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剛剛她一刺痛就抬起右腳觀看,離開水之後,那貝殼更是不鬆口。
這樣一來右腳趾頭流出的血水沒有停下來的跡象,錢珊珊不得不憑左腳支撐跳躍著前進。
自己都流血了,哪還可能放過這個罪魁禍首,她打算到岸邊再來和這個能夠孕育珍珠的貝殼較勁。
不說彆的,這貝殼裡的珍珠自己是要拿走的,當作它給自己的賠償。
至於敲碎這個能夠長出珍珠的貝殼,那她還沒有這麼凶殘。
不過片刻她就跳到沒有水的沙灘上,一屁股會下去就用雙手掰開那咬著自己右腳趾頭的貝殼。
誰知道那貝殼是個傻的,居然又做出張開後夾住的動作,錢珊珊想也沒想就把手握成拳頭伸過去。
她還要貝殼裡麵的珍珠呢,怎麼能允許它這麼快閉合上。
於是,錢珊珊光榮的二次負傷,她的手又被貝殼給夾出血。
趁著這個間隙,她往貝殼裡麵看,遺憾的是居然沒看到珍珠,隻看到一個黃澄澄的戒指。
不管它是銅的還是金的,反正比啥補償都沒有強,本著弄到東西出來就是賺的想法,錢珊珊用小指頭把那戒指勾了出來。
待她想仔細看戒指時,沒注意到那貝殼居然鬆開她的拳頭,不知是用什麼方法逃得沒有影蹤。
錢珊珊倒不去關注一個根本沒有珍珠的貝殼,萬一拿回去養幾年都不長珍珠,那才真是糗大呢。
她把戒指外層那些貝殼分泌物給去掉,然後打算水洗後用牙齒來驗證下是金還是銅。
不想她在洗的時候,那戒指莫名從她手裡到了右腳趾頭上,隨後不論她怎麼折騰,那戒指就是取不下來。
這讓她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不說現在,就是她穿越之前,也沒見誰的戒指是戴在腳趾上的呀。
不對,自己剛才明明是在洗戒指,它怎麼就從自己手上到了腳趾上的?
要知道那小小一圈的戒指,怎麼可能套進自己比手指頭大三倍的腳趾上?
錢珊珊覺得自己是不是失血過多出現幻覺,那戒指大概、也許、可能是剛才洗的時候丟了吧?!
她閉了閉眼睛,強迫自己靜下心來,然後再慢慢睜開眼睛。
嗯,天上的白雲很白,藍天很藍,大海依舊遼闊,很好,自己的眼睛沒出問題。
然後她低下頭看向自己的一雙手,左手有小傷口,剛才握成拳頭阻止貝殼閉合時留下的痕跡。
而那黃澄澄的戒指果真不見,水裡也沒有,她心裡一陣懊惱,早知道就拿回去清洗。
在這個過程中,她有意識的忽略腳趾,不願意再看到戴著戒指的右腳趾頭。
一陣尋覓戒指未果之後,錢珊珊垂頭喪氣的回到沙灘上坐好。
這個不用刻意去看,右腳趾頭就能看得見。
此時那黃澄澄的戒指已然看不到,取而代之的是一圈戒指印痕。
剛才她明明百般不願意看到戒指戴在右腳趾頭,可現在真的連右腳趾頭上都沒了戒指,而是一圈戒指痕跡,她的心裡又有些失落。
好在右腳趾頭上的血已經不再流,傷口在慢慢凝結成疤,比手上的小傷口愈合情況還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