸開來,足足炸開半邊屋子,足見這手榴彈的威力之恐怖。
就連來的四個警察同誌都有些後怕不已,剛才他們可都是拚命衝向那寡婦的。
如果手榴彈沒有被張小琴踢飛,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年輕警察此時糾結的皺起眉頭盯著張小琴,那人居然還在朝他眨巴眼睛。
他現在明白張小琴之前話的意思,自己一行四人不過是救她一次,可現在她一次救下了所有人。
兩者之間還真不好衡量、比較,可是泄露報信人的信息又不符合紀律。
年輕警察頓時覺得頭痛、頭非常痛,頭非常非常的痛。
那三個警察快速反應過來之後,其中兩人迅速將那寡婦給綁起來,然後連同之前抓住的四個人販子綁在一條粗繩上押解著往回走。
另外一人則留下查看張小琴身上的傷勢,若沒有眼前之人的壯舉,今天他們四個出警的警員可都在劫難逃。
簡單處理了一下張小琴身上的傷,便要扶著她走回派出所。
“嗯,能不能讓那個警察來扶我?”張小琴對幫助自己的警察說道,她其然想要露出一個可愛的微笑,奈何一張大花臉越發顯出滑稽來。
幫心的警察一副我明白的神情,朝年輕警察招手,“小段,你過來協助這位女同誌,注意配合。”
小段不情不願的上前扶著有些瘸腿的張小琴,“我和你說,我還是不能告訴你報警人信息的,要不然我會丟工作。”
冷冰冰地輕聲對她說出這麼一句,小段便目不斜視的扶著張小琴往前走。
那一臉視死如歸的模樣,仿佛是在受刑一般。
張小琴眼睛骨碌碌轉來轉去,覺得眼前這個年輕警察說得很認真,看來自己得另外想辦法。
“喂,你說你不能告訴我報警人的信息,那你可以去問一下報警人願不願意見我,萬一他們願意呢?”
“這樣吧,你就說我一心想要找著報警人,後半輩子打算當牛作馬進行報答。”
“除非你們警察想要賴著我幫你們做一輩子白工,否則你一定會幫我的,畢竟這樣並不違反你所謂的紀律,也不會讓你丟工作。”
張小琴說得理直氣壯,年輕的小段根本找不到話來反駁,之後他弱弱道:“我怎麼找得到報警人。”
“你們警察這麼厲害,怎麼可能找不到報警人,又不是讓你一個人找,你讓其他仨一起幫忙,估計他們都會很熱心的。”
“哼哼,今天要不是我,你們的小命可都不保啊,我可跟你們說,那寡婦十有八九是打算在出門的那一刹那扔手榴彈的。”
“那個時候你們擠成一堆兒,一顆手榴彈下來,你們絕對非死即重傷,一個都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