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心癢(1 / 2)

兩人回到小區, 在電梯外的時候,宋嵐擔憂地看一眼諸清然臉上的傷, 不放心道:“你自己處理可以嗎?”

轉念一想,他是專業的, 他處理, 肯定比她要好得多。

誰知諸清然微微一皺眉,好似傷口疼得,垂眸看她, 無力道:“不可以。”

宋嵐:“……”

她這會兒知道這人肯定是有裝可憐的成分在, 可她確實也不太放心,隻好認命推著他道:“走吧!我幫你。”

司謹言那一拳可是下了狠勁兒的, 一點也沒留餘地,宋嵐看著就心顫。

諸清然乖乖被她推到門前, 也不動手。

宋嵐覷他一眼,正大光明地輸了自己的生日,打開門。

一進門先脫了腳上礙事的高跟鞋,自然地走進門就問他:“藥箱放哪兒的?”

“等一下。”諸清然拉住她的手腕, 將她拉回門前。

“怎麼了?”宋嵐疑惑地看向他。

諸清然沒有回答, 自顧喚醒了門上指紋鎖的屏幕, 捯飭了幾下,握住宋嵐的手指紋上去。

完了後他才微微笑道:“以後就方便了。”

看上去很普通的事, 莫名地讓宋嵐麵上一紅。甚至還在想, 他之前的密碼是她生日, 現在就錄了她的指紋。來而不往非禮也, 她是不是也要錄一個諸清然的?

見她站著不動,諸清然捏了下她的手指,溫柔道:“在想什麼呢?”

“啊?沒什麼。”宋嵐搖搖頭,旋即隨意道:“等會你也去我那兒錄個唄。”

反正現在都是男女朋友了,這些好像都沒什麼。

諸清然一愣,倏然輕笑出聲:“好。”

宋嵐看他一眼,有這麼高興嘛?

諸清然當然高興,他是因為,他的中心都是宋嵐。所以對他來說,他的所有都是她的,他做這些事都覺得是理所當然的。

這和宋嵐的主動是不一樣的,她主動說明她信任自己,對自己毫無防備。

這對他來說,自然是值得高興的事情。他可還記得剛重逢的時候,她看見他下意識就跑。

諸清然將藥箱拿出來,讓宋嵐幫他。

宋嵐在他麵前彎著腰,拿著消毒的酒精,怎麼都不敢下手。

她皺巴著小臉,為難道:“要不你還是自己來吧?我幫你拿鏡子。”

她這沒個輕重的,肯定很疼。

而諸清然心思卻是一下就飄了,宋嵐還穿著晚宴的禮服,前麵的深V一直開到收腰處。她這樣彎著腰,長卷發垂到前麵,美好的風光若隱若現。忽然就氣血翻湧,火燎得難受。

喉I結滑動一下,他強自移移開目光,握住宋嵐的手腕,穩穩地一拉,讓她強行跨II坐在自己腿上,一本正經地啞聲道:“這樣,方便一點。”

宋嵐莫名奇妙,她不是說不方便啊!她是怕把他弄疼了啊!

這人有沒有聽她說話啊!

這樣坐在他身上,她頗為不自在地挪了挪,找了個舒服的姿勢。

諸清然卻一把按住她的細柳般的腰,麵上神色神情依舊溫和淡然,聲音卻透著難耐:“彆亂動。”

他這麼一說,宋嵐這個滿腦子廢料的女人,腦子裡一下就不知道跑火車跑哪裡去了。

她臉頰通紅,立馬老老實實地不動了,強行鎮定下來,拿著棉簽給他的臉上消毒。

當棉簽觸及到臉上的時候,諸清然適時地悶哼一聲,微微皺起眉。

宋嵐趕緊放輕動作,還邊在他臉上呼呼。她以為她的動作已經夠輕了,結果還是把人弄疼了。

誰知人家諸清然現在根本不是臉上疼,而是某個地方疼,以及心裡火熱。她朝他臉上吹的氣,仿佛吹到了心裡一樣,被撩得癢癢的,也讓火燒得更大。

因為某人裝可憐,一個簡單的消毒,宋嵐磨磨蹭蹭搞半天都沒弄完。

而諸清然此時卻是覺得自己在自討苦吃。女人手腕處應該是擦了香水,盈盈暗香猶如催II情香一樣蘊繞在他周身,渴求難耐。

直到他實在是忍不住,拿過了宋嵐手裡的酒精,苦笑道:“還是我來吧。”

宋嵐終於鬆了口氣,忙不迭地遞給他,隨後拿出包裡的鏡子舉到他麵前。

她以為這人實在是被她折磨得痛得受不了,便壞笑著揶揄道:“早說了讓你自己來,不好受吧?”

諸清然抬起眼皮撩她一眼,沒有說話。心道,的確是不好受。

他動作快速地消了毒,又擦了消炎的藥。

宋嵐在心裡嘀咕,這人看上去下手比她重多了,怎麼就不痛了?

難道是自己下手的原因,就感覺不到痛了?

她還在想,那邊男人已經將藥放回藥箱裡,擱在了一邊。

宋嵐收了鏡子,就要起身,邊說道:“那我先回去了啊!”

身上還穿著禮服,一點也不方便。

諸清然卻動作迅速地按住她的後背,讓她貼向自己,隨即便湊上去吻上她的臉。不如他人看上去的溫柔,而是帶著點兒凶狠的勁兒。

他忍得難受。

宋嵐猝不及防地被親了個正著,抬手放在他肩上,推拒了兩下紋絲不動,便也就不再掙紮了。

她還不忘叮囑道:“喂,你不要蹭到你的臉啊!”

好不容易上好的藥,要是蹭掉了,就白費了。

像是在懲罰她的不專心,男人一口在她的臉上。

“嘶~”宋嵐想捂臉,這人屬狗的嗎?

諸清然撩起眼簾,看她一眼,裡麵的神色,幽深得可怕。

宋嵐像是被蠱惑了一樣,搭在他肩上的手,虛虛摟主他的後頸。

諸清然頓了頓,連帶著脊背都跟著一僵。隨後便一反他平時的穩重,帶著些火急火燎,幾度落在了她唇邊,又隻能退回去。似有不甘,也就越加地凶狠。

宋嵐覺得真是瘋了,就這樣她似乎也能被他帶上雲端。

她強行將男人推開,伸出手指抵住他,深呼吸一下,有氣無力道:“可以了。”