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玩脫了。
“哈哈哈……天氣還比較冷,兩個人洗澡水涼得快,容易患上風寒,還是各洗各的吧。”溫琅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說了什麼,逃命似的一溜兒煙跑了。
看著溫琅離開的背影,遊景殊搖搖頭,就知道溫琅是虛張聲勢。
不過他和溫琅在一起算算時間,也有兩個多月了,他們倆好像除了接吻之外也沒有彆的進展,遊景殊倒是不急,畢竟他知道他和溫琅還有很多時間,他們才十**歲,以後在一起的日子還長著,腳步放慢一點,水到渠成也是好事。
溫琅此時正泡在浴桶裡,他的下半張臉潛在水裡,咕嚕咕嚕的吐著泡泡。
他在想遊景殊剛才的反應,一直以來遊景殊都是比較溫和,很少在他麵前露出強勢的一麵,就連接吻也是很溫柔,稍微激烈點多半都是他起的頭,他不是很意外,畢竟遊景殊看著就很禁欲,有種仙風道骨,不食人間煙火的味道,更彆說那種事情。
溫琅有點難以想象,遊景殊在床上會是什麼樣,他上一世活了二十五年,雖然到死都是處-男,但生活在那樣一個信息發達的時代,該知道的還是知道,至少比遊景殊知道得多,知道得清楚。
也正因為知道,所以才覺得那種事對遊景殊做的話,是在冒犯遊景殊,以至於溫琅有時候和遊景殊親到激動,都要控製住自己想要亂動的手。
可是剛才,遊景殊的意思……
“他也想嗎?”溫琅仰起頭,靠在浴桶邊上,望著屋頂,喃喃自語。
溫琅洗完澡披著外衫進屋,他的黑發還在滴水,烏黑的發沾著水,襯著他白皙的麵龐,如同一幅暈開的水墨畫卷。
他拿了帕子將頭發擦乾,換遊景殊去洗澡。
等遊景殊洗完澡回來,溫琅的頭發已經半乾,這會兒時間還早,下人端了飯菜上來,廚娘是寇承遠府上的一個老媽媽,早年給府裡的小姐太太當過廚娘,後來跟了寇承遠他娘,便很少做這些事了,寇承遠他娘聽說了溫琅的事情,對他很賞識,特意把這位老媽媽撥過來照顧溫琅一些日子。
“這位老媽媽的廚藝真不錯,難怪寇夫人看中她。”溫琅給遊景殊夾菜,“你嘗嘗這個竹筍,很嫩。”
“嗯。”遊景殊接過,嘗了一口,“不錯。”
他披散著黑發,身上穿著白色的裡衣,外麵罩著一件靛青色外衫,單薄的衣衫透出他挺拔的背脊,兩邊蝴蝶骨頂起,仿若振翅欲飛,低頭吃飯間,隱隱可見烏發下瓷白的脖頸兒。
溫琅吞咽一口湯,暗罵自己吃飯也能被遊景殊的美色所迷惑。
遊景殊的身影有幾分清瘦,皮膚白皙如玉,手指素白修長,指尖泛著淡淡的粉色,看起來端方雅正又文弱。
可溫琅知道這雙看似文人的手,實則拉弓射箭,百步穿楊,皆不在話下。
“怎麼?”注意到溫琅盯著自己看了許久,遊景殊終於忍不住出聲詢問。
“沒什麼,明兒我們去拜訪寇家,感謝一下寇夫人的照顧。”溫琅轉移話題,提起明天的安排。
遊景殊並不無可,“好。”
次日一早,溫琅和遊景殊便帶著準備好的禮物去了寇家。
寇老爺和寇夫人正好在家裡,寇承遠聽說溫琅夫夫二人到他家裡去了,立即扔下手裡的棍子,往家裡趕。
“溫老板也太不夠意思了,竟然也不和我說一聲。”
他家小廝有幾分欲言又止,最後還是一握拳頭,說了:“二爺,大公子也在家裡呢。”
“大哥也在?真是難得。”寇承遠笑得一臉燦爛。
小廝有些恨鐵不成鋼,一巴掌拍在自己為臉上,他自幼陪著寇承遠長大,上次跟著寇承遠去臨溪村的也是他,一顆心肯定是向著寇承遠,但他也知道,有些話不能說,他和寇承遠再親,也隻是寇承遠的小廝,比不得寇承光這個親兄弟。
等寇承遠回去的時候,前廳一群人正相談甚歡,他也沒察覺到哪裡不對勁,“爹娘,大哥,遊先生,溫老板你可真不夠意思,也不和我先說一句,要不然我肯定在家裡等你。”
溫琅聞言笑了笑說:“也不是什麼大事,何必勞師動眾。”
“話可不能這麼說,你和遊先生來了府城,我肯定要好生招待你們,儘一下地主之誼。”寇承遠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承遠,你一身汗水還不快去洗一洗,莫要唐突了客人。”寇承光突然開口道。
寇承遠倒是沒覺得哪裡有問題,“我都忘記了。”
果然自己就是沒有大哥沉穩,寇承遠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感覺自己還有得學。
寇夫人用帕子給他擦擦汗,“快去吧,莫要著涼。”
“好嘞,娘。”寇承遠和在場眾人道彆後,匆匆回了自己屋裡。
“讓溫老板見笑了,承遠就是年輕,太不穩重了。”寇承光對溫琅笑了笑,說。
這話乍得一聽,沒有問題,可故意在溫琅麵前說,話裡話外都在內涵寇承遠不堪大任,做生意很是忌諱搖擺不定,想一出是一出的合作對象。
溫琅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不動神色的說:“寇老板說笑了,我倒是覺得寇公子辦事挺靠譜的。”
寇承光聞言,眼神暗了暗,攥緊了拳頭。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