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樣年華【1】(1 / 2)

不一樣,確實不一樣。

回國的飛機是下午到達, 七個人在宿舍見到了頂著一頭淺灰色頭發的薑天賜, 又一次像在動物園圍觀珍稀動物一樣圍著他感歎。

如果說紅發的他一眼看過去是美得衝擊而不收斂,那麼飽和度更低的灰色就襯得他冷漠又精致。

新專輯的名字叫“花樣年華”。

金南俊看到薑天賜的一瞬間, 腦子裡隻有一個想法閃過:果然是花一樣的青春。

脆弱但美好。

拍mv的那天薑天賜起了個大早, 這次mv和之前的拍攝都不太一樣, 沒有群舞的部分,而是有點像電影似的, 有故事情節在裡麵。

他和田怔國的部分都在大清早的時候拍攝, 所以起的最早, 最先來到拍攝地點。

首爾四月的天氣還是得穿羽絨服,但是脫下厚外套, 薑天賜裡麵就穿了件白襯衫, 是比較寬鬆的版型, 少年清瘦的身體晃蕩在白襯衫裡, 有一種竹節般的美感。

攝像機對準他瓷白的臉,少年柔軟的發絲慵懶地垂在光潔的額間,薑天賜聽到攝影師問:這次要進行什麼樣的演技挑戰呢?

即使已經做好了萬全的心理準備, 但當真正要說出口的一瞬間,他還是忍不住覺得猶豫和難堪, 長長地“嗯”了一聲,是作為藝人的自我修養讓他終於開口。

“我這次,要扮演一個,呃……有抑鬱症的少年。”

他其實很想再接一句“哈哈其實算是本色出演啦”來緩解一下緊張的情緒, 但是對著鏡頭,卻怎麼也沒法把這話輕易地說出口。

幸好,田怔國適時地出現在他身邊。

笑著跑過來,一把摟住他的肩膀,哆嗦著往他羽絨服裡鑽:“好冷!!!!!”

stf抱著外套在他後麵追,空氣劉海都跑沒了,還在氣喘籲籲地喊:“衣服穿上再走!!!”

薑天賜隻好先用自己的羽絨服做他暫時的“收容所”,一件衣服把兩個人裹住,他有點無奈地看向田怔國:“你自己不是有衣服嗎?”

田怔國死不講理的時候又來了:“我們還是朋友嗎?分我一半外套你都不願意?”

薑天賜懶得跟他廢話那麼多,田怔國對他一向都很會死纏爛打,不依不饒。正好導演在那邊喊他,他乾脆把外套直接脫了甩他懷裡:“行行行,給你穿,都給你穿行了吧?”

隻可惜他還是沒能穿上,因為這一場是他倆一塊的戲份,田怔國隻好把羽絨服扔給跑過來的助理,然後哆哆嗦嗦地追著薑天賜一起過去。

導演在攝像機後麵給兩個人指導走位:“從那邊跑過來,不要超過這個欄杆,然後怔國呢,攬著天賜的肩膀,表情要燦爛一些,給人感覺快樂一點!”

快樂還不簡單,這兩個人湊在一起最簡單的事情就是快樂。

這個鏡頭一遍過後,就立馬轉場到旁邊的老舊居民樓裡了,走廊上,田怔國蹲下來,讓薑天賜騎到他脖子上,導演喊了“a”,他就扛著人晃晃悠悠地往前走。

薑天賜坐在高處心驚膽戰地揪住田怔國的領子,導演在前麵喊“放鬆點”,他就隻好試著鬆了手,臉上的笑容還不能停頓。

前麵的天花板上垂下來一個燈泡,被他不慌不忙地一邊拿手挑開,一邊低下頭過去。

拍完之後,田怔國把他放下來,說:“幸好你輕,不然我得被壓死。”

“那是,要是我背你,我可能就得被壓死了。”

“嘖——”

剛說完,田怔國就張牙舞爪地朝他撲過來,“我現在就壓死你!”

第一天和第二天的拍攝都比較輕鬆,他們好多鏡頭都是本色出演,甚至有一場,閔玧其直接坐在沙發上睡著了,醒過來的時候被告知已經拍完了,頓時有一種自己賺到了的感覺呢!

直到第三天,是他們的個人部分拍攝,薑天賜的地點在醫院,他的第一場戲難度就很大,要表現出一個歇斯底裡的憂鬱症患者想要自殺時的場景。

因為是在室內,所以隻穿了一件白t也沒有特彆冷,比前兩天要好多了。

薑天賜躺在床上,周圍是穿著白大褂的幾個經紀人,扮演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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