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現在就是白拿工資的好鹹魚。
一行人繞了條路，避開已經聞訊而來的港都巡警後，慢悠悠的晃到廟街，開啟夜間模式的吃吃喝喝之旅。
宋枕手上被蘇卻塞了串章魚小丸子時，不由默了默，這才憶起他還沒跟半龍交代，等下要買點胃藥備著。
正想著，吃著小丸子的蘇卻扭頭看向他，“好友，剛才試探，你和他之間，勝負如何？”
宋枕聽了回答，“……五五之間。”
這讓蘇卻微感驚訝的挑了下眉，但想了想後點點頭又說，“這樣說來還是你更勝一籌。”
畢竟前不久還破碎虛空了嘛，現在功體不全，卻能五五之間，已相當駭人了。
宋枕明白她的意思，微微搖頭後有解釋，“他的功體也並不完整。”
“哦？”這到讓蘇卻又驚訝了一下，微微沉吟。
宋枕看她略沉思的表情後，想了想開口，“你和那人認識嗎？”
“怎麼說？”蘇卻聽了笑著反問。
“……自覺。”
蘇卻“哈”了一聲，咬著章魚小丸子繼續隨著人群向前走，含含糊糊笑語，“可惜人家可是說了，和我不熟呀~”
宋枕聽了，覺得也許隻是自己想多了，隨即跟上，不再在那人身上糾纏。
反正，雖今天暫彆。以後將來卻依舊會照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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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頂之上，立著五道同樣修長出眾的剪影，隻是明顯能從站位看出主仆。
“你今天竟然擅自行動，如果不是魔尊趕到，後果如何你自己清楚！”其中一人皺眉看向毒蛾女，眼裡極其不讚同，且帶了小小的輕蔑。
他們三人都是高貴的嗜血族，隻有現在衝尊駕單膝跪地的毒蛾女不同。
——她是女巫和半血族的後代，不被人類所融後自己琢磨出了灰毒蛾這種惡心的功法，才和他們勉強站在了一起。
然而沒有教養，無論將自己包裝得多麼華麗，依舊是沒有教養。
毒蛾女麵對是同伴的責難充耳不聞，隻朝殷暝跪下認錯後，頓了頓帶著一點期許的抬頭看向凝望夜空的殷暝，天藍色的眸子微微閃爍，全然不在乎其他三人了然而愈發鄙視的眼神，“剛才……多謝魔尊出手相救。”
崇拜強者，臣服強者，這原本就沒錯。
如果能得到一點點垂青……對她來說更是萬分的榮幸。
望著夜空的殷暝聽到毒蛾女的道謝後，頭也不回的淡淡開口，“無妨。”
微頓後，再開口的同時，一道黑色火焰將毒蛾女當胸擊穿。在她錯愕後發出慘叫，燒滅之前淺眸微移。
——“本尊不喜歡旁人插手。”
語畢，毒蛾女連灰燼都未剩下就隨著黑焰而消失。
至於其餘三人，早就在火焰襲向毒蛾女時齊齊跪下。溫順服從。
“起來吧。”殷暝依舊看著虛空淡淡開口，等三人噤若寒蟬的起身後又問，“到放煙火的時候了嗎？”
“還……還有幾分鐘。”其中一人勉強開口答道，喉頭乾澀疼痛。
殷暝點點頭，繼續望著遠處。
安靜的等著看她說的美麗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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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市。道觀。
十二正雙手抱肩，微皺眉低頭看著正站在他麵前，可憐巴巴低著頭，抱著一隻小黑狗不鬆手的女兒小雲。
……有點兒無奈。
“你怎麼又隨便撿東西回家了。”十二頭痛。
“我發現它的時候，就它一個人在那裡，我要是不管它，它就死了。”小雲可憐巴巴的抬頭，“爸爸，你就讓我養它吧，你看它這麼小，吃不了多少的，而且還長得很可愛。”
十二看著小雲手上的黑色小奶狗，揉了揉眉心。
這看上去有點兒像黑背。
又歎口氣後對她說，“……去問你紅楓爺爺。”
“謝謝爸爸！爺爺說你同意就行了！”小雲笑得眼角彎彎。
十二默了默後，幽幽開口，“……誰教你的……”
怎麼感覺自家可愛乖巧的女兒……有點兒狡猾狡猾的呢？
“小祖姐姐教我的！”小雲毫不猶豫毫無良心的出賣蘇卻，開心的笑著補刀，“沒想到這麼管用呢~~”
“……”十二默，又感腦仁疼的揉了揉眉心。
……尊。駕。
您真是太不省心了！
“……欠！”蘇卻手拿章魚小丸子，莫名。
誰想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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